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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花仙

海上风景委实不错,可黎夕妤并无心思观赏美景。

辛子阑与厉莘然二人负责开船,一路上虽有小风浪,威慑力却并不大。

在海上漂泊了十八日后,放眼望去,终是远远地瞧见了一座岛屿。

“那里,便是长生谷了!”辛子阑伸手指向远方,神情肃穆,含着敬意。

黎夕妤与厉莘然纷纷走向船头,极目远眺。

远远地望去,岛屿并不算大,可随着船只的靠近,它变得越来越庞大,远远超乎了黎夕妤的想象。

她迎着海风,察觉到这风中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药香,也不由心生敬意。

“辛大夫,敢问这长生谷有何规矩是需要我与阿夕特别留意的?”

一路上,厉莘然很少开口讲话,他的性子与辛子阑大不相同,却与从前也有几分不同。

却见辛子阑笑着摆了摆手,道,“长生谷的规矩皆是对于谷中之人而言的,对于外者,并无特别的制约。”

厉莘然闻言却是有些惊讶,连忙又问,“若是如此,岂不是人人都能来到长生谷?人人都可寻找灵药?”

辛子阑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眉梢微扬,回道,“药材之所以珍贵,便是因着它的难得。”

同样的话语,黎夕妤听过。

而厉莘然听后,问出了与她同样的疑惑,“所以来了长生谷,若想带走灵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仅有你们二人前来,怕是很难带走长生草。但是你们运气好,碰上了我!”辛子阑拍了拍胸脯,眼底的骄傲一闪而过,“什么也不必担忧,有我在,你们定能顺利地带走神草!”

有了辛子阑的保证,厉莘然也渐渐放了心。

他看向黎夕妤,却见黎夕妤正望着辛子阑,神色中满含信任。

他转眸望向海边,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一炷香的时间后,船只抵达岸边。

这是一片沙滩,围绕着整个岛屿,在日光的照耀下,透着莹莹波光。

三人下了船,行走在沙滩上。

细沙松软,尚且透着阳光的温度,沙滩上躺着许多海螺,一眼望去,竟遍布整片海岸。

黎夕妤的眼中多了几分欣喜,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色。

这时,辛子阑突然俯身,自细沙中拾起一只海螺,递至黎夕妤面前,笑道,“听听看!”

黎夕妤接过海螺,将其凑至耳畔,细细聆听着。

片刻后,她眼中有光华流转,惊奇不已,“是笛声!很美妙的笛声!”

听见她惊奇的呼喊,厉莘然也随之拾起一只海螺,凑至耳边倾听。

片刻后,他脸上的惊奇之色不亚于黎夕妤,却道,“我听见了一名女子的声音。”

黎夕妤有些不敢相信,与厉莘然交换了海螺,凑至耳边一听,竟当真听见了一女子的声音。

且,那女子所言,是一段相思情诗,“思君念君不见君,柳丝抚岸絮难平。翘首踟躇倚西畔,惟垂情丝到天明。”

黎夕妤不由瞪大了眼,她将海螺捧在手中,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向辛子阑,想要寻找一个解释。

却见辛子阑扬了扬眉,指着她手中的海螺,道,“你对它说上一番话,而后再听听看。”

黎夕妤闻言,照着做了。

她对着海螺,轻声道,“但愿此行一切顺遂,我们能够尽快寻得长生草,平安而返。”

说罢,她又将海螺凑至耳畔,接着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方才所说的话语一一传出,且清晰非常。

至于先前那道女声,却再也听不见了。

黎夕妤难掩心底的震撼,她瞪大了眼望着辛子阑,“子阑,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辛子阑却笑着摆了摆手,答,“谷中灵药遍布,兴许这海螺也在耳濡目染之下,变得与别不同。这是长生谷的另一奇特之处,每日里都会有人对着海螺言语,将平素难以启齿的情愫,以这样的方式吐出。呵,说来也巧,谷中有不少恩爱眷侣,都是因着海螺才得以知晓对方的心思。”

听了辛子阑的解释,黎夕妤与厉莘然早已是目瞪口呆。

“呵……”辛子阑轻笑出声,盈盈眉眼间倒映出的尽是黎夕妤的容颜。

“这里只是稍有几分奇特罢了,却远不如外界那般肆意自在。走吧,天色快要暗了。”辛子阑说着,径自转身,走在了前方。

黎夕妤又是一惊,回眸望向远处,果真瞧见太阳正渐渐下沉。

看来这海上的时辰,当真与陆地有所差距。

她将海螺放回至沙滩上,追上了辛子阑的脚步。

穿过沙滩后,一座座房屋出现在视线中,一眼望去,与外界的城镇村庄并无两样。

谷中有树有水,有花有草,更有飞鸟盘旋。

一切都看似与外界别无差异,可那萦绕在空气中的药香,却时时刺激着黎夕妤的嗅觉。

她忍不住问,“子阑,长生谷的奇珍异草,都生长在何处?”

