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你这是说哪里话?对我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若不是我请您老人家出山,恐怕您老人家都不需要经历这些事情。”
我急忙摆了摆手,打断了刘叔的陈述,刘旭的语气实在是太过于陈述,再加上这里恐怖的气氛,总感觉刘叔是在交代什么后事一样。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周围的一切变化,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我感到有一种巨大的气旋开始在我周围翻腾。在我惊讶于这股气旋是从哪里来的时候,刚刚被刘叔紧闭上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透过昏暗的光线,我能够看到刘淑妍珊的紧张,甚至刘叔的神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就连黑衣员也急忙后退了三步,脸上露出一种惊恐的样子。
我只会向前观看这个怪物是什么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拉了一下我,我发现是黑衣员拉了一下我,黑衣员摇头让我不要上前去。
想到这里,我只好作罢,虽然还略有一些疑惑,但是也只能等刘叔解决完这个事情再说。
“哦,原来你在这里。”
“看来我插翅难逃。”
“哪里话?哪里会对你造成一些影响,你若离去,自然相安无事,我只不过是来这里搜寻一些我需要的东西,当然,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把你们几个人提取。”
跟刘叔对话的那个人,声音不阴不阳,不男不女听起来说不出的别扭,甚至给人一种阴柔之感。但是你明明一听他的声音,你就知道是个男生,可是你越听越发觉他像一个女人。
我感觉有阵头晕目眩,就好像我被他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
呔。
一声巨喝传来,将这种眩晕感,驱逐了我的身体,我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这时候却发现流失的老脸憋的通红,好像嘴角,还留着一丝血迹。
我发现刘叔看下我的时候,眼里面就像下了某种决定一般,而且,刘叔还向着天空的西方拜了三拜。
之后,我感觉一阵巨力,整个人就立刻昏迷得不省人事。趁着最后一股残存的记忆,我好像听到他们之间要发生一场大战什么的。
在我昏迷前最后的一刻,我脑海里竟然想到了这场战斗之后,可能我们三个人无一幸存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不免有些悲凉。
当我在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加油站,而且我们三个人都安然无恙,只不过是刘叔的面庞稍带憔悴,甚至有些苍白虚弱之感,整个人走起路来飘飘摇摇的就好像一阵风过来都可以刮倒。
我急忙前去扶着刘叔,让刘叔不要走那么快,我们还不算特别急哪知道刘叔却催促我,走快些走快些我只好听着刘叔的意见,又加快了脚步。
走了不多时,我们已经到了城市的郊区,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甚至说这里,等上五六分钟就会拦下的士。
“好了,差不多了,想必二位都累了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等下我们坐的士回去。”
一路上,刘叔神色慌张,到了这里好像故作镇定一般给我们打了强心剂,让我们先到一家旅馆休息,或者说去饭馆吃个饭,这一切都随我因为我发现黑衣员和刘叔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看这种情况我也不敢,有什么造次,只好点头称是,找了一个最近的旅馆开始吃饭吃饭的时候我总感觉这个旅馆里面的人有些熟悉。
“刘叔,你不觉得这里的人有些怪异吗。”
我压低声音对着刘叔说道,听到我的话后,刘叔神色好像产生一种凝重感。旋即,刘叔的神色又开始恢复了正常神态,连眼孔中最后那一丝疑虑也都打消了。
“先不要说话。”
树居然在桌子上用酒写出了这五个字,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却发现这里的人有些怪异,而且好像这里所有的食客我都在哪里见过一样。
“好了几位是这样的,店里面有几家上好的客房,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住宿。”
这家的服务生过来,嘴里面却操着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听起来说不出的别扭,毕竟整个人长的还是很文静的。
我正打算说话,却发现刘叔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一般,眼孔变得深沉,幽邃的看着前方,就好像前方有什么值得刘叔看的东西,之后,刘叔今天的转过头盯着服务员看了半天,发现这个服务员并没有任何闪躲,我不禁心中有些诧异。
