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和宋嬷嬷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怎么可能不会是宋嬷嬷?”即墨飏诧异的看着即墨垚问,不相信的辩解,“嬷嬷也没有双生子的姐妹,她怎么可能不是宋嬷嬷。”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她一定不会是疼爱我们的宋嬷嬷,这个问题太傅肯定知道。”生怕哥哥不相信自己说的,即墨垚进一步的指出证据来,“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你靠近她的时候,她的手指在不停的发抖;还有就是她见到我们的那一瞬间,露出的惊悚表情,好像是一点也没料到我们会出现一样,了解我们的嬷嬷怎么可能猜不到我们不会去看涟儿。”
“她最好是宋嬷嬷,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如果不是她纵然死一百次也不能抵消刻意伤害涟儿的过错。”即墨飏的嘴角上扬几度,缩小几倍还带有两三分稚气俊得人神共愤脸庞如同误落地狱的上位神,带着不屑看向某一处,与俊气面容不同此时通身的气质如同几百年生活在地狱的恶魔般,弑杀成性。
“太子哥哥,这件事交给我和涟儿做就好了,涟儿怎么也不会让这样欺负她的人好过,敢冒充宋嬷嬷的人倒要看看她的胆子有多大,后台有多硬。”见即墨飏露出许久不曾见过的一面,即墨垚特意在称呼上加重语气提醒,避免因一时意气酿造出不可估量的后果。
此时即墨垚心里忐忑的看着即墨飏,根本就不确定他是否听明白了刚才话中的意思。第一次见大哥这个样子还是在三年前,那个时候的他仅有七岁,被太傅带到“七宿”特有的训练营——迷之森林中整整待了三个月,也不知道在里面到底都经历什么,只记得自己那时听到太子哥哥回来的消息后兴冲冲的和涟儿一起到宫外去接他,见到他的第一面却被吓得哇哇大哭。
那一天印象最深的就是太子哥哥的眼神就像饿狼看到猎物般,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
“这件事我有分寸。”看着即墨垚认真又忐忑的神情,即墨飏露出一抹暖心的笑容,认真的做出承诺,“父皇和母后那里我自有交代,不用那么担心。”
“不过这件事我们都要听涟儿的安排,我们的主意她未必会采用呢。”即墨垚终于松了一口气,想到涟儿平日里的作风,不由得打趣自己和即墨飏。
“这倒也是,一着急差点忘了这点。”听即墨垚的提醒,即墨飏不由得无声苦笑,“什么事情她总会有自己的主意,尤其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更是讨厌旁人随意的插手。”
待回到“涟垚宫”后,即墨飏立即派人叫来了苏碧,讲清楚事情的经过顺便问出心中的疑惑,同时即墨垚也命宫内的宫女照顾好涟儿,并派人到小厨房内煮一碗清粥,又命人到太医院拿一些扶正固本、补气活血的草药来,等涟儿醒来后吃。
“根据你们说的,假宋嬷嬷应该是带了人皮面具,不好宫中有人和江湖人勾结。”苏碧神色紧张的看着宫外的天空,借此掩饰掉心中的不安,不急不慢的安排三个孩子的去向,“现在带着曵窈去长乐宫找皇后并待在她的身旁,告诉皇后这段时间一定要时刻注意着身边人,小心应对其他的妃嫔。这段时间你们哪里都不要去,记住千万不要离开皇后半步,也不要单独行动。”
“现在我去找皇上商量对策,你们也快点到长乐宫,不要大意,一定记住我说的话。”苏碧转过身来,就要急匆匆的出去,一边走一边叮嘱着三个孩子。
这次的事情看似是针对三个孩子,实则却是在对付皇后凌薇,离间帝后感情,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那个朱雀皇子也到都城了,这次的事情又是否和朱雀国有什么牵扯。苏碧一边快步走到“紫省宫”,一边在路上理清自己混乱的思路,脸上是难得一见的焦躁。
苍京朱雀大街上,端木烬安排好的一出好戏也开始上演了。
和计划中的一样,马车走到朱雀大街“咸通客栈”前,负责拉马车三匹马中的两匹马受惊了,这一幕吓坏了街上百姓数名,更甚至踩伤周围百姓两三名,负责接待的官员碰到这一幕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随行的朱雀官员中唯一能出上力的将军云炎已经提前被端木烬派去做其他事情了,而剩余的官员更是有力使不上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其中右相杜耿知更是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