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刚踏入这个大槐树的势力范围的时候,我的脸上就不由得开始慢慢凝重了起来。这四周留一些令人感到极度不舒服的东西在周围慢慢的飘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落下来的槐树叶子落在街道上,没有人去打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些花花草草居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季节慢慢开出了花朵,一片绿意。
就在不远处的刑侦队门前没有任何一个行人,出来站岗的人都没有。
周围的那些居民楼好像全都搬空了。这本来是市区的一个繁华地带,就在我没有来的这段时间里面居然已经开始慢慢变得冷清,预示着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
我开始把面孔微微的扬起,看着这大槐树高高的树冠上面居然多了几只麻雀,我挥手示意让程明显他们离开这里。林可和孙黑衣人他们的实力不适合参与下来的东西。
程明显身上应该是有一些秘密,只不过他不说我也不能说,毕竟我身上也有一些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程明显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转身离去,一句话都没有问,只不过是林可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倒是多了一抹忧虑。
“好了,他们人都走了,你也该出来了,说说你在我的身上都做了什么,我的东西呢,你给我放哪儿了。”
我看着他们慢慢的远去感觉时候到了,便缓缓开口,四周那种奇异的力量产生了一些波动,随后在我面前幻化成了一个白衣男子,这个白衣男子正是之前答应我要为我出手一次的白衣男子。
“你觉醒的倒是挺快,也知道你现在需要什么东西,可是你现在成长太快,根基不稳,难道你认为你现在和我的那个东西之后还能够完成你之前的夙愿吗。”
这个白衣男子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深处多了一分彷徨,甚至还有一些无措,但是开口的时候倒是非常的安静,这一下子让我有些手足无措,这个男子数十年前我们也曾经见过,数十年前他曾经搅动了一方风云。
“这些你都不用管,反正你把我东西给我,我自己给我自己留的,你也看不懂,你也用不到,还不如给了我,让我冲击一下那虚无缥缈的境界,到时候逆转苍生,我要复活谁看看谁那个时候有胆量阻拦我。”
我的目光开始隐隐的发寒,紧紧的盯着这个白衣男子,这个白衣男子冲起了,现在也就是一个判官境界的存在,按照我现在的底蕴加上我身上的这些道法道器打赢一个判官境界的人不见得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他还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判官境界的人。
看到我的这些举动之后,这个白衣男子只不过是笑了笑,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牌子,这个月排的正是我前来所有的目的,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又打一牌,再笑得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如同他是这一方天地的天一样。
“想必你刚刚到了这里就已经发现了周围的那些神神鬼鬼吗都离去了,那个大槐树空了,你的那几个叔叔伯伯们走了。你一个大槐树眼红了,有的是被其他家族人给抓走了,有的,是被判官给捉拿到地府之中去了。”
翻译的男子说着,目光中带着无限的萧索,好像她孤孤单单一个人挺没意思的。我暗暗鄙夷像这种活了百年以上的老怪物,他们的心智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比肩的,怎么可能来这么多的多愁善感。
“这一切都预示着大乱,将起在这和平盛世我这等修为可以说是高高在上,只要我不做出一些极度出格的事情,那天大地大就任我逍遥,可是在这大乱将至的时候,我都能够感受到我这些实力如同一个风雨飘摇之中随波逐流的叶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压入了海底。”
白衣男子突然之间看向了眼神深处,居然蹦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看到这个欲望如此浓烈之后,我都不由得后退了一下。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这么说的用意我当然清楚,但是现在我的实力应该给予不了她任何承诺了,要知道这天大地大的,我是一个超一流水技的实力在他们眼前,可是什么都算不上的。
“你当然现在什么都算不上,但是如果说你消化了曾经的你留给你自己的东西,到时候你的修为可以说是水涨船高,大头判官景杰那还不是水到渠成,到时候你便可答应我这个条件需我在这乱世之中保下一条命,再怎么说咱们之间也是有缘。”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白衣男子的脸上已经挂起了一丝笑容,好像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我轻笑一声,他这么说还真的有道理。
“所以说呢,你想要这个东西就必须拿这个承诺跟我交换,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对不起,我早就想到了,只不过这个时候才用出来。”
我的目光微微一礼,按这个条件说下去,到时候我恐怕就得为她疲于奔命,要知道我眼前的这一个白衣男子可不是一个善茬,一旦大乱将起小沙塔的人想杀他的家族,那是大有人在,到时候在这大乱之中,一个判官境界的存在只能算得上是中高端力量,不能够左右大局。
“我就赌,一旦你达到那个虚无缥缈的境界,然后你再过来保护我怎么样?这是我能够做出的唯一的让步,毕竟你一旦达到了那个地步,之后难觅论阴阳,我希望可以有我一个。”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他都已经做了如此让步,也就是说在这之前我并不需要保护她这样的话,对我百利而无一害,虽然是唯一有些感觉他怎么说好像有些让我入坑的意思,但是现在是比人强,要真格和他拼一个两败俱伤,那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当然作为你的补偿,我会把我的命魂给你。”
“你,”我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