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但是现在可不是嘲笑程明显的时候,毕竟程明显始终和我们站在一条阵线之上,自从知道了程明显的神通之后,我就明白了,若不是程明显,恐怕我还将继续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这一点让我对程明显依旧憎恨又厌恶,但同时多了一分感激……
我本来就不应该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从我的一出生开始,我就注定要与众不同,毕竟再怎么说,我的身上背负着太重的责任。虽然说就目前为止疯道长跟我说我应该承担的这些责任就已经够多的了,但是我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这仅仅是开始。
程明显,我还有疯道长,我们三个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一家小饭馆儿里,这家小饭馆儿正是一开始我刘叔孙黑衣人等四个人第一次来到野马村的时候去的那一家饭馆朋友,当我们到了这里之后,却发现这家饭馆里面居然还有人继续经营着。
我看了一眼程明显不愧是程明显,在这里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还知道野马村哪里还有人际可循,毕竟这家饭馆的位置着实是太不起眼了,就如同你永远不会发现这家饭店一样,这个位置选得相当巧妙,哪怕我现在可以布置很多的场域,但是想要找到类似于这样的地点,还需要花上一番手脚。
但是这家饭馆总是给人一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从这一个饭馆里面传来一种相当悲惨的成分,这种成分里面就如同有着无数的惨淡的云雾在这里不住的翻涌而下,整得我惶惶不可终日。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随后当我看到服务生的时候,眼神里面突然亮了一下,这个人居然和小刘有那么几分的神似,但是从言行举止上却又和小刘完全不同,更何况他四肢健全,哪里像小刘那样已经断了一条手臂躺在医院里面,孙黑衣人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北疯道长从储物袋里面拿了出来。
我看着风,道长拿出孙黑衣人的瞬间,然后晃了晃四周,孙黑衣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但是周围的那一些客人,包括饭店的主人,服务生居然对此都没有任何的察觉,我的脸色变得愈加的难看,不单单是我疯道长和程明显的脸上也逐渐开始变得有一些惨淡。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只不过可以看的到孙黑衣人这个时候他居然可以双腿走路了,不过我能够很明显的察觉到孙黑衣人的那双腿并没有涨起来,只不过是依托于一种奇特的神通。我看了一眼风道,长疯道长只不过是笑了笑,我能够察觉的到孙黑衣人的脸上再次宁夏的那一种相当自信的神色。
我知道孙黑衣人就算是现在康复了,对于我们整体一行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影响,我们整体一行人的实力依旧不会有任何的进步,甚至还会因为孙黑衣人的存在,导致我们的战斗力处于一个下滑的状态。
毕竟孙黑衣人他对他那条腿还需要有一个相对来说要有一个适应的阶段,而这个适应的阶段到底是多长,我想应该不会太短,更何况程明显他现在整体实力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疯道长若是因为这个时候再有一些分心的话,那么肯定会对我们整体行人的实力产生一些影响。
我皱了皱眉头,我都不知道疯道长这个时候把孙黑衣人拿出来到底心里面安的是什么心思,不过既然疯道长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他自己这么做的理由,我想我还是不要去打搅疯道长了。
虽然说如此,但是我可从来没有想过疯道长不应该救助孙黑衣人,毕竟再怎么说,孙黑衣人可是帮了我很多,我才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我看了一眼程明显,程明显这个时候早就已经二话不说狼吞虎咽,可是我看到上来的这些饭菜之后,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涌,难以下咽。
我看到了一阵又一阵的血红之色,我看到了人的尸体在上面飘动着,破碎的手指就那样露出了碗里的水面,我看到疯道长一脸凝重,只有程明显一个人在那里吃的欢快。
我忍住了呕吐的欲望,甚至还拍了一下程明显程明显瞥了一眼我,随后视线飘向了四周,视线刚刚以发散,我就察觉到程明显眼神中那一丝警告甚至暗示的意味,就如同要是我和疯道长不吃下这一盘人肉的话,会立刻出现危险。
我叹了一口气,但是无论如何也拿不起筷子吃这些东西,反倒是疯道长和孙黑衣人这个时候遽然如同面对着什么好吃的美味一样,开始不住的咀嚼着,甚至还开始跟我品足论道,就如同他们吃的是这人世间最绝美的东西呀,好想他们在吃着来自邯郸的二毛烧鸡。
我感叹了一声,随后把头撇向了其他的地方,我看到有很多客人,这个时候突然间看向了我,他们的目光,这个时候从来就如同看着美味的目光一样,他们都停下了自己的筷子,看着我们这一桌人,但是他们的目光在看向孙黑衣人程明显疯道长他们三个的时候,如同平常人一般儿看着我的时候却如同看着一个猎物。
我看到有的客人的嘴角都已经流下了汗水,当她伸出舌头把那个含水舔干净的瞬间,我看到了一个灰白,但是却泛着黄的牙齿,他们的虎牙要比平常人的长好多,就如同家里面的那些小猫一样,但是这个时候它们却是人类。
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动了我一下,我转了一下头,发现居然是刚才那一个服务员,服务员动了都还问我好吃吗,随着服务员说的这一番话,其他周围的那些客人才把目光缓缓的收回,但是依旧有那么一个两个充满着危险信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同时我拿余光瞥见他不仅仅盯着我,还盯着我手中的那一碗人肉汤。
“孙龙快吃啊,还愣着干什么,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恨不得能够再来一碗。”
我抬头却看到疯道长紧紧的盯着我,眼神中居然多了一抹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