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飏现在还不知道正是自己的随口说的一句话,被涟儿和即墨垚记住了10多年,甚至20年,端木烬在他们始终都是一个骄横无礼的一个人,不管他在四国中的呼声多么高。
“这样啊,涟儿我们还是去玩吧。”即墨垚失望的对这涟儿说,语气中难免带有丝丝嫌弃,“真不知道他这么骄横的一个人怎么在那个吃人的朱雀皇宫生存的。”
“不要,从现在开始我要努力的练习了,垚儿都比我厉害了。”涟儿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双手推着即墨飏和即墨垚向外走,“太子哥哥,垚儿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扰了。”
“不要忘了,晚宴戊时(19:00~21:00)在华联殿举行,不要走错了还有一定不要晚到。”即墨飏顺着涟儿向外走,又叮嘱了一遍。
“放心好了,太子哥哥你都说了好多遍,到时我和垚儿一起到,总该放心了吧。”涟儿无奈的回复,心中不由得暗暗反思,难道真的是自己平日晚到宴席的事例太多了?
“我会和涟儿准时到。”见即墨飏转头看向自己,即墨垚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见此,即墨飏终于放心的带着即墨垚离开了。
备受打击的小公主在哥哥和弟弟离开后,一遍又一遍的舞动手中的木剑,不停的用木剑击打水面,控制飞向空中的水花以三到四倍的力量,仿佛发泄般。
本以为需要自己保护的弟弟,现在也都比自己厉害了,而且和自己的差距仿佛就是一条巨沟,怎么也跨越不过去。
却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发泄般的修炼全被一个人看在眼中,记在心上,可是那个人见到这一幕并没有出手阻止的打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时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一幕仿佛是一出精彩的戏剧,“曵窈大概这是你第一次受打击吧,不过这样你才能更好的长大不是吗?今晚只要注意你以后的修炼方向不变就好了,至于你都做了什么老人家我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去长乐宫的路上,即墨飏不确定的问,“垚儿《御土决》‘心的修炼’你似乎完成了第一阶段?”
“应该是吧,还没有到太傅那里检查呢?”即墨垚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又疑惑的看着即墨飏,“你呢,现在应该在第三阶段了吧?”
“还没,第一阶段还没悟到。”即墨飏苦笑一声,“没想到现在你是我们三人最厉害的了。”
今晚受到打击的不止有小涟儿,还有小太子即墨飏。作为大哥,没想到还没有弟弟厉害。
“太子哥哥,我就是医书看的多了些,碰巧草药和土属性有了点联系……”即墨垚笨笨的解释,“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和涟儿最敬重的大哥。”
事情好像被自己搞砸了,这样子伤心的大哥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即墨垚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偷偷的看一眼即墨飏。
“没事,我在想是不是我也应该换个思路想一想。太傅之前也说过了,‘心的修炼’不同于前面修习,不应该只局限在本就存在的风中。”即墨飏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到身旁无措的弟弟,高兴的说,“垚儿谢谢你了,不然还不知道我要本困在这里多久呢!”
“没事的。”即墨垚开心的露出自己白白的小门牙,笑着看着永远是自己榜样的太子哥哥即墨飏。
“继续走吧,去找母后。”即墨飏将一抹歉意掩藏在拉着即墨垚的手中。自小垚儿就比常人敏感些,刚刚怕是被自己吓坏了,自己这个大哥还真是不称职。
第二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叮嘱好的即墨飏怎么也想不到,涟儿又一次在宴会开始前制造意外,这一次还连带着最听话的即墨垚。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对朱雀皇子端木烬好奇的涟儿在宴会开始前拉着即墨垚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偷看,还被父皇和朱雀皇帝当场抓住了。
“涟儿偷看不好,等到宴会开始就能知道那个皇子长什么样子了。”即墨垚被涟儿拉在身后,苦苦的劝说。
“谁说我要看他长什么样子了。”涟儿一个转身,再次解释了一遍,“一个骄横无礼的皇子,还是被带来出使他国的皇子肯定是受宠的皇子,我不过是想知道他和我哪一个比较受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