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单纯的孩子这件事情你怎么就掺和进来,这里的哪个人不比你厉害啊,黑昼就不要说了他的嘴皮子一向是得理不饶人,至于叶离为自己辩解的那番话听得连我都忍不住的相信了,还有一向安静的安陌那句话说的更是神了,“我家的马跑得快,怪我咯”。
“他们就这样走了,以后还找不找叶离的麻烦啊?”没有听明白刚才,冒着再被邓捷嫌弃智商的危险,伍奂又问一句。
“不找了,只要他们还忘不了今天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找过来了。”看伍奂那紧张兮兮的眼神,邓捷决定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哈哈哈,今天的事情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想找叶离的麻烦还差得远呢。”黑昼表现得就不像邓捷那样淡定了,这会儿他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最后瘫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
黑铭就站在他的旁边,装作不认识的他样子,无语的两眼望天。
“之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在担心你应付不过来呢,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厉害。”白夜温和的看着叶离称赞说,递过一盏茶让他润润嗓子。似乎每次见过叶离他总会送给自己一个惊喜,真是想不到他小小的身体里面怎么会藏有这么多的奇迹。
“那当然了,可千万不要小瞧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这时叶离也顾不得谦虚了,顺着白夜的话就说下去了,或者说他在白夜面前一直都没有谦虚过,始终都是“有坡就上”的状态。
沙唯早在韦扩钠带人离开的时候就离开向樊景冰说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候他正在樊景冰的帐篷中化身“说书先生”,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向他讲述都发生了,甚至连韦扩钠和他身后几个人的表情变化都提到了。
“你那是没看到啊韦扩钠来的时候有多理直气壮,走得时候就越快,生怕别人看到的似的,还有就是他那张脸啊黑的就像木炭似的,不过他本来就很黑这点儿不清楚。”沙唯在这里说得是唾沫满天飞,自然而然的没有注意到樊景冰微微变化的脸色。
“将军你怎么就不笑啊,难道是我说的不好听,那没事我叫黑昼过来,他说得绝对比我精彩。”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沙唯,努力的站在那里想办法弥补“过失”。
“你们光想着一时的精彩,怎么就不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韦扩钠他就甘心吃下这么大的一闷亏,还任你们白白的说了一通。”樊景冰板着一张脸,无奈的看着一脸喜色的沙唯,“你也是一沙场老将了,怎么连这都没有想明白。”
“啊,将军那这怎么办,要不要把韦扩钠叫回来我给他道个歉什么的……”一着急大脑就死机的沙唯,还站在原地念念有词,说了无数个馊主意。
“不用那么麻烦,把黑昼叫过来就是。”看沙唯着急不知是好的神色,樊景冰非常不厚道的笑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啊。哦。”反应还在慢半拍的沙唯最终才反应过来樊景冰的命令是什么,这时他也终“正常了”,“叫他过来干什么,他还没我知道的多呢。”
“讲故事,说实话你讲得真不这么精彩。”那沙唯纳闷的表情,樊景冰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笑着解释说。
“那韦扩钠的事情就不管了吗?将军你说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沙唯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非常尽责的劝说。
“就因为他韦扩钠要来打我们了,难道我们还不能听听笑话了。他朱雀厉害,难道我们就是好惹的,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啰嗦什么,快去。”樊景冰无奈的看着沙唯,反省自己,似乎有这么一个死心眼的副将也不是一件怎么好的事情。
“将军,快停下来,我马上就把黑昼那小子叫过来。”察觉到樊景冰露出的“危险”神色,沙唯连忙冲出帐篷外,一边跑还一边说。
每当樊景冰心中有“嫌弃”沙唯的想法时,沙唯总是能提前察觉到,还能看出樊景冰脸上露出的“危险”神色来。
晚饭时候,樊景冰的军中虽然不动声色地警戒起来,全体进入到备战状态,但总体还是呈现出喜气洋洋的气氛来。
与此同时韦扩钠帐篷外的几个士兵可是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自从青龙军中出来后,他们大将军的脸色就是无比的难看,话也越来越少,也越来也难伺候。
“怎么这是,还没调整过来?从青龙出来多长时间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了,你的脸色还是这么的臭。”在一旁懒洋洋坐着的端木烬,用着嫌弃的语气对着韦扩钠说。
“你怎么就不放在心上呢,你没听到他们是怎么说我们的,就叶离那张嘴就是黑的他也能说成白的来。真没见过像他一样厚颜无耻的人。”韦扩钠气鼓鼓的喝了一大杯水后,愤怒的对着端木烬说。
“还有那个谁,说你的那些话我都忍受不住,你是怎么听下来的。”看端木烬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韦扩钠“碰”的一声愤怒的坐在椅子上。
“他说的算什么,当初我听到话比这难听的多的是。来,喝点水,气坏了自己不值当。”见韦扩钠的火气似乎小了一点,端木烬非常适事宜的递过去一盏茶。
“说的是,青龙既然敢羞辱我,就要做好在战场上血偿的准备,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喝下端木烬递过来的茶水后,韦扩钠的烧了好久的火气终于降下来了,透过帐篷他恶狠狠地说,心中正在不停的想着各种能够胜敌的各种作战方法。
“也不要太过火了,否则这点很容易被人利用的。”端木烬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安慰,好像对他一点也不关心。
“对了,回来之后你就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你到底又在琢磨什么呢。”终于想起来端木烬回来之后的各种举动,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事,差不多了。我找到那个小矮子了。”端木烬笑着安慰到,然后就什么都不肯再说了,心道,“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应该就是然诺找的叶离了”,“一会儿我要回皇宫了,然后向父皇请旨来这里,你还满意吗大将军?”
“太子能来督战,是臣和所有将士的荣幸。”瞬间韦扩钠进入到“臣子”的角色中,恭敬的单膝跪地对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