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房间内是昏暗的状态后,疑惑地坐起了身子,她是什么时候回到的?是修送她回来的吗?
“啊、抱歉维多利亚小姐,我以为您还在睡所以没有敲门。”一个女仆打开门之后发现已经坐起身的维多利亚。
“没关系。是爱德华先生送我回来的吗?”维多利亚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睡了一觉的自己精神充沛。
“是安德鲁先生送您回来的,他还说让您睡,不要吵醒您。”女仆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安德鲁是雷斯特的姓氏,屋内的女仆们都称他为安德鲁先生。
“嗯。”维多利亚回应了一声,看上去心不在焉,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修的面前哭了,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令人丢脸。
“咦?维多利亚小姐您的颈项——”转过身面对着她的女仆注意到了什么。
“怎么了?”维多利亚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一脸疑惑。
“奇怪?刚刚安德鲁先生将您抱回来的时候明明没有的呀?还是说我没注意?”女仆快步走到桌上拿起镜子递给维多利亚。
“这是、什么?”维多利亚发现自己颈项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红块,看上去是被蚊子叮咬但又象是瘀青。
“会不会是对什么敏感呢?要不我去帮您请菲利普医生过来看看?”女仆仔细瞧着她颈上的瘀伤。
“好,麻烦你了。”维多利亚自己也不放心,怕自己是因为什么食物或是物品引起的症状。
不一会儿菲利普医生到达,据维多利亚所知他年龄已经大约四十,但看上去仍然象是三十,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斯文彬彬。维多利亚还没被侯爵收养之前,菲利普就已经是他们乔修尔家族的照看医生。
“维多利亚小姐今天去哪儿了?跟谁见面了?”医生看着她颈项上的淤血,若有所思,但很快他就发现到了这样类似瘀青的伤口是什么。
“今天出门了,跟爱德华家的公子见了面,但缇娜说今天雷斯特送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样的红块,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维多利亚语气里表现了无奈。
“没什么,只不过是普通的瘀血,用热毛巾敷一下,过几天就会好了,建议维多利亚小姐这几天还是穿高领的衣服。”医生将手套脱下,结束检查。
“咦?不过、这样真的没关系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瘀血?是对什么敏感吗?”维多利亚不断追问,惹得医生笑了。
“若真的要说对什么敏感、恐怕是你的执事先生吧?”医生语气里有点捉弄的意味。
“嗯?”维多利亚显然听不明白,又是一脸懵懂。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维多利亚小姐。”菲利普没有解释,直直往门口走去,一踏出门口,他就见到那个执事站在一边,还是一副绅士的模样。“执事先生,送一送我吧。”菲利普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请。”雷斯特没有拒绝,潇洒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