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栗摇着唇,委屈的感觉格外浓烈,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慕修司,起身,拖着疲惫不已的身子收拾自己。
自始至终,慕修司都一眼不发,靠在床头柜上看着童子栗的一系列动作。
童子栗穿好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蹒跚着步子走了出去,身后慕修司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走了就别回来了!”
童子栗的脚步顿都没顿一下,走了出去,即使腰酸背痛,却还是努力的挺直腰板,让自己不会那么狼狈。
慕修司目光阴冷,莫名的,他觉得自己像一夜情以后被抛弃的女人……
“****!”慕修司眯着眼暗咒。
而后的几天,童子栗就像蒸发了一样,没有出现在慕修司的面前,那天她走得急,连手机都没拿,他根本联系不到她。当然,对于慕修司来说,就算她带了,他也根本不会联系她。
对于慕修司来说,找到童子栗的方法有几百种,他也承认那天是他的错,可是他拉不下脸去找她,那天他还让她别回来,更别说道歉了。
因此,司徒念表示压力很大啊,成天都在低气压下工作,他会提前衰老吧。
终于熬过一天,司徒念松了口气,这几天下班以后慕修司很准时的回家,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司徒……”慕修司的声音很清冷的传来,听得司徒念浑身一僵。
“啊?怎么?”司徒念转身,问道。
“今晚去谬斯。”慕修司说着就直接往电梯走着。
“………”司徒念无语的看着慕修司的背影,这位大哥真是以自我为中心啊。
谬斯里———
慕修司破天荒的允许了司徒念叫的女人。
司徒念惊讶的看着任由谬斯里的高级小姐黏着自己的慕修司,一脸的难以置信“修司,你受什么刺激了?你不是一向很反感这些的嘛?你的洁癖呢?”
“……”慕修司举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姿态优雅,并不说话。
司徒念挺佩服慕修司的,他从中途才来这个圈子,礼仪和姿态都是后天学习,不像他们,从小就生活在这个环境,可是他的任何动作往往比这个所谓的圈子里的人不知高贵了多少倍。而且他的能力简直惊人,慕家世代被黑色渗透,只有他这一代,被慕修司带领着竟在这竟在商界也创出了一片天地,商界地位在L市举足轻重。
“诶!到底怎么了?”司徒念还是问出来了,这几天的低气压也是够了。
“没。”慕修司单调的一个字反而给他平添了几分阴沉的帅气,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更是卖力的勾引他。
慕修司皱眉,不愿再忍受着反胃的感觉,起身,离开了房间,不留一句话。他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洁癖好了没,那天他明知道童子栗不是雏,还是有了欲望,他以为他已经不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这种事了,没想到……这种恶心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嘛。
他倒是破了例,为了一个他认为莫名其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