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少,我不是你最爱的宝宝了吗?】
光是看到这个信息,陆丁宁就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阮锡元比她陆丁宁都还要大上好几岁。
可这样的家伙,竟然也好意思在她的面前自称为宝宝?
于是,陆丁宁立马给了阮锡元这样的回复。
Dylan宁:【你的戏可以像你的钱一样少么?】
这话,让手机另一端的阮锡元险些泪崩。
阮:【扎心了,老铁。】
不止给陆丁宁发了这样的回复,阮锡元还发了一张正在喷血的表情。
不过,阮锡元还是没有被打击到彻底死去。
连着发了两条信息后,他又立马追加了一条。
阮:【二少,男人应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虽然手机这头的他被陆丁宁打击到一颗心碎成渣,很想要倒地不起,但他不能!
他宣誓帖都发了,要是他没有办到那他这个大榔头的ID以后是没法在巅峰时代混下去了。
可阮锡元并不知道,看到他发送来的最新消息的陆丁宁,却在嘀咕着:“我又不是男人。”
没错,陆丁宁的确是想把这些事儿撇的一干二净。
但她总不能将她不是男人这事儿说出去。
最后,陆丁宁只能发了这样的回复。
Dylan宁:【行了,我知道了。】
不能说出她是女孩的陆丁宁,最终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而一脸小人得志样的阮锡元,还以为自己是成功感动了陆丁宁,又乐呵呵的发送了另一个消息过来。
阮:【还有一个亿的礼金也不能忘了。】
看到阮锡元再度发来这个消息,陆丁宁越发怀疑之前和阮锡元约定那些的自己是脑子坏了。
宗继泽给陆丁宁发来消息的时候,陆丁宁已经用大榔头这个ID在巅峰时代里开了两局匹配,而且她选用的还是她不怎么用的射手英雄。
第一局,陆丁宁应为不怎么熟悉这个英雄人物的关系,被杀了两次,最后还险些输给对方。
但到了第二局,陆丁宁已经大致清楚这个英雄人物的操作,没有再被杀掉,还在团战中表现比较突出。
陆丁宁正打算再开一局就去洗漱之际,宗继泽的信息进来了。
继泽:【宁宁,我的退烧片在你那里吧?】
看到这个信息,陆丁宁可就顾不上游戏了。
Dylan宁:【又烧了吗?】
没等宗继泽回复呢,陆丁宁又再发了一个信息。
Dylan宁:【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发送完信息的同时,陆丁宁也即可退出了游戏,将手机丢开后开始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翻找狄医生开的那几个退烧片。
翻找到之后,陆丁宁便即刻离开了客房。
很快,陆丁宁便来到主卧这边。
宗继泽的卧室门没有关上,陆丁宁直接推门而入。
她找到宗继泽的时候,宗继泽正靠坐在床上,手上还拿着一个文件。
至于他刚才给她发送信息的手机,只放在床边的矮柜子上。
这卧室里只开着床边的灯。
橘色的光,洒在宗继泽的身上。
光影中,宗继泽的五官更加深邃迷人。
但此时的陆丁宁顾不得欣赏宗继泽的绝世美颜。
“很难受吗?要不,我让彬叔再把那个医生叫来?”朝着宗继泽那边迈开长腿的同时,陆丁宁嘴里还振振有词。
“不用了,没什么事。”宗继泽只在陆丁宁推门而进的一瞬抬头看了她一眼。
随后,他又将视线落到手上的文件那边。
他似乎还在忙于公事,这让陆丁宁有些不喜。
所以,在上前之际,陆丁宁就直接将宗继泽手上的文件丢开了。
“难受的时候看这些做什么?”
丢开了宗继泽的文件后,陆丁宁便打算伸手探向宗继泽的额头,想要看看他的温度是不是真的又升上去了。
可就在陆丁宁的手还没有落到宗继泽的额头上之际,刚才还看着病恹恹的男人忽然将她往床上一带,再然后又是一个翻身……
很快,陆丁宁便被他压到了身下。
这忽然间的逆转,陆丁宁直到被宗继泽带到他的身下,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宗继泽呢?
将陆丁宁欺压到身下后,他连一丁点给陆丁宁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吻了下去。
至于他的手,也快速的探入了陆丁宁的衬衫里。
其实这些事儿,在陆丁宁刚才说那句她没想要弄他的时候,宗继泽就像对她做了。
没有遇到陆丁宁之前,宗继泽还真不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需求量如此大。
你看,没有和陆丁宁在一起之前,他就没有开过荤。就连五指姑娘,他也没有动过。
可遇上陆丁宁,尤其是尝过了她的美好后,宗继泽就总是恨不得直接溺死在她的身体里。
而之前没有的念头,也因为脑子里总是她的身影而总不时冒头。
就像刚才,他更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血液沸腾。
可能是今晚早就像和她做的关系,宗继泽这会儿的动作粗鲁而狂野。
但就在宗继泽打算一鼓作气攻占陆丁宁的城池之际,陆丁宁忽然伸手堵住了他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唇。
因为唇被堵住,宗继泽不得已抬头想要示意陆丁宁将手拿开,不要影响了他的发挥。
可正式这一抬头,让宗继泽看到了陆丁宁那在橘色灯盏下透亮如同琉璃的眼瞳里迸射出来的冷芒。
而那张总是不笑似笑,但颜色总是过浅,让宗继泽总想要变着法子让其绽放绚丽颜色的菱唇正轻启:“宗少,我看你这不是发烧,而是发騒吧?”
可能是因为她眸底透出的冷意的关系,寻常她这让总让宗继泽心悸的笑容,这会儿让他看着有些不好受。
但宗继泽仍旧没有被人揭穿老底的尴尬,这会儿他就将整个脑袋埋首在陆丁宁的颈窝处,嘟囔着:“我真难受了。”
大概是压到了鼻子的关系,宗继泽此时的声音里多了些许的鼻音。
其实猜到了宗继泽为什么会多了鼻音,可陆丁宁就是忍不住因为这样的嗓音而卸下心房。
再然后,她蹙起眉头:“头又疼了?”
“不是。”他依旧保持着埋首在她颈窝处的动作,那又黑又硬的头发扎得陆丁宁有些不舒服,往一侧躲闪。
“那是哪里难受?”
“这里!”回复这话的宗继泽,将陆丁宁的手往下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