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什么事啊?都这么晚了,吃了饭再去吧。”夏浩宇看到夏琪往外走,不由得也有些奇怪,叫住了夏琪,有些疑惑的问着话。也许,这时候,夏浩宇在叫住夏琪的时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关系,毕竟,夏琪是他的女儿,无论怎么说,关心一下,还是应该之极的事情。
“没事,只是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吃吧。”夏琪感激的望了望父亲,嘴里边掩饰的说着话语,并没有将自己出去的真实目的给讲出来。
和父亲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夏琪的心里边,始终都是有些感到尴尬的。父亲和自己在公司的运营管理方式上,总是意见相左,并且,夏琪更是隐隐的感觉到,在这一切事情的背后,其实,父亲才是指使一切的得大嫌疑。可是,不管自己内心中有多不满,不管有多少的证据指向了父亲,自己却依然的是得接受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的亲人。
所以,夏琪到现在,也都必须得接受这一事实,而且,和父亲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样的事情,对于夏琪来说,其实,也算是一种另样的折磨了啊。
“哦,要不要让人跟着你,毕竟都很晚了。”夏浩宇再一次的说着话,话语当中,还真是透着关切的意味。
“不,不用了,很近的,我一会儿就回来。”夏琪听到父亲这么一说,赶紧的阻止。
只是,在阻止之后,夏琪的心里边,却也有着一丝的温暖,不论怎么说,父亲这样对自己说的这句话语,也多少算是对于自己的一种关心,是吗?
也许,这只是一种自我的安慰,不过,夏琪还是愿意这种关心,是真正的出自于父亲的内心,血浓于水,这对于夏琪来说,并不只是一种自我的安慰,能够得到父亲的安慰,能够与父亲之间,真正的没有冲突,那,才是她所愿的事情。
“好吧,早去早回,自己小心些。”夏浩宇微笑着,对女儿说着话。只是,在这一次,他的问话之余,他的双眸当中,带着更多的,一种异样的思索,对于夏琪此去的目的,夏浩宇的心里边,却也是挂上了心,在这样的时候,夏琪匆匆离去,并且是在一个电话之后,这又如何的不让夏浩宇上心呢。
只是,夏浩宇却知道,自己不能跟去。此时,东方月尘也没有离去,他虽然对于夏琪离去的原因也感到很好奇,不过,在看到夏浩宇的时候,他却也放弃了跟的念头。守着夏浩宇,让她去做她的事情吧。
“夏琪,你去吧,早去早回,我和贝儿还有夏叔叔都等着你呢。”东方月尘微笑着说着话,说话间,望了望夏浩宇,似乎是在示意着,告诉着夏浩宇,别离开这里。
“嗯,好的,贝儿,乖乖的和东方舅舅还有外公在一起,妈咪一会儿就回来。”夏琪轻轻叹了一口气,望了望贝儿,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屋里,东方月尘和夏浩宇互相望了望,二人都有些古怪的笑了笑,低下了头,继续吃饭。两人的心里边似乎都不爽对方,可是在眼前的情形下,两人却依然的是都装着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继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夏琪走出了皇甫豪宅,此时华灯初上,除了有灯光的地方,周围看上去,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夏琪感到一阵的害怕,毕竟,陈可儿这一个人在她的心里边,可没有什么好印象,谁知道她这一次将自己给叫出来,又会安了什么样的心思呢?
夏琪沿着公路走了片刻,终于看到一辆车子,停在路边的一个临时停车道上,那里没有路灯,只有车子的紧急灯在闪烁着。夏琪拧紧眉头,一步一步的靠近,心里边,却也依然的是有些担心,在这车子里边的,难道就真正的是打电话给自己的人呢?就算是,那么,她打电话给自己,是不是只是为了讹诈自己呢?那天的事情发生后,第二天她就找上了门来,用着种种的方式,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出丑,甚至是被赶出公司,可是她明明已经失望了啊。那么现在,她又是有什么目的?
夏琪心中想着,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将要靠近车子的时候,车门突然的打开,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夏总,放心吧,我只是一个人,怎么,你总不至于,对我也害怕了吧?”
车子里边传来的是陈可儿的声音,紧接着,车子里边的灯光也亮了起来,夏琪透过车窗户,看得到在这车子里边,还真是只有陈可儿一个人。陈可儿稍感放心,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朝着车子,走了过去。
“陈小姐,你究竟有什么事?我们之间,似乎是没有什么好谈的吧。”夏琪望着车子里边的陈可儿,嘴里边,沉声的说着话。
她刻意的不去主动的提起那一件事情,看着陈可儿,隔着车门,问着话。
“夏总,上车吧,你我都是女人,难道你还害怕我不成?我说过有好东西给你,就一定是会让你看到的,只是你一直站在这车外,我又怎么将那些东西展示给你看呢?你总不希望我把那些东西,拿到公众场合里边去展示,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吧?”陈可儿却冷冷的一笑,高傲的说着话。
“你……”夏琪听到陈可儿的这一句话语,更是气怒交加,只是,陈可儿的话语,却在这时候,一下子,让夏琪感到了害怕和畏惧,这一席话,让她知道陈可儿所说的那些话语当中的真实性,自己真正的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一旦真正的是似陈可儿所说的那般,那么,那些东西要是出现在公众场合,自己就完全的被毁了啊。
“怎么,夏总,你的意见是什么?相信我,还是离开?”陈可儿笑了,笑得相当的得意,手中,将那只摄像机举了起来,在夏琪的跟前晃了晃。
夏琪狠狠的吸了口气,将自己的怒意给强自压住,然后,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