司马烈被肯·汉斯喊去操场斗球,我依旧懒洋洋地趴在教室的课桌上休息。
“林夕晨~”
“额?”我抬头看了看,咦,宝贝怎么回来了?我不禁问:“宝贝,你怎么回来了?”
“陪我去图书馆吧?”
“哦,既然你已经回来的话……”我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往教室门外走去。
挽上她的手,我笑着问:“宝贝,你帮他挑了什么礼物呀?”
“……”她却连忙抽走了自己的手。
“宝贝?”
“啊!哇啊,突然发觉这里有点痒呢~”隔着衣服,她挠上手臂。
“宝贝,别卖关子了呀~快说说看,你帮笨小信挑了什么礼物呢?”
她想了想,随口答道:“钢笔?”
“钢笔吗?嗯~~~~还行吧。”
“呵呵~”
当我们走进小花园的时候,我疑惑不解地说:“奇怪了~”
她连忙问:“怎么了?”
“宝贝,你今天话变少了呢……一路上,跟我一句话都没有?”
“哦~~因为我在想,等下该借什么书好呀?”
“这样啊?那好吧~那你想到了吗?”
“还没有,啊对了,小~夕?”
“怎么?”
“我突然好奇心作祟……想去五楼看看……”
“啥?!去图书馆的五楼?”我惊讶地连忙轻声告诉她,“听说那里有脏东西的~~~~”
“这种传言你也信?”
“哈哈哈,今天的宝贝真的是好奇怪,平常对于鬼怪之谈,你不是最信最怕的吗?”
“所以,我才想要克服自己的这个缺点!反正现在是白天,应该没那么吓人了吧!”
“好好好,既然宝贝想去,那我就陪你去好了。”
“嗯,走吧。”
我们一层层,一层层地走上楼梯,也陆陆续续地会有人在身旁经过,但到达四楼之后,再继续往上走,却感觉整个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
“宝贝,你确定要上去吗?”
“嗯”她点了点头。
“好吧,来,抓紧我的手。”
“嗯~”突然她大惊小怪地问,“你的手怎么那么冰凉?!”
“……很奇怪吗?”
“不不不,我是担心你生病了啊~”
“呵呵,走吧。”
当我们就快到达五楼,踏着这最后几层楼梯的时候,突然听到“叽~”地一声,紧接着一个黑不拉几的东西从我们的脚边快速穿过……
“哇啊~~~~~~~~~~~~~”徐恩惠一边叫唤一边整个人都盘跨到我身上。
“哈哈哈,宝贝~你确定我们还继续上去吗?”
她急忙恢复镇定地站了下来,说:“我,我,因为它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才吓到的!”
“哈哈哈~”
“再笑我!我不搭理你了!”
“好吧,我错了。”说完,我牵回她的手,继续往上走去。
终于到达了五楼。
“大白天的,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疑惑地用手遮住光线,从窗户往空荡的教室里看去。
“大概是楼层太高了吧,你也知道现在的人是有多懒了……”
“嗯,也对,但宝贝,还好你选择了白天来……要是晚上的话~确实挺恐怖的……”
“要不,我们下次就晚上来领略一下喽?”
“宝贝,你就算了吧,一只老鼠都把你吓成那样……”
“我,我没有!”她轻声对自己说,“我才不会输给你呢!哼!”
“啥?宝贝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她连忙解释道,“我说,这边看风景不错,不信的话,小夕,你也过来看一下啊~”
“有吗?”我好奇地走向走廊的扶手边,俯瞰着整个花园,笑着回答道:“嗯,是……”
没等我说完,却被一支强力的水柱冲出了楼外……
“救……救命!啊~~~~~~”我不敢相信自己正快速地往下坠落,急中生智地想起了威廉三世·冷教我的瞬移术……大喊道:“泰雷坡特。”
(“瞬移术”的咒语:泰雷坡特——即是teleport的发音。)
就快撞击到地面的那一霎那,我从原本将要掉落到水泥地的位置,改换成掉落到了花坛的泥土上……
“宝贝她……不对!”我匆匆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教室方向跑去。
“居然失败了!”欧阳霖生气地握紧拳头,并恢复到原貌。
这整个坠落过程,她都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所以,此刻,她能很肯定的断定我根本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相反的,让她起疑的是为什么烈哥哥总是不让她有和我接触的机会。
她心想到:哼哼~原来是这样子……很好!就让我先派人去摸摸你的底细再说!
