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修司还是满腔的怒火难消,看着童子栗的脸,内心的慌乱也没平息,刚才见童子栗选定酒店,他就先去停车了,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危险就来了!看着被四个男人围住的童子栗,慕修司只觉得呼吸都停住了,他向来荣辱不惊,情绪极其平淡,可是只对她,对这个女人,他的喜怒哀乐全都被牵动着。
慕修司向是气不过,伸手从童子栗后脑勺绕过,一把扣住童子栗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如果说之前在marry店里慕修司是粗鲁,那么现在他就是残暴了,童子栗护着老鼠,根本反抗不了,最后竟还在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就好像这不是一个吻,而是是惩罚,童子栗更是莫名其妙,也一口咬到慕修司的唇上,血腥味越发浓重,可慕修司并没有放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修司终于缓缓离开了童子栗的嘴唇,此时,两人的嘴唇都带着鲜血。
“疯子!”童子栗瞪着慕修司咒骂。
“我早就疯了。”慕修司并没有松开童子栗的后脑勺,脸凑得极近,目光紧紧盯着童子栗,盯着盯着,慕修司又凑了上去,这次的他很温柔,像小狗一样一点一点的把童子栗嘴上的鲜血舔食干净,可血是干净了,伤口却还在,慕修司伸手摩挲着童子栗的嘴唇,又开口“这是惩罚,下次再让自己陷入危险,我就三天三夜不让你下床。”
天地可鉴啊,这句话歧义不只一丁点的大啊,童子栗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激吻。
“下车,去开房!”慕修司眉梢微挑,可以看出心情极高。
童子栗即使不愿意,也不可能在车里蹲一晚上吧,况且现在都凌晨三点,大半夜没睡的她现在全身都是疲乏的感觉。
可是大概是运气太好了,慕修司和童子栗在开房的时候竟被告知只有一个房间了。
“怎么可能!现在又不是旅游旺季,你这么大的酒店人满了!?”童子栗抱着昏昏欲睡的老鼠,不可置信的说。
前台瞥了一眼慕修司,笑着解释“是这样的,正是因为淡季,所以酒店正在装修,所以大部分房间都被停工了,现在只有一个房间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竟然可以好到这种地步!?童子栗也不愿想了,一只手抱着老鼠,一只手拉着慕修司就要走。
慕修司却站在前台一动不动,甚至递了一张卡给前台,其用意不言而喻。
童子栗难以置信,也不管慕修司转身就要走出酒店,可还没走几步,就被慕修司一把搂住腰,回到远处。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走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叫人来,这里安全。”慕修司看着童子栗错愕的脸解释“再说了,房间两张床,我们又不会睡一起。”
童子栗咬着唇暗酌,也是,而且总统套房,还有客厅和沙发,大不了睡一下沙发!
童子栗想得非常完美,点头应下,把自己亲手送进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