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皇上关于这件事,臣不知如何解释。”苏碧恭敬的垂手站在朱雀皇前面,神情不知有多么恭敬。
“‘不知如何解释’?难道朕还会自己来这种地方?”看着苏碧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朱雀皇是满腔的怒火不知往何处发,一时之间口不择言。
“皇上此事重大,还请移步。”朱雀皇身后随行的一位官员不经意的拉住他的衣袖,在耳边低语。
“既然朱雀皇已经出来了,不如先到驿馆在讨论当时的情况究竟怎样,如何?”苏碧适时提出建议,态度不知有多么的诚恳。
“哼。”朱雀皇只好将怒火发泄在这个摆袖上,冲着苏碧一个非常不满的冷哼。排场非常大的走在清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
有几个好像明白事情前后缘由的官员,在路过苏碧时都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生怕苏碧一个心血来潮的和自己聊一聊在某栋楼里面发生的事情。
有人不好意思也有人和朱雀皇一样趾高气扬的,不将苏碧放在眼中。将自己刚刚的错误归罪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没有及时的拦住自己,又怎么会这般的无颜面。
不管从自己身旁经过的官员态度是怎么样的,苏碧一律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他这个样子在那些心虚的官员眼中还不如面无表情呢?
“苏碧,早上的事情你最好给朕一个交代,你们青龙国就这么招待他国皇上的吗?”刚走进驿馆的大堂内,朱雀皇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苏碧的鼻子毫不客气的指责。
“朱雀皇先喝一杯茶去去火气,听臣慢慢道来。”苏碧忍住心中将其挫骨扬灰的冲动,一个呼吸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站在门外吓得瑟瑟发抖的婢女吩咐道,“上茶。”
“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您在村庄‘守夜’还未参加完他们特意准备的晚宴,席间您还喝了不少的美酒,便拉着随行的官员们大声的说着,‘朕要去倚翠楼’,‘倚翠楼在哪里,苏碧给朕带路’之类的话。臣见当时的情况有些不对,便和村民们想尽所有的办法拉着不让您去,可是您的力气太大了,其中有几位村民的衣裳都在拉扯中坏了,也没有使您停下前行的脚步。”
“就这样一路拉扯着您就到了倚翠楼的门口,村民们当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您堂堂的九五之尊怎么能进那种污秽之地。可是在我们不留意间,您和在场的诸位全部都进去了,门口的姑娘们见我们全部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拦住我们,无论我们说什么了都不让我们进去,于是我们全部在门口等了您三天三夜,才看到您步伐不整的从里面出来。”苏碧有详有略的讲完了“事实”,说完后便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今日早上臣看村民都坚持不住了,自作主张,让他们先回去了。”过了几息,苏碧补充道。
“哭笑任凭吾心”的药效可以维持五日五夜,其中的“吾”字指的可是吾,现在有我的暗示至于当时的具体细节到底都是些什么,就在你们的脑中慢慢的完善吧。
就这样慢慢地想起来你们都是怎么到的倚翠楼,又在里面都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你朱雀皇帝端木燃,你的床榻之上可是同时出现了10位姑娘呢!
借着低头的情形,苏碧嘴角一抹神秘的笑意无人看到。
约莫过去了两盏茶的时间,苏碧抬起头就看到了朱雀皇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之前因气愤横放的手臂也不好意思的放下了,在看向其他人和朱雀皇的情况也好不了太多。就是不知他们脸上的红色是怒火还是被自己羞红的。
“咳咳,此事不知有多少人知道?”朱雀皇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借此恢复常态,一本正经的问道。
其实不难听出朱雀皇的声音中还有那么两三分的不好意思在。
“除臣外,还有四位村民在,不过请朱雀皇放心,‘守夜’村一贯都是自给自足的生活,与村外的人鲜少有交流,待臣回去后想办法定会让其永久的忘掉这件事。”苏碧在做了一个揖后,对着朱雀皇解释清楚。
“端木燃你那张脸的厚度还是比不过你那位先祖端木鹏啊,如果不是他的胡说八道当时的苍龙国又怎么有如今的变化”,谁都不知道苏碧在说刚才那句话时心中响起的这句话的声音。“这份礼物,端木燃你可要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