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修司的嘴唇距离童子栗嘴唇只有一厘米的时候,童子栗开口了,她说
“慕修司,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慕修司的动作硬生生的止住了,就在栗童子栗嘴唇只有一厘米的地方,他微微后退,凝视着童子栗,希望从她眼里可以看出她的愤怒,不舍,气愤,可是没有,那双眸里什么都没有,清澈平静的像一滩死水。
慕修司慢慢撑起身子,翻身,躺在童子栗旁边,童子栗的床很小,是个单人床,慕修司躺下紧紧挨着童子栗。
童子栗脱离钳制后立刻想起身,却又被慕修司给拉倒在床上,他紧紧搂着童子栗不肯放手,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别走,我整整一年都没睡好觉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童子栗的话说得很冷漠,盯着天花板,连个眼神都没给慕修司。
“是啊,和你没关系。”慕修司抱着童子栗呢喃,却没有松开童子栗“小栗,我真的好想你…”
慕修司说得迷迷糊糊的,像是梦话,对于童子栗来说,她是信的,不为别的,他的深情是个女人都能感觉到,可是…
如果说,慕修司是罂粟的话,大概没什么不妥,他英俊多金,霸道深情,童子栗觉得这样的男人若对任何一个女人情根深种,用心追逐,都不可抵挡,可是她已经吸了一次毒了,可是,发现对自己来说,这朵罂粟不是她该招惹的,所以好不容易从戒毒所出来的她,会努力克制自己。
更何况,还有另一个人觊觎这朵花呢,童子栗想,她倒是信慕修司对楚盈盈没什么特别的心思,可是现在没有,难保以后就没有,以他们的关系,恐怕就算失去自己,慕修司也要保住楚盈盈吧,不管任何女人,都忍受不了。
所以啊,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以妄图在一起呢。
这是童子栗一年都没有去考虑的问题,尽管夏初晴偶尔会带来他的消息,但通常童子栗也就听听,不会去想,现在想来,突然觉得压抑得紧。
而另一旁传来了慕修司平稳的呼吸,好像真的睡得很沉,童子栗轻轻掀开他的手,大概是因为熟睡,慕修司没什么力气,童子栗轻轻一掀,就脱了身。
童子栗动作很轻,在小小的卧室里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可是收了很久,也只是带走了银行卡、手机还有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童子栗拿着离婚证半响,看着慕修司的一寸照,突然红了眼眶,她甩了杂念,掏出手机,转身离开了门,出门时,还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
到了一楼,一眼就看见被慕修司带来的保镖架住的卫亥,皱眉,童子栗步伐微快的下楼。
看见童子栗下楼,卫亥眼前一亮,急忙大叫“栗子,栗子!你没事儿吧!?”
童子栗急忙迎上去“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怎么样?慕修司……”卫亥急急的开口问。
“没事,我们先走吧。”童子栗打断卫亥,拉着他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