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衾极力的忍住心中想掀桌的念头,这背后的家伙难道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没有半分杂念吗?夏衾心里虽是这样嘀咕的,但迫于背后的人刀子的淫威,浑身僵不敢再动半分,专心看眼前的戏。
少年怕是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半天只吞吞吐吐的说:“姑娘,小……小生……”弊的两颊绯红。
女子向少年缓缓走去,步子迈的小巧,衣袂被清风吹得微扬,女子从少年经过,走时笑得可不是灿烂二字单可形容的。
旁人可能以为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但夏衾可是将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女子在少年的身旁停顿约莫几个眨眼的功夫,吐气如兰地在少年的耳畔留下句话,对于夏衾这种会功法的人来说,想要听清楚,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女子说:“公子此番可是欠奴家债了,他日奴家定是要讨回才行。”
少年似是被女子若有所指的话给惊到,匆忙的将背上的东西拽上去些,便快速的向森林外跑去。
夏衾故作高深的望向深处的森林思索着,过了大抵有一炷香的时间,夏衾突然伸出双手,抵住剑尖,左腿一伸,攻向那人的下盘,夏衾见那人没有一点反应,勾唇扬起张扬的笑容,以为自己可以获胜,结果那男子一个转身。便轻松躲过夏衾的攻击,冰冷的剑尖再次抵在夏衾的脖子上,直接在夏衾修长的脖子上划开个小口子,细小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夏衾可顾不上那么多,想继续徒劳扎挣,显示自己的求生欲望,可双手双脚被人擒的死死的,根本没有一丝分开的可能,夏衾心生郁结,好歹她也是坑过伏義琴仙灵的人,虽说那屿大爷不怎么精明,但也可以证明她有所战斗力,被这么轻易的拿捏,实在不爽,罢了,先服个软,总会好些,她可不是什么为了莫顺有的东西而倔强的人。
远方的屿.老实忽然打了个喷嚏,屿怪异的看着天:为什么他有种被人骂了的感觉。
夏衾盯着此时天上已林林散散冒出的星辰,幽幽开口道:“同为鬼魂,合作如何?”夏衾不管背后的男子是否能看到,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
背后久久没有传出声响,像死一样的寂静,待到夏衾脸已笑的不能再僵硬时,背后还没有任何回应,夏衾要不是感应到脖子上来自兵器的冰冷,不然早就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就在夏衾以为自己的话根本对后面的大冰山没用事,戳着夏衾剑的力道有所减轻,夏衾的眼睛一亮——有希望!
夏衾赶紧说了一大堆与她合作的好处,随带还半猜半推的说出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夏衾说得滔滔不绝,语气意扬顿挫,就差把自己夸成仙人了,说到最后夏衾自信满满(虚心)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跟了我,你定不会亏的。”
可后面那男子除了刚开始持剑的手离夏衾远了一点外,其余的时间,纹丝不就像一座伫立在夏衾眼前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