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到了目的地,可这里不是盈苑,是一栋私人别墅,童子栗觉得司机应该是得了吩咐的。
童子栗坐在车里打量着这个别墅门口,夜挺黑的,可还是能看见门上有一个弧形的门环,有很多的绿色植物,上面挂了一个门牌,最好笑的门牌上写着两个很搞笑的字――老鼠。
童子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了。
“怎么了?”靠着童子栗的慕修司突然惊醒,坐正身子,看着童子栗问。
童子栗指着外面的杰作,询问“你干的?”
慕修司好像还没醒,靠近童子栗在童子栗嘴上啄了一下,眯着眼,慵懒的询问“喜欢吗?”
童母还看着,童子栗瞬间脸就红了,好在夜黑了,还看不太出来,她推开慕修司,反驳“我可不喜欢!”
说完便拉开车门下了车,另一边,童母也自己下了车,没多久,慕修司也下了车,虽然喝得头昏,但是他的步子却依旧走得很稳,迈着稳稳的步子,慕修司按了按门铃。
刘嫂的声音很快传来,早就得了吩咐的她已经等候多时了。
“慕先生,太太,夫人。”刘嫂开门看清来人后,清楚的唤着。
三个人进去后坐在沙发上闲聊,说是三个人闲聊,其实就只有童子栗和童母的声音,然后没多久,童父来了。
虽然童子栗和慕修司已经结婚了一次,第二次订婚了,可是见家长还是第一次,本来还晕乎乎的脑子,似乎一瞬间清醒了似的,慕修司坐得直直的,像是参见个面试似的。
“你紧张什么?”坐在慕修司旁边的童子栗自然感觉到了,有些好笑的开口问。
“没有啊!”慕修司反驳。
“睡了吧。”童母发话了。
一句话让童子栗和慕修司都有些惊讶,就这么睡了!?
“不然呢?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了。”童母有些哭笑不得,都已经吃了订婚宴了,还能说什么,而且最关键的是童子栗自己都说,她很幸福,其他的还重要吗?
童母很清楚一个道理,人就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听,只有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才会明白有多痛,而童子栗已经头破血流了一次,却还是选择再次经历,这样的决定,又岂是她的三言两语能改变的。
“咳咳…”童父却开始不安分的咳嗽了。
童子栗看向自己的父亲,心情有些说不清,从小到大,她的父亲,虽然不说多爱她,可是最基本的父爱是给她了的,可是他却毁了一个家,高考后的童子栗,父母离婚,母亲再婚,楚宿离去,难熬得日子让她不得不去找这个所谓的父亲,可是他却彻夜不归,白天更是喝得烂醉如泥的回家,生活不堪,她离开了他,大学四年她都没见过父母,而和童父都五六年没见了。
童父脸上很干净,看着童子栗,满脸的慈祥。
“栗子,他对你好吗?”
一句话,童子栗险些泪崩,胡乱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有时候亲情的力量就是这样,不管多久没见,都不需要道歉,只需要一句话,就足够原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