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抽动了一下,但依旧是毅然决然的撞进了大槐树,大槐树本身就是一个实体,如果说在正常的时候,我要是撞进去,那肯定就是一个头破血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角色。
但是金钱环境因素尤为重要,这大槐树这个时候突然产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尤其是刚刚那一个混合的强者出现的时候,一下子让我感觉到这个槐树今天可能打开了一道门缝。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踏入了这个古槐树,最后的一瞬间,我看了一眼刘叔和黄老我发现他们两个人在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都有一些诡异。
我耸了耸肩,无论他们二人出于什么目的,但至少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都帮了我一路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对他们有任何怨言,说着,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片天空。
正如同黄河与渭水这两条巨大的河流泾渭分明一般。我眼前的天空正是一边是洁白的白色,而另一边却是浑浊不堪的黄色,甚至让人看上去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而我进去的时候,恰恰在这两边天地的中间,但是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我发现这洁白的白色并不是纯白,而是一种银白,就是那种,老人迟暮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这种白色比较容易受到浸染,在这白色与红色中的黄色胶煮的过程中,我居然发现这天空黄色在慢慢的增加,而这种黄色,真是那种浑浊的维斯制式军服的颜色。
我向四周望过去,这里面并没有我想的那种人影绰绰,甚至连一个魂魄都没有这片天地出奇的安静,我慢慢的向纯板的那边走去,因为我的印象里面这纯白色才是带给我安全的所在。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这浑浊的黄色突然间加速,开始向白色这边蔓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的侵蚀着白色所在的空间,我加快了速度。
这里面我早已经失去了时间的限制,只不过我对空间的把握好像也出现了偏差我不知道我横移了多远,我看到了,一群虎视眈眈的青衣人,而他们的为首正是一个白袍老者,长发飘飘,银发如雪。
我看到这个白衣老者在看向我的时候,嘴角间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个笑容里面有一丝企图同样的,也有一丝焦灼,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心突然一软。
“不知道怎么多长时间,我们才等到了你的归来,而你的归来,则是,我们正式解脱的日子,今天是城,还是半,都交由您来决定,您高高在上,而您又是现在我们命运的执掌官。”
话语非常沧桑,但是我却浑身发凉,我感受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但是我也不理解这老者说的话语,这老者明显是这种轻易人的头目,可是这老者对我的态度却愈加卑躬。
“数十年前,正是您的出现改变了这里的风水格局,导致于我们可以一息尚存多年以后,封印即将消失,而这个时候你又主动站了出来,您是我们这座城市的恩人,而我们所处的这座龙脉,也将会止步于您的命数。”
摇头晃脑,如同一个神棍一般,可是我脑子里面却翻出了一些繁琐的记忆,好像是五年之前我见过这个老者亦或者,那是在梦里面我摇了摇头,把这些幻想都慢慢掏了出去,这个白袍老者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神由一开始的恭恭敬敬,转而变成迷茫,最后就变成了一丝沧桑。
“虽然从您的身上我察觉到了与那一个人同源的力量感使您依旧不是那个人,但是我相信,你能够进入这个空间之内就一定得到了那一个人的承认而您,则得到了那个人的承认,就说明您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你也看到了,那浑浊的黄色空间正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共同的敌人。”
一丝悲凉,一丝悲怆,我的热血在沸腾,而我转身看向那飘着的浑浊的黄色的时候,我的血液在不住的翻腾,那黄色如同是我的天敌,如同使我的血食。
“既然你能够听到我说话,那么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们口中的那一个人究竟是谁而且我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为什么你说我是这个世界的主掌者?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说我能够驱除那片黄色。”
一连串的问题对我接二连三的提出,而这个白衣老者脸上的疑惑神色更加严重,随后是摇了摇头,转过身子,手背着我,而当他转过身子,这一刹那,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是一个巍峨而不可高攀的高山。
“您已经丧失了一些东西,但是,有一种刻于本源的东西是不可能消失的,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掌握这个世界,你也看到了现在这片世界,浑浊的黄色全员已经占据了3/4的空间,而剩下我们却在苦苦的支撑着。”
我转头看了一下,这片天空,已经几乎要被那浑浊的黄色占了,我心中一口淤血喷出,好像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
“你也看到了,那些浑浊的黄色?便是您要镇压的东西,而我们则是当初你所帮助的人呢现在,我们愿意用最极端的力量来帮助,帮助你重新掌控,重新解放这条龙脉。”
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自从我进入以来,这一个白袍老者就让我备受推崇,我的脑袋里面闪过一些画面,我的头脑有些痛,但随即我就发现这白袍老者,站到了,这白色幽魂出的黄色的交界之处。
“我说了,我需要为你争取时间,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我们,最多,能撑两炷香的时间,而一炷香之后,就又会有大量的冤魂回归到时候,您肩上的担子,就又重了那么几分,我们最后依旧会溃不成军。”
白袍老者叹了一口气,引发嗜血随风飘扬,颇有一番儒家的思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没有去管他们要做什么,我只不过是继续向着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