以刘叔的气势换成任意一个正常的服务生现在做的应该是躲避流失的目光,或者说直接后退几步,可是刘叔眼前的这个服务员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危险,整个人看上去神态自若,好像对这种事情经常经历。
“既然如此,那么就给我订一间最好的客房。”
刘叔看向我的时候,眼孔中有说不出的担忧以及说不出的愧疚,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话,我们就这样从饭桌上起身跟着服务员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所谓的最好的厢房。
走进厢房的一瞬间,我感觉我周围所有的冷空气都在我身上流淌,我整个人像是走进了一个冰窖一样,浑身冰凉,嘴唇甚至开始发紫,有些颤抖。
这个时候,服务员才略有诧异的瞥了我一眼,我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个服务员从到我们桌子让我们点菜,以及给我们提供客房的时候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这个时候我确确实实看到了这个服务员的正脸,我发现这个服务员真的长得好生俊俏,真是惹人怜爱。
可能是由于我订了这个服务员太长一段时间,服务员的脸色有些变化,看着我的时候,目光也从今以后慢慢变成了一种鄙夷。
服务员转身就开始走了,走的时候还轻轻的我们也上房门想到这里,我对这个服务员的好感又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刘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些事情不要多想,有些地方不要多问,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千万千万不要出门去。
你是这样的,我们两个更是这样,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就来升级斗地主什么事情,都不要管,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任何东西,也不要怀疑你听到的任何事情。”
刘叔双眼很凝重的盯着我,看到我点了点头之后,刘叔就拉着我坐到了床上,我们三个人散落在三角处,而且他们两个人恰好挡住了我对外面窗户的视线。
我倒也没什么多想,只不过是跟着他们玩牌,只感觉他们几个人都排有些高潮,越来越有兴致,前半夜就这样相安无事,可是到后半夜的时候,我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流出,却叮嘱我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睡觉。
又继续拉着我兴致冲冲地玩牌过了没有多大一会儿,我总感觉外面有脚步声滴滴嗒嗒的,听起来就是像有人,在踩着高跟鞋走在木质的地板上面。
我仔细辨别着这个声音的来源,我发现这个声音貌似就来自我们楼上。我有些不满的评论,搞什么鬼大晚上的在房间里面试鞋还来回走动,真以为这里是平面模特吗。
谁知道我说出这些话之后,刘叔好像听而未闻,继续在那里开始他的打牌大计,按刘叔的话说,今天晚上他要把他刚刚出的那些房钱赢回来。
我只好收回思绪,继续跟着他们玩牌可是我听到有人在敲门,砰砰砰三声,我看了眼刘叔,刘叔置若罔闻,砰砰砰,又三声我决定要出去了,砰砰砰砰砰连续六声,这个门敲门的声音是有些急促,我正打算起身,却被刘叔一下子拉住了。
刘叔紧紧的拉着我双手和铁钳一样让我无法挣脱,同样的刘叔突然打出一张牌九。我知道按照我们之前的暗号打出一张牌久就是不要管我这张牌就让它而去吧可是加之外面敲门声愈加急促,刘叔打出了九,我在疑惑,难道是刘叔在提示我。
黑衣员这个时候适时打出一张牌时,居然割过了我,我有些惊异,同样的黑衣员打出纸张时,也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想。
我决定按兵不动,暂且留在这里看看刘叔还会再说什么话,结果看到这一幕之后,刘叔居然催促着我出牌。
过了一会儿,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有狂风骤雨一般的响了起来,不过又转瞬消失匿迹。这个时候,我发现刘叔和几人的身子好像不是觉得开始有些位置上的变化,而这个变化恰好把我能够看到窗户外面的一角的空闲余地也都挡住了。
我仔细地聆听,好像过道上面有婴儿在哭泣,有泼妇在骂街,有各种各样的诅咒,同样的我们这个房间里面,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变化我不觉得有些惊异。
但是在反观刘叔,我发现刘叔脸色正常毫无变化,对周遭的一些事情置若罔闻。依旧在那里自顾自的打着牌,好像发生任何事情,都与刘叔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