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殿下请伸出您的左手,老臣把脉确任一番。”王凯愿伸出手拿出软垫正准备放在端木烬的手下,作势要把脉。
“王太医,我真的没有事,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端木烬故作委屈和无奈的看着王凯愿。
“殿下您如果感到不舒服千万要告诉老臣。”王凯愿见端木烬还在坚持,也不好再继续坚持下去,只能放下手中的东西闷闷的说。
“好,一旦我感到不舒服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终于听到王凯愿改口,端木烬在一旁笑得甜甜的,活脱脱就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唉,早些年殿下没有误食“断思散”,又何苦像现在这样被当做傻子,王凯愿在下座端木烬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抹去眼泪。
端木烬悄悄的撩开车帘,借着小小的车窗看着外面繁华的街市,已经到青跃了,再有一日的路程就能到苍京(青龙国都城)。
不知想起了什么,端木烬的嘴角淡淡的上扬了几度,比起那日展现出来的邪魅妖娆到多了几分的人气,俊美的脸庞比起那日却显得更加的迷人,一对桃花眼流溢出丝丝情思。
“不知那个刁蛮的小公主现在都在做什么?”等走过这繁华的街道再一次走上管道,端木烬低声问好友,语气是那么的随意,好像是他口中的“刁蛮公主”就在不远处。
“既然都来了,躲在上面偷听算什么?”端木烬轻轻摆动衣袖,挥出一道气流正集中王凯愿的颈动脉,声音不大不小的冲着马车上面“询问”,正好确保了只有马车附近的人可以听到。
至于那总是自觉距马车10步远的侍卫们只看到三皇子看够了窗外的景色后无聊的放下车帘,没有听到“痴傻”许久的三皇子吐辞清晰又冷冽的询问声,更没有看到一道人影在眨眼间钻进马车里面。
一身青衫称出他挺拔的身姿越发的高挑俊拔,冷漠与淡然,不像是十三四岁少年倒像是十七八的少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高挺的鼻子、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手中拿着一把象牙白的折扇,腰间缠绕着同色系的腰带。
端木烬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身着青色衣衫的叶然诺大摇大摆的走到马车的内部,又旁若无人的走到对面的软塌上毫无形象的坐下。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真的是毁形象啊,你的高冷呢,你的淡然呢?
“不在上面又怎么能听到你在念叨那个什么公主。”偷听又被当事人抓到应有的不好意思在叶然诺身上一点也看不到,这时他正义正言辞的向端木烬讲道理。
“不要忘了你的自己身份,你那个便宜父皇并不是完全相信你,现在良妃还没有得到圣宠,处境和在冷宫无异,没有时间来让你想女人。”
“说这番话之前能先坐好吗?”端木烬嫌弃的看了一眼叶然诺,又把视线转到另一处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话题,“叶庄主看到你这个样子又要罚你禁足了。”
“又拿我爹来压我。”叶然诺气急败坏的看着对面悠闲又悠哉的端木烬,眼睛一转,欠揍的语气好奇的问,“上次你修为被封的事还没有解释清楚呢,到底是什么高人能让你吃下这么大的一个闷亏。”
“你这次来做什么?”端木烬不理会在一旁自说自演的叶然诺,揪起一颗葡萄淡淡的问。
“还不是又怕你遭人暗算,派我在暗中保护你。”叶然诺终于严肃起来,关心的问道,“还没想起来那晚都发生了什么呢?”
“替我谢庄主的好意。没有,应该是和曵窈有关,正好趁这个机会打探清楚。”虽然叶然诺看起来像无所作为的纨绔子弟,但是他却掌握一身绝妙的轻功,耍得一手好软剑,身上更是怀有罕见的木属性,前不久刚刚达到“凭空控制万物生长”的境界。端木烬看着叶然诺说出自己猜测已久的答案,这个答案在自己看来也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曵窈?一个小丫头片子会是你的对手。”叶然诺诧异过后,不屑的笑了。
“不然怎么解释对她的敌意,两个毫无牵连的人怎么可能产生敌意。”端木烬在一旁无奈的解释,“那天晚上我隐约感觉去了一个有很多水的宫殿,并不是记忆中的那样在驿馆内睡觉。”
“别想那么多了,到了苍京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用什么样身份出现在你身边,想好了没有?”叶然诺无所谓的起身准备出去,随后又转过身不放心的叮嘱,“提前说好在,这次绝不做你的‘暗卫’。”
“‘三皇子殿下的恩人’,这个身份你可还满意?”端木烬看着又这回来的叶然诺,无语的说出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