“在这岛屿的正中心,是一大片药田,有专人守护。”辛子阑无半点迟疑,当即便回。

他正说着,突然自前方响起一阵笛音,伴着几分凛冽的力道,迅速而来。

黎夕妤尚未发觉究竟出了何事,便见辛子阑的手中已多了只玉箫,他将玉箫凑至唇边,轻轻吹奏出一道萧声。

随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两道乐声相撞,那凛冽的力道便骤然消失。

这令黎夕妤想起了一年前在山林小木屋外发生的事。

只见前方有道身影走了来,是一女子。

女子身着一袭火红色衣裙,容貌极为艳丽,顾盼生姿,有倾国倾城之态。

可她眉宇间却凝着几分怒色,手中抓着一只玉笛,快步而来。

“辛子阑,你还敢回来!”女子很快便到得三人身前,低声怒吼着。

女子的声音传进黎夕妤耳中,令她觉得有几分熟悉。

“别来无恙啊,方茹。”随后,只听辛子阑笑着开口。

黎夕妤又是一惊,她如何也想不到,当初所听见的那道女音,也便是方茹本尊,竟生得如此貌美!

可辛子阑话音刚落,方茹抓着手中的玉笛,二话不说便向他攻了来。

她的攻击带着十分凌厉的力道,眉宇间的神色有些复杂,却令黎夕妤心头一颤。

而方茹的攻击于辛子阑而言显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他只是一个再自如不过的闪身,便轻易避开了这一击。

并且,他顺势伸手,一把抓上了方茹的手臂,拉着她向前快步而去。

辛子阑拉着方茹一边向前走,一边对着黎夕妤做了个止步的手势。

黎夕妤刚抬起的右脚便收了回,她与厉莘然站在原处,紧张地望着辛子阑。

那二人于十步外停住,辛子阑正向方茹说着什么,而方茹却眉头紧锁,神色一派凝重。

随后,辛子阑拍了拍方茹的肩头,双唇张张合合,又说了些什么。

片刻后,终是见方茹轻轻点了点头,便蓦然转身,径自离开了。

黎夕妤虽听不见二人的谈话,可自方茹颇为凝重的神色来看,似是有些不妙。

黎夕妤突然便心生不安,她还记得,那两个被辛子阑杀死在瘴林中的男子……

很快,辛子阑走了回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方才那姑娘名唤‘方茹’,与我从小一同长大,对于我当初的不告而别,她很是愤怒,这才要出手教训我。”

将辛子阑的话语听在耳中,黎夕妤的心,却突生阵阵刺痛。

此时此刻,只要她说上一句“那夜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便能立马戳穿辛子阑的谎言。

可她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此刻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她除了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便再无他选。

三人继续前行,渐渐深入长生谷。

周遭偶有往来之人,辛子阑却好似并不认得他们。

可黎夕妤却注意到,很多人手中都握着笛或萧。

对于这样的景象,她更是好奇,便问,“子阑,长生谷的民众,都很喜欢吹奏笛箫吗?”

辛子阑闻言,侧目望着她,笑答,“生于长生谷的人,无一不懂音律。但吹奏笛箫者,皆是为了能够有资格去守护药田。”

“守护药田?”黎夕妤眨了眨眼,细细思索了片刻,便又轻轻点头。

既然药田中皆是奇珍异草,那么派专人守护,也实属正常。

且据辛子阑所言,长生谷的人对于守护药田的职位似都十分向往。

他们的乐声能够成为攻击敌人的武器,想来唯有笛声或萧声十分美妙者,方能有资格成为守护者。

对于长生谷的诸多规则,黎夕妤虽好奇,却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过多询问。

如今,她心心念念的,皆是早些取得长生草,从而回到夕荣国。

三人继续走着,黎夕妤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四周,神色有些飘忽。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右侧不远处的湖岸边,湖边生着几棵桃树,有风吹过,片片桃花翻飞起舞。

