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听我说。”冷冷的声音飘荡在那灼热的空气中,却显得有些冷。
她体温正不正常和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从来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所以不需要那些多余的关心。
要不是为了她自己着想,她才不会把自己的安全交到暗墨手上。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那她就拉个垫背的一起去见阎王。
“说完了,说吧我要做些什么。”暗墨问道。
看冷夏的样子不像是只叫他保护她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把你的力量传给我。”冷冷的语气里没有请求,更像是一种强势而绝对的命令。
眼下这种情况雪微是妖,而她是女蜗后人。雪微是可以传送力量给她,不过她还得转化。所以现在没有人比暗墨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听言,暗墨微愣了一下。浓密幽黑的剑眉却透着一份玩味的狡黠。
“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性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暗墨可从来没有见过有谁求人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她冷夏可是第一人。
“我没有求你,我是在命令你。”星空般的冷眸中闪烁中绝对,周身散发着那种只有王者才存在的气息。
在她冷夏的字典里还没有求这个字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除了服从命令就是服从命令,不听话的人绝不会留下。
“命令,你觉得你有什么权力命令我。”暗墨看着冷夏,一向温和似水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冰冷。
命令,她强势他都可以不用管。身为一楼之主的他可是最讨厌别人用命令这词对他,如果冷夏稍微软弱一点,说不定他还会心甘情愿的帮忙。但是现在他不愿意了,这可是油管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
说着暗墨便甩天了冷夏的手,冷沉的转身不再看冷夏。
冷夏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思绪有片刻的停顿。那双冷瞳里有着一片惊愕。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公然的反抗她的命令,虽然,也许她并没有那个权力命令暗墨做什么,但是...。
也许一直是那种强势的性格在左右着自己,不过,她就是喜欢那种王者,主导天下的感觉。
谁说女子不如男,女人一样也可以闯出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凭你的命在我手里。”冷沉的声音里有着强势的绝对。
如果没有她,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天火中来。如果拿不到女蜗石,整个西月城的人都会死,包括暗墨在类。
“真是太可笑了,我暗墨的命从来都只握在自己的手中。”低沉的声音好似那西伯利来的寒风那般冷冽。
也许冷夏说的没错,他的命是握在她这个女蜗后人的手里。但是,既然同样都是死,那他总有权利选择怎么死吧。
“暗墨,你...。”第一次,冷夏第一次被暗墨堵的没话说。
对,同样都是首领般存在的人物,同样都有着绝对权利的人。要是谁用那样的口气命令她她也会不爽的。
不过,前几次也没见暗墨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次反应怎么那么大啊。她不能理解了。
“夏夏,你们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雪微看着剑拔驽张谁都不让谁的冷夏和暗墨说道。
这两个人现在不是在一条船上的人吗,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有吵。
“闭嘴,这些人爱死不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整个西月城被灭了也和我没关系,女蜗石我不要了,这些事情我也懒得管了。”冷冷的声音愤愤的说道。
她是着了什么罪要来管这些破事,她在二十一世纪待的好好的,活得风生水起的,被那个老头拉到这个破年代,要她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她都还没说什么。
虽然,虽然她是带着目的做事。但是也不代表着她冷夏可以任人摆布。
“女人,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太不负责了吗。”暗墨说道。
再怎么说她也是女蜗后人,不是说天下人都是女蜗的子民吗。她怎么可以那么冷酷无情。
“负责,那些人全部都和我没关系,我凭什么要负责。”冷夏冷冷的看着暗墨,阴觉的声音无情的说道。
她本就是冷血无情之人,要不是因为诺的原因,她夺根不会管这所有的一切。凭她的能力想要带寒歌冲破那个结界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凭什么,凭你是女蜗后人。”阴沉的声音里隐匿着愤怒。
见过不讲理的人,没见过像冷夏这种不讲理的女人。就那么几句话就像推卸掉自己的负责吗。
听着暗墨的话,冷夏冷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女蜗后人吗。谁稀罕谁去当。”冷冷的声音怒吼道。
女蜗后人,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女蜗后人的头衔她才会走到这一步的。
“你...。”听着冷夏的话,暗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开口打破这份凝重的压抑。
似乎这个分身脱离了冷夏本身的意愿,有些东西好像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了。
然,屋外正在和妖兽战斗的冷夏感受到了分身的不正常,好像是处于情绪崩溃的边缘一样。
就在冷夏停顿的那一种,妖兽手中的武器便朝着冷夏致命处袭击而去。
同一刹那,知道躲不过这一击的冷夏只能避开其要害,那刺向心脏的一剑偏离了方向。同时指天剑一挥便解决了那只妖兽。
手法干净利落的拔出那把剑,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弯弯的秀眉深蹙着,冷眸里氤氲着一层阴森的寒意。锋利小巧的鼻子有着一抹凌厉之反,诱人的粉嫩紧抿着,带着弑杀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