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然诺对自己说得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一丝反感在里面,叶离对着他自信的继续说下去,“根据这几****在倚翠楼的观察,发现:美人的笑口是钳刀,美人的玉峰是刺刀,美人的纤指是剪刀美人的臂是滚刀,美人的腰肢的是砍刀。”
“美人的腿是刨刀,美人的瑶池是咬口刀。床榻之上****之中,身旁还有美人刻意的引诱,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肯往外说呢!美人一笑,刀锋林立层叠,美人一泪,是穿肠毒药,同时又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两人都呆住的模样,叶离笑着满意的说道:“若是有人能做到的话,话本里也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这一世英明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怎么样两位对我盘下倚翠楼重开漪窕苑还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吗?”
端木烬失望的看着叶离对他说:“你深知美人的厉害,怎么就不明白男子在床榻上并不会说太多的真话。”
叶离自信的摇摇头,拿过对面两人的酒杯倒满,“美人只是一个幌子,得到消息的多少全凭个人本事,毕竟我这漪窕苑还是要打开房门做生意的,本末倒置的事情可做不来。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个现象,一朵开得绚烂的花朵基本没有人注意到一株不起眼的小绿草。”
叶然诺疑惑不解的看着叶离,不明白他说的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反倒是端木烬在一旁满意的打量着叶离,漫不经心地问道:“打探消息的是你那漪窕苑内的****和婢女?”
“打探消息这样的粗活当然是要交给更适合它们的人去做,至于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当然要好生照顾,能得到准确有效的消息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本公子还能强求不成?”关于端木烬的话叶离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看着他笑着说。
“生意人自然要和气生财嘛。”
就叶离什么也不肯多说的态度,端木烬倒也不恼,称赞道:“你若是做商人,绝对是一大奸商,事事都算计到。”
叶离直接爽快的接受,笑着高兴地应道:“多谢夸奖。如若真有那么一天,本公子到朱雀行商还望太子殿下行个方便,多多照拂一二。”
“这个是自然,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头上还顶着本宫幕僚这个身份,在外你若是混得不光彩本宫脸上倒也无光。”端木烬脸上懒散的神情,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叶离的都说了什么,随意的应和到。
坐在一旁的叶然诺听两人有越说越离谱,完全都没有说到点子上,不免担心的看着叶离问:“倚翠楼现在虽说没有人照料,但是想盘下它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还有就是一旦失败你势必会被人盯上,在你没有确切的把握做这件事前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底细。”想到了一些江湖上处事手段,叶然诺又不放心的叮嘱一遍。
听叶然诺这样说,叶离这是也才发觉也许事情真的不像自己想得那样简单,迟疑片刻认真想了一会儿后才说:“然诺,你放心吧。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当中,说不定到最后还是你那五百万两替我解决大麻烦呢!”
叶离的表情虽然慎重,但他还是扬起一张笑脸对所有人说清楚:“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人重利,只要我能允诺比现在更大的利益,他们没有道理刻意和我过不去,到时候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漪窕苑我一定要开起来。”
“一切都要量力而行,切记不要太过勉强自己。”见叶离的态度过于坚定,叶然诺一时也不好说太多打击的话,郑重的将他空了的酒杯倒满,敬酒。
知道叶然诺是好意,叶离饮尽杯中酒,感动得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个自然,我现在也不过刚过15岁的生辰,还有很多事都没有看过,很多美食都没有吃过,更多的大好时光都没有享受过,怎么可能让自己折身在这里,还有就是我惜命的很。”
知道这是叶离的打趣话,事情到底怎样他心里也都有数,叶然诺也就放下心来,接着说下去,“你这番作为和见识可不像一个志学少年。”
端木烬在一旁不想自己就这样被那两人忽略,不爽的开口道:“你今日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也就回去了。”
走了一会儿后,没见叶然诺跟上来端木烬更加不满的折回去催促道:“然诺,你还不走在这里磨蹭什么呢?”
见端木烬这么一个模样,叶然诺带着歉意的对着叶离说:“你要的那五百万两我回去后就筹钱,最快把钱交到你手上。”
听到叶然诺这么爽快将钱财借给自己,叶离到感觉不好意思起来,五百万两自己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了,“不用太着急,五百万两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一笔小数量的钱,现在我还没有找老鸨商量好,还不着急用钱。”
“若是你着急用钱的时候我这边还没有将钱准备好,岂不是太说不去了……”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叶然诺就被重新折回来的端木烬一句话都不说的直接带走,尴尬的看着叶离,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到端木烬和叶然诺的相处模式来,叶离不免想到了远在青龙皇宫的哥哥弟弟,若是自己没有逃出来那么我们现在估计也能像他们一样相处,不过若真的那样的话,也就碰不到那些在南疆有过生死交情的兄弟们了。
很快的叶离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一路潇洒肆意又懒散的大摇大摆的去楼下找老鸨了。
叶离和老鸨在顶楼一间包内不知说了什么,竟说了足足有三个时辰,只知道老鸨将叶离送出房门的时候,一脸煞白,好像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一样。
“这位小公子,你说得那件事等老身几个人商量过后再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毕竟您说的事情太过重大,老身一人无法做得了这个主意。”花妈妈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叶离说。
也只有亲身经历的过人才能知道,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年折磨人的手段有多么恶劣,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他做不到的,那些难听无比的喊痛求饶声在他听来却像是听了一首美妙绝伦的曲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