而在树下,有一粉袍男子默然而立,手中抓着一把桃扇。

他轻轻一挥,便有几簇桃花飞出,盘旋在他身侧,似在起舞。与他那一身粉色的衣袍融为一体,仿佛他也成了桃花仙。

因相距甚远,黎夕妤无法看清他的容貌,可单是这样一幅景象,也足以令她惊艳。

可在如此惊为天人的身影中,男子却生着一头花白的发,为他徒增几分落寞。

黎夕妤看呆了,甚至停下了脚步,直直地望向远方。

下一刻,男子突然收起桃扇,却自怀中摸出一支巴乌,那巴乌通体呈翠玉色,泛着盈盈光亮。

随后,男子将巴乌凑至唇边,轻轻吹奏。

曲音悠扬,婉转动听,黎夕妤从未听见过如此好听的乐声。

她再也移不开眼,却觉此时正吹奏着巴乌的粉袍男子,他似是有着一段深刻却不为人知的过往,而自他周身所散出的浓浓悲凉与孤寂,却刺痛了她的心。

随着曲音的流转,头顶上空有飞鸟经过,“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

可下一刻,更加令人惊撼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所有的飞鸟都飞去了男子身侧,于他头顶盘旋飞舞着。

一时间,巴乌的乐色更加美妙,越来越多的飞鸟聚在男子周身,更有桃花纷飞,将他萦绕。

此景,太过惊艳动人,强烈地震撼着黎夕妤的身心。

她直勾勾地凝望着,这是她一生中所遇见过的,最为惊艳的景色。

这时,辛子阑的声音回响在耳畔,只听他道,“你们的运气还真不错,这可是长生谷最夺目的景象了!”

“那男子是何人?”厉莘然问。

辛子阑拂了拂衣袖,摇头道,“他是这百年来第一个求得长生草的人,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与身份,更无人知晓他的名姓。五年前,他只身一人前来求药,成功带走了一株长生草。却不想几月后,他再度折返,竟留在了长生谷。谷中皆是酷爱音律者,而他吹奏巴乌时能够引来百鸟环绕,故而谷中人非但不曾将他赶走,更是对他怀着崇高的敬意。虽不知晓他为何能够操纵桃花,但大家都会尊称他为‘桃花仙’。”

“桃花仙……”

黎夕妤喃喃地念着,只觉这称呼再贴切不过。

巴乌的曲音犹在回响着,黎夕妤终是渐渐回了神。

她转眸去看时,才发觉身侧的厉莘然竟也是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显然也被这“桃花仙”所惊艳。

而辛子阑即便早已见识过这样的景象,可此番眼眸中依旧含着浓浓的敬意。

黎夕妤明白,此刻站在桃树下吹奏巴乌的男子,必然受这谷中所有人的尊敬。

“走吧,天色就要暗了,我带你们去寻住处。”辛子阑在这时开口。

黎夕妤这才发觉天色果真暗了下来,她最后深深地凝望了那道身影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辛子阑最终将二人带去了一处院落中,院中恰有两间客房,供他们入住。

天色已全然暗下,头顶却是漫天繁星。

“此处便供你们落脚了,我这便去寻谷主,将寻药之事告知于他。”辛子阑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子阑!”黎夕妤却突然唤住他。

辛子阑回眸,笑望着她,轻声开口,“小妤,怎么了?”

黎夕妤有些为难地垂下眸子,轻声回道,“子阑,你知道的,我心中很是焦急。若是可以的话,能否尽快带我去寻长生草?”

辛子阑闻言,眸色暗了几分,他轻叹了一声,而后道,“小妤,我知道你很焦急。但有一件事,我还未能来得及告知于你。”

黎夕妤赫然抬眸,紧张地望着他。

辛子阑轻轻一笑,摆手道,“不必紧张。只是这两****尚且不能去求药,需得等到三日后方可。”

黎夕妤虽有些疑惑,却并未追问。

好在三日的时间不算太长,她轻轻点头,“好,我明白了。”

“放心,有我在,此行必会顺遂无比。”辛子阑的话语不轻不重,却透着令人心安的力道。

随后,他转身离开了,留下黎夕妤与厉莘然二人。

“阿夕,你觉得这长生谷的景色,美吗?”厉莘然踱步至黎夕妤身侧,轻声问道。

黎夕妤仰头望着璀璨的星空,轻轻点头,“很美。”