我匆匆地跑进教室,趴回课桌上,被刚才的惊险一幕仍旧吓得无法镇定……
过了一阵子,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我心想到:“看来,刚才那个肯定不是宝贝本人……哎,我实在是太大意了,明明这一路上她的举止就很不正常!她应该就是欧阳霖~呵呵,没想到,她对我的敌意已经能威胁到我的生命了……不行,我得去告诉司马烈!”刚站起来,我却又坐了下来,嘀咕道:“不行,让他知道了的话……算了算了,我还是以后多加注意吧……”
“小夕,小夕~”徐恩惠跑了过来。
我警觉地问:“宝贝,你去哪了?”
“咦?你犯傻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去陪林志信挑选伯母的生日礼物吗?”
嗯,是宝贝了……我笑着说:“对对对,哈哈哈,我都睡迷糊了,那你挑了什么礼物呢?”
“嘿嘿~”她坏笑道,“秘密。”
“……宝贝,你!”我抬起双手威胁她,“你到底说不说?”
“我不~”
她抵抗着我的攻击,但还是被我挠到了她腰的两侧。
“哈哈哈,放手,放手,停停停,好痒啊~哈哈哈哈~快放手~”
“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她识相地讨饶道:“说说说,我说~”
我这才收了手。
“说吧。”
“信告诉我,她妈妈喜欢呆厨房里做饭,就算雇佣的阿姨再多,但她还是喜欢亲手做饭给他们吃……所以,我就带他去杂货铺,买了一件又方便又耐脏的厨房专用围裙……”
“额~~~~宝贝不错啊,这个可以有。”
“就是太便宜了,阿姨会不会看不上……”
“放心吧,做母亲的是不会用金额钱来衡量礼物好坏的,只要领会到儿子的用心,她就会很开心的,所以说,宝贝帮他挑选的礼物,非常OK!”
“真的吗?”
“当然。”
“那就太好了,我还在担心呢!”
“哈哈哈~”
“你笑什么?”
“笑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哈哈哈~”
“啊!小夕你又笑话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
嘻嘻哈哈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接着我们各自回了家。
此时,在太湖边上的一座大型别墅里,欧阳霖难受地躺在大床上。
经过门外,最贴心的女佣蔡阿姨听到欧阳霖的哼哼声,立刻进门询问。
“大小姐,你又头痛了吗?”
“嗯,别烦我,把我的手机拿来。”
“哦。”
她接过手机说:“蔡姨,你出去吧。”
“好的,大小姐。”说完,阿姨关上房门离开了。
这时,欧阳霖拨打起司马烈的电话。
“嘟~~~~嘟~~~~”
总是无人接听,她生气地把手机丢到床头柜,双手用力按压在头上,吼道:“你干嘛不接我电话啊!!!!”
此时,司马烈正在我的客厅,喂食着我。
吮吸着茉莉花香味的血液,在填饱肚子后,我收回了犬牙。
“司马烈,我饱了。”
“好,那我回去了。”
“嗯。”
把他送走,我就回到卧室休息了。
回到家的司马烈,发现自己的手机有很多的未接电话。
他打开手机,自言自语道:“……都是霖打来的。”
所以,他没有理会,把手机又放回到充电器上。
回忆着刚才被我吸食的那一刻,他笑着拿起睡袍,走进卫生间的淋浴房,重新冲洗着身体。
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他回到了卧室。
“叮叮咚~叮叮咚~”手机的来电铃声又响起。
他接起了电话:“霖,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烈哥哥~~~~你终于是接电话了~~~呜呜呜呜~~”她哭着说,“我的头好痛啊~~~~~~”
“没吃药吗?”
“吃药是没用的。呜呜呜~~~~~真的好痛~~~~”
“那是什么引起的头痛?受凉,发烧,还是感冒?”
“全都不是,是因为变形……”她断断续续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有这么严重的……现在每次变形后的七八个小时,头就会裂开一样的痛~~~~”
“……”司马烈疑惑地问,“你今天变形了?”
啊?差点露馅……“没,我没有……”
“那你?”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不管变没变形,头痛症状发生地越来越频繁……”
“那,你以后尽量别使用变形术试试?”
“烈哥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说吧,我听着。”
“我……啊~~~~”她头痛得要命,大声地叫唤起来:“好痛~~~~~~~~”
接着,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声。
“喂?喂!霖?!”
司马烈急忙拨回电话,却一直处于忙音……
这么晚,欧阳霖那边又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他连忙穿上衣服,往欧阳霖的住所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