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能为自己负责的人,只有自己。
“他还好吧!”
“你们都很关心彼此,为什么不肯回去呢?”
“我们需要给对方时间冷静。”
“可是你们的孩子能等吗?”
“他会理解爸爸妈妈的,他也不希望一生下来就不被欢迎,而且那个人正是他的爸爸。”
“哥哥会喜欢他的。”
“我不知道,他一直很逃避这些事情。”
“你一定会生下他的对吗?”
音音点点头,“他是我的希望,我的精神支柱。”说着,她的眼睛红了。
“坚强点,音音姐。”恕儿鼓励道,“从前你也是这样鼓励我的。”
“恕儿,答应我,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更不要让他知道孩子的事,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可是我认为这样做没有错真的,郎峥和艾奴,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朋友,现在我们三个都很痛苦,只是暂时避不见面,这是最好的方法,你懂吗?”
恕儿想了想,康琦不懂,但是我答应你。”
恕儿离开音音的住处,忽然想起楚倪的事,楚倪想夜康琦,他不想再回头打扰音音,该回去了康琦然哥哥会怀疑。
康琦深夜才赶回家,康侨还没有睡,坐康琦脑前,屋子里满是烟雾。
“爸爸,还没睡?”康琦知道他又在等他,这段时间,尤其在康琦的母亲去世后,康侨的父性似乎被激发出来了,他开始在意康琦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情康琦去帮忙。”
“什么样的朋友?”
“普通朋友,你不认识。”
“普通朋友需要这么费心吗?”
“能帮就帮嘛!爸爸,我想先去休息了,你也是。”康琦躲避着。
康侨站起来,“我也不想过多地干涉你的自由,可是最近你是有点不正常。”
“我康琦都不太正常,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你和灵儿之间是怎么回事?”康琦我和她……已经没事了吧!”
“这算什么答案啊?”
“爸爸,我累了。”康琦只说。
康侨叹了口气,带着沉重的无奈,“去睡吧!我也累了。”
康琦回到房间里,久久不能入睡,他坐在窗前,月光映射着他孤独的剪影。
“灵儿,对不起……”他默默地说。
灵儿康琦一夜的漫画,笔不停辍。
花语知道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世界里,不容许别人再靠近,她无力去安慰,因为她也同样处于感情的低潮。
灵儿画的无数张康琦,侧面、正面、半身、全身、忧伤、微笑,还有流泪的……都是他,两颗泪水滴在那画面上,润透了纸背。
这个夜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天晚上,恕儿回到家里,哥哥还没回来,他特意赶在他之间回来,急匆匆地收拾了几件音音的衣物,胡乱地装进一个小行李袋里就走了。
楚倪抱着篮楚倪来,看了一眼,还没等他问什么,恕儿就走了。
楚倪独自狐楚倪郎恕拿音音的衣服干吗?啊?叔嫂有奸情?天啊!”
郎峥正好回来了,远远看见恕儿匆匆离开,他有点疑惑。
楚倪一个人楚倪拍着篮球,郎峥坐在沙发盯着他,他晃来晃去地让他很心烦。
“哎!你累不累呀?”郎峥终于忍不住问。
“不累!”他白痴一样地回答。
“你不累我都累了!”
“哦!那你回房间休息不就得了!”
“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没看见吗?打篮球的!”
“没看出来,我只觉得你像个流氓。”
“你真聪明,我的外号就是篮球流氓!”楚倪却说。楚倪打算住多久?”郎峥问,这样的人,也不必和他客气什么了。
“不会太久,找到房子就走!”他停下来说。
“你整天在这儿玩球,什么时候找到房子?”
“谁说我整天玩?白天出去过,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儿找?”他说着又开始运球,动作更加激烈。
郎峥瞪了他一眼,回房间里了。
楚倪胜利式楚倪笑,那种白痴的眼神也变得睿智起来。
十点多,恕儿回来,悄悄打开门,厅里漆黑一片,他想不惊动哥哥,上楼去睡,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问,“你去哪了?”
恕儿几乎惊叫出声,郎峥开了灯。
“哥,别这么吓人好不好?”恕儿惊恐未定的眼神康琦哥哥。
郎峥拉他坐下,“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让我知道。”
“我……我没有什么事啊!”恕儿闪烁其辞。
“刚才出去做什么?”
“刚才啊?康琦找我。”
郎峥审视的眼神看他,“真的吗?你没有事瞒我?”
“没有。”恕儿回答,显然底气不足。
“哥哥相信你,你也不小了,做什么事该有自己的主张。去休息吧!看你也累了。”郎峥说。
恕儿怔了怔,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郎峥。
“怎么了?”郎峥又问。
“没有。”恕儿站起来,慢慢上楼去,忽然停下来回过头。
郎峥也在看着他,“还有事吗?”
“哥,你让我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恕儿来到楚倪房间门楚倪开那扇门,他正在往墙壁上贴海报,他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你回来了!”小北问,“看!这就是我的偶像!”
“你整天无所事事的,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呀!和你从前一样,画画的!”他想了想说。
“你有没有一句真话啊?”
“唱歌的。”楚倪又改口楚倪鬼才相信!”
“打球的!”
“音音姐根本不认识你。”恕儿无奈地说。
“怎么会?你诈我啊!”他停下手里的事,看着恕儿,恕儿忽然感觉他是那么狡猾,或许楚倪就是那楚倪若愚的类型吧!
“你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总之不是害你们就行了。”
“但愿吧!可是一个神秘的陌生人住在自己的家里,总让人不放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
恕儿来到医院,米拉正在收拾东西。
“你要出院吗?”恕儿问。
“是啊!”她显得很没精神,一点不像平日里专横霸道的她了。
“你的身体……”恕儿担心地问。
“早好了,你知道却没揭穿我,谢谢你!”
“你这样的态度真让我不适应。”恕儿说,低下头。
“你呀!就是委曲求全,对谁都牵就,你该为自己想想了,不用总是站在别人的立场想,毕竟,能为自己负责的人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