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终究只是张了张口没再说什么,实力为尊的强者世界,纵然凌天将这个少年门童击杀也没有什么不对,对错,只是在成败的基础上加以评判!
若是凌天的身份普通,恐怕嘛余欢执事早就将凌天轰杀成渣,那里会让凌天活到现在?
何况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这个少年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修为低了在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幸运。
宋老看到凌天在盯着下边的拍卖台发呆,当即也是上前几步与凌天并排站立,负手看着下边拍卖台上正在拍卖的一柄玄品长剑笑道:“果然是登高才能望远,站在第四层完全可以将下边三层的景物尽收眼底,没想到以我的实力修为不能进入第四层这次倒是沾了你的光。”
“宋老此言差矣,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您能拿出自己的门票带我进来,着实已经令我无比感激,只是有些遗憾的是我刚才听余欢说天字镇灵符貌似现在的天河拍卖行也不具有,我这次之行恐怕终究只是一场空啊。”凌天脸色平静的盯着下边激烈竞价的人群,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失望说道。
他这次前来天河拍卖行就是为了得到天字镇灵符,然后就可以借助天字镇灵符压制天蟒魔核之中的狂暴因子,从而利用天蟒魔核一举突破到三品剑王之境,但是刚才凌天询问余欢的时候却被告知天字镇灵符暂时断货,这让的凌天如何能不失望?
听闻凌天的话后宋老的褶皱的脸皮一阵轻轻抖动,而后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厉芒瞟了凌天一眼,然后和蔼的笑着道:“你一定从余欢执事那里得知我不久前在这里拍了一张天字镇灵符吧?”
“嗯?没有啊,不过宋老你既然有天字镇灵符不如就借我一用,或者您直接开价卖给我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如何?”凌天心中暗笑不止,刚才余欢确实告诉他宋老身上有天字镇灵符,否则凌天怎会有那般言辞来试探宋老?
当然,宋老也是个聪明人,他能从凌天的语气之中听出异常,若是拒绝,说自己没有天字镇灵符未免显得他太过于小气,而且还影响他接下来与凌天的合作,所以他最后开口反问凌天。
等到凌天明显表示要用他的天字镇灵符之时他方才干笑了一声后道:“凌天你太客气了,你帮我得到仙剑,我帮你一次也是理所当然的嘛。”宋老说着便是从自己的衣袖中摸出一张黄色画满了符蠡的符纸递给凌天,看得出来,将天字镇灵符拱手送给凌天还是让他有些心疼与不舍的。
明明很舍不得这张天字镇灵符,但却还要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这让的宋老在心底对自己都是鄙视有加,这就是传说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么?应该就是了吧?
“那就谢谢宋老了。”凌天毫不客气的伸手抓住天字镇灵符,轻轻的拽了一下才从宋老的手中将天字镇灵符抽离出来。
拿过天字镇灵符看了一眼之后凌天的脸色不禁一变,而后仔细观察了一下脸色又是猛地一变,令的旁边的宋老疑惑有加,不知道凌天为何会露出如此怪异表情。
“宋老,您老不会是在坑我吧?这就是天字镇灵符?而不是擦屁股纸或者其他什么鬼东西?”凌天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黄色纸条甩了甩说道。
“那是天字镇灵符不错啊,我怎么会坑你?”宋老有些无语的抓了抓头发说道,凌天怎么可以说这天字镇灵符是擦屁股纸呢?谁的屁股那么值钱非要用天字镇灵符来擦?
“可是天字镇灵符可是用来镇压邪魔之气防止人的元气被魔元反向炼化导致人的情绪出现两个极端或者直接融合变成疯子的绝世宝贝,怎么说都值个五六十万元气丹吧?你看看这张符纸那里象是价值五六十万枚元气丹的东西,先不说这符纸上边那弯弯扭扭看不清到底是什么鬼内容的字符,就说说这纸,你看看有多么粗糙,手感不佳估计擦屁股都会嫌屁股疼,更重要的是你看这纸张上边有很多透明的地方哎买这要是用来擦屁股沾染上粪便就像是直接戳在指头上一样,这不是要活活恶心死人么?”凌天一边绘声绘色的诉说还一边拿起宋老的干枯手掌看了一眼,令的宋老都是下意识向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
宋老有一种想要暴走的冲动,天字镇灵符上边的符蠡凌天不认识他不计较,因为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上边都画了些什么,当然这种隐晦的东西也估计只有那些符蠡师方才能够解读其中的真实含义,或许很深奥,也或许上边就是纯粹画了几只很是扭曲的乌龟王八蛋。
凌天吐槽上边的鬼符文宋老真的不计较,也不想计较,可是凌天吐槽这纸张就令宋老有些郁闷,那张黄纸确实有些粗糙。但是之所以制造的那么粗糙正是为了刻画空间蕴含强大能量压制魔元,而那黄纸之上每隔一段就会出现的一两个拇指大小的透明圆点则是镶嵌的透明晶石好不好?须知道光这透明晶石就已经价值连城,一块足足可以卖到五六万枚元气丹,这张天字镇灵符上边总共也就只有三块而已好不好?
“凌天,这黄纸其实很贵的,你所谓的粗糙其实是特意这样制造的。”宋老纠结着该不该直接说明上边的奥妙,可是又怕伤了凌天的面子让凌天恼羞成怒,当即说话有些吞吐。
“特意制造的?那么其中必然有一些玄妙之处。”凌天若有所思的说道。
宋老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凌天还是有一些正常人智商的,“当然有玄妙之处,其玄妙之处就在于越是粗糙...”
“我知道了。”凌天突然开口打断宋老的话说道:“越是粗糙摩擦力也就越大,摩擦力大了擦屁股的时候不但可以将屁股擦得更加干净,更可以祛除屁股上的死皮。”
“......”宋老闻言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滞了脸色,嘴巴大张,双眼之中丢失了所有焦距。
良久,良久,宋老才嗫啜道:“真真真的是这个样子么?为何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