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栗以为自己说的是个笑话,可是过了很久,慕修司都没有笑,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差不多。”慕修司说了三个字,让童子栗真的震惊了。
老实说L市并不是一个十分安份的城市,对于华国十大暴力城市之一,它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不过白天的L市有些它表面的平静,可是童子栗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西装革履的慕修司会****联系在一起!
“小栗子,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给你讲我的事。”慕修司握住童子栗有些微凉的手。
“我不愿意。”童子栗抽出了自己的手,她以前在M市也算是个小太妹,她太明白,在那个圈子摸爬滚打到像慕修司这样可以开公司的人,手不会太干净,贩毒或是杀人……童子栗不敢去想。
慕修司盯着童子栗,童子栗移开目光,用侧脸对着慕修司,慕修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良久,才开口“好!”
起身,离开房间。
听见那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童子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她现在心里很乱,她以为她和慕修司之间只隔着她的问题,可是不是, 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世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蹭还不深,快出来吧,应该能来得及……吧。
从那次简单的谈话以后,慕修司消失了,至少童子栗窝在家里,完全没有看见过慕修司,童子栗没事在家摆弄摆弄相机,玩玩手机,看看韩剧,还给自己弄了几盆花养,日子过得倒也怡然自得,如果夜深人静的时候没有那种浓郁的思念的话,她可能会过得更好。
是的,不可否认的,童子栗在想慕修司,很想,哪怕只是见一面。
这天下午童子栗正在给自己养的花浇水,外面太阳透过落地窗晒在她身上,暖暖的,今天已经八月十三号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过慕修司了,童子栗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喷雾,这样最好,不是吗?
熟悉的钢琴曲《the trueth that you leave》在客厅蔓延。
童子栗跑到茶几拿起手机,司徒念?他给她打电话干嘛?童子栗眼皮跳了跳。
“喂…”
“栗子,你别激动,听我说!”司徒念有些慌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修司,出事了!”
童子栗大脑是死机的,坐在车上,童子栗的呼吸有些不稳,耳边全是司徒念的声音“修司他这个星期一直工作,几乎不分日夜,作息不稳定,刚才下楼梯的时候突然晕倒,摔下去撞到了脑袋,医生说……”
医生说什么?司徒没有说完,童子栗也不敢听,脑袋,多要紧的地方啊!童子栗咬着唇,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也就一个星期而已,就一个星期没见而已,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司徒念已经在楼下恭候多时。
童子栗下车,一身狼狈,一身睡衣,头发凌乱,脚上甚至还踩着一双家用拖鞋,手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她把手机撰得紧紧的,甚至指尖都泛白了,就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