“能够带你来到如此美丽的地方,辛大夫他……果真有心了。”厉莘然的话语有几分缥缈。

传进黎夕妤耳中,却觉此言甚是意味深长。

她立即转眸去看他,正想问些什么时,他却道,“既然入了夜,那便早些睡下吧。”

说罢,厉莘然转身,进了房中。

黎夕妤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空荡荡的,那感觉有几分微妙。

与黎夕妤道别后,辛子阑走出院门,向着长生谷的最中心走去。

他独自一人行走在夜色下,突然便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

一红衣女子正遥遥站着,蹙眉望着他。

辛子阑沉吟了片刻,便勾起唇角,向女子走去。

“方茹,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一点没变。”站定在女子身前,辛子阑笑道。

“可我却觉得,你变了很多,全然不是从前我所熟识的辛子阑了!”方茹说着,眉头却拧得更紧了,“我本有意驱你离开,可你并不能领会我的好意。”

辛子阑转眸望着前方,唇角是一抹凄凉的笑意,“方茹,你我二人自幼一同长大,你应该明白我的性子。”

“你决定了?为了那个女子,当真要如此做?”方茹突然抓上辛子阑的衣领,低吼着,“辛子阑,你醒醒吧!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辛子阑一把抓住方茹的手腕,敛了所有的笑意,凝望着她,认认真真地开口,“方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件事,我只能拜托你。”

瞧着辛子阑无比决绝的神情,方茹的眼眸越张越大,却缓缓松开了手。

“待他们取得长生草后,为防万一,还请你……务必要送他们去往海岸边,亲眼看着他们上船!若是可以,希望你能亲自送……”

“够了!”方茹蓦然打断了辛子阑的话语,“要送,你便自己去送!这样的差事,我可做不来!”

辛子阑闻言,却突然笑了。

四目相对时,他们再清楚不过彼此的心思。

终究,方茹渐渐败下阵来,她的眸中染上一层悲凉,“辛子阑,你……当真心意已决?要知道,如若只是回来领罪,你至少还能有命活着,可若是……”

“想必你也闲来无事,走吧,陪我去谷主那里走一遭。”辛子阑没能等方茹将话说完,便开了口。

而这样一番话,又何尝不在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方茹身形一震,辛子阑自她身侧走过,踏上了原本的轨迹。

她转眸望着他的背影,那一身金色在星空的照耀下,正散着光辉。

“真是个傻子……”她喃喃低语,眼眶却变得红润。

一刻钟后。

辛子阑站在了一处宫殿前。

门上挂着牌匾,其上刻着:浮华宫。

门前站着两名守卫,见到辛子阑时并未生出半点惊异之色。

“谷主已等候多时,你速速入内吧!”其中一人沉声说着,便替辛子阑推开了殿门。

辛子阑立即抬脚,向殿内走去。

这宫殿比之夕荣国皇宫的万盛殿虽小了许多,却也足以容下百人。

在辛子阑的正前方,一白发老者坐在高台之上,不怒自威。

而在老者身侧,各站着一名男子,皆冷眼望着辛子阑。

辛子阑走近后,却直直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谷主。”

白发老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神色,却开了口,“回来了。”

仅仅只是三个字,回荡在殿中,却令辛子阑不由心颤。

他垂首望着白玉石地面,沉声回道,“我曾犯下大错,如今回来领罚了。”

“哦?”谷主挑眉,仍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我却听说,你带了两个外界人回来。怕是此次归谷,你不是为了领罚的吧?”

辛子阑闻言,也不做辩解,便道,“不瞒谷主,那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求得长生草!”

“所以,你究竟与他们是不是一条心?”谷主的嗓音突然变了,其内透着几丝冷戾。

辛子阑的双肩几不可见地颤了颤,他突然便抬首,凝望着高高在上的老者,回道,“我身为五宫之首,自然知晓自己的使命所在。”

“我还以为,你出门在外时间久了,翅膀硬了,便也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谷主突然眯起双眼,眸色一片幽深,“你私自带走神草,又杀了两位护法,这可是莫大的罪名!”

辛子阑的额角突有汗汽溢出,可他面不改色,坚定地开口,“三日后的月圆之夜,长生宫宫门大开,还请谷主给我次机会。至少……也让我完成这最后的守护!”

二人互相望着,辛子阑目光坚定,谷主的神色却有些复杂,似在窥探辛子阑的心思。

“好!”片刻后,谷主一拍椅臂,目光如炬,犀利无比,“我给你这次机会,辛子阑,你本是我最看好的孩子,这一次……可莫要再令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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