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被当面揭穿老底的长发女孩还未发飙,对面女孩五大三粗的男朋友却已然三两步赶到出声男孩面前,一把将张三这个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几斤肉的消瘦宅男高高拎起,大有一言不合当场暴走的架势。
如果是换在以前,对于人类之间的男欢女爱,身为神仙的张三铁定是懒得搭理的。但是,奈何,这几天,宅男的心情真的非常不好。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女孩,居然还不知好歹,三番四次在自己面前狂秀当世女人的无耻下限。
为了发泄心中的憋闷,更为了拯救一只迷途的男性羔羊,宅男张三这才义无反顾,挺身而出。
可是,他实在没料到,这个蠢笨的壮汉,居然会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自己这个友好青年发难:“你又是什么意思?!我亲眼看到的,能有假吗?被人蒙在鼓里,还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你啊,真是傻的够可怜的!”
“胡说八道!你是在找死!”壮汉怒吼声响起的同时,一只巨大的铁拳,闪电般向着张三的脑门砸去。
如果换做是一般人,面对壮汉的这突兀一击,当然不死也非得被抢去半条小命。但是,张三毕竟是个神仙,虽然并不怎么喜欢使用暴力,可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一个叱咤风云的顶尖高手。这普通人类的一个拳头,Y欲之奴还真心没将其放在眼里。
带着伶俐劲风的铁拳还未来得及欺近张三面门,宅男的身影,便早就如同鬼魅一般轻易挣脱了男子的束缚,闪身退到了三米开外。
男子拳头落下,除了将张三餐桌上的食物弄撒一地外,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具有威慑性的实效。
“啧啧”摇头轻叹,既然这个可怜的备胎不想听自己的友情提醒,那宅男张三当然也没有任何心思,和一个肮脏的壮汉胡搅蛮缠。
在一张空闲的餐桌上放下一张百元大钞后,张三理都不再理睬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魁梧大汉,双手一插裤兜,孤独一人,无精打采得渐行渐远。
张三以为,经过自己的这么一闹腾,那个脚踏三只船的女孩子应该会收敛一点,不会再出现在自己这个刺头频繁出没的西餐厅继续大秀恩爱。
但是,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人类,真的很贱。
暴力冲突发生后的第二天傍晚,西餐厅张三一直霸占着的那张餐桌旁,一个长发女孩,居然一脸得意得向刚进门的宅男投去一丝鄙夷的目光。
缓步来到女孩身前,迎着对方不加掩饰的藐视目光,张三一脸平静得大咧咧落坐在了自己这半个月来,一直都霸占着的座位上面。
可惜,还没等无良宅男把屁股坐稳,对面的长发女孩便已然开口出声:“先生,你没看到这张桌子已经有人在了吗?”
长发女孩的声音很是甜美,如果此刻她的脸上没有那副嚣张表情的话,或许,一直对所有女孩都想入非非的宅男张三,会瞬间就摆出一张猪哥的嘴脸:“是吗?那可真就奇怪了,我怎么只看见了一只喜欢胡乱和人类交配的母狗呢!”
“你!!!”被张三这浅显直白的话语直击心中要害,原本想看出头鸟吃瘪的长发女孩,顷刻间暴跳如雷。
“哦,不好意思,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把你和狗相提并论,实在是太对不起那群俏皮可爱的小动物了,你充其量最多也就是一只母老鼠而已!”顿了一顿,张三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说道,“呃,或许你连母老鼠都比不上,母老鼠至少还知道为自己的种族繁衍后代,一窝生十几只健康的幼崽,而你,呵呵,弱弱问一句,你做过几次人流手术了?”
“你!你!!!我!!!”长发女孩实在没料到,一个男人的嘴巴,居然可以恶毒如斯。她只不过是想要这个可恶的男人以后少讲一些风言风语,可他倒好,自己只不过是抢了他的一个座位,他居然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满口污言秽语。
长发女孩哪里知道,她此刻落座的位置,正是张三前女友沐涵雪使用过的。而此刻的高傲女孩,她的肮脏灵魂,早已被宅男亲手送入血池地狱,时刻承受脓血腐蚀全身皮肉之苦,永生永世再无出头之日。
这样一个留有当时温馨回忆的所在,Y欲之奴怎能允许让一个肮脏花心的女人肆意玷污?
自知在言语上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长发女孩索性不再和对面那个无耻的男人再多说废话。
咬牙切齿在心中默默咒骂了龌蹉男人祖宗十八代好几遍后,一袭高贵装束的女孩优雅地抬起了自己细如嫩葱的玉指。
不消片刻,一个侍者打扮的男人便来到女孩的身前,弯腰行礼道:“尊贵的客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从今天开始,这张桌子,以后就是本姑娘的固定餐桌,任何未经过我允许的闲杂人等,都不得擅自使用这张桌子!听明白了吗?给,这是一万,算是这个月的押金!”
这个西餐厅虽然装饰还算比较高档,但是,三流城市中的三流西餐厅,再高级,一顿晚餐,上千,也就算是高消费了。
可眼前这位姑娘倒好,一出手就是一叠捆扎厚实的红票子,而且,还说这只是桌子的押金,并不是一个月的饭钱。
这种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女孩身旁的侍者还没反应过来,远处对这边冷眼旁观好长时间的西餐店老板,却是早就三步并作两步,满脸堆笑地将侍者托盘中的一叠红票子,悄悄收于衣兜内侧。
“您放心,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们西餐厅的VIP客户,这张桌子,将成为您的固定餐桌,没有您的允许,本店保证不会让任何闲杂人等,随意碰触您的宝贵餐桌的!特别是这个不识时务的小子!”
很明显,张三这个吃了半个月最便宜百元套餐的邋遢男人,餐厅老板也早就对他积怨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