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薇薇就像他想的那样,从听到纪程然身陷囹圄中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怎么共同解决这次遇到的困难。
“我今天注意到了,要绑架我的那个男人就是个老外,连国语都说的磕磕巴巴。你想啊,没准我们回国之后,他们就不敢追上去了,再说咱们国内可是反黑的,只要他们敢出现就立即报警,就不信没有人收拾他们!”
她掰着手指头,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脑筋居然跳转得这么快,一下子就冒出不少似乎很可行的办法来:“我大天朝地广物博,人才济济,就算没人发现他们涉黑了,咱们也可以躲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大城市不行就去小农村,山区之类的也没有问题,实在不行,咱们现在手头上也有钱了,完全可以聘请一支保镖队伍,肯定不会出事的……”
“再不行,就想办法移民,全世界那么大,我就不信邪了,他们还能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找,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抬起头,两眼炯炯的看着他,期盼的目光蕴着急切和希望。
从头到尾,她都没问他一句,为什么会招惹到那些势力,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跟他一块儿逃命。
纪程然只觉得胸口起伏,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穿破胸腔跳出来。迎着她亮晶晶的目光,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亲吻的姿势,将粟薇薇深深的压在了沙发上。凶猛地印上了她的唇。
激烈柔情的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流连纠缠,伴随着两人骤然间急促的喘息声,带动了空气中本就灼热的气息。
粟薇薇被他突来的激情,给弄德一阵眩晕,如藕的双臂下意识的缠在他的脖子上。
来到巴黎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分别遇到了许多意料之外的麻烦,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但总归没有在国内时那般甜腻缠绵。粟薇薇还好,觉得只要每天都能跟他在一起,满心里都会觉得很满足。
而纪程然这只素了很久的饿狼,好不容易尝了鲜后,正是意犹未尽之时,偏偏又因为遇到了不少麻烦,让他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时间可以这样同她痴缠。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尤其是他,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炙热情感,一旦爆发出来,那绝对是要比火山还要熊熊灼烧。
他无时不刻不去想她,想要她,想入了骨髓。
粟薇薇嘤咛一声,纪程然稍微换了个角度,让她可以更舒适的躺在沙发上。
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温柔侵袭。
他饥渴地蚀吻着,手探入粟薇薇的上衣里,灵巧钻进她文胸里去,然后轻轻扣紧她的丰盈,占有一般,细腻的疼爱着。
躁动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粟薇薇被他滚烫的手弄得呼吸继续,脑袋晕晕乎乎的,一股原始情愫蔓延而出,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随着纪程然轻一下重一下的动作,她亦是随着他沉浸在灵肉交融的世界中。一双水眸盈盈有光,透着万种风情。
这种充满诱惑和妩媚的风情,唯有在这种时候,也唯有在纪程然面前,才会不知不觉浮现。
密密麻麻如雨点的吻,缠绵悱恻,温柔辗转,把粟薇薇吻得晕晕乎乎,宛若飘在云端。
她娇喘连连,脸上浮起一层因为缺氧而升起的潮红。
温度急速上升,客厅里的热量蒸蒸日上。
纪程然吻得开怀,怀里小女人双眼迷离,媚眼如丝,双颊似火,看得他心潮涌动,原始****上扬,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扑倒的冲动,手指灵活的解开她身上所剩下的束缚。
粟薇薇倒吸一声冷气,脸色绯红,急叫道:“你先别……啊……”
话说到一半,纪程然已经轻装上阵,开始攻略城池了。
她除了仰头剧烈喘息外,什么都顾不上。
天知道他们刚才明明还很严肃的在讨论怎么逃命的事,下一秒就变成这种……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尽管之前已经经历过这种亲密活动,粟薇薇还是被他折腾的浑身极不舒服。不断喘气,求饶着:“你、你别那么急……”
这种时候,不急还是男人吗?
她迷离荼蘼的神情,对于纪程然来说,不喾于******。
粟薇薇感到他的冲撞又比刚才猛烈了许多,浑身又疼又麻,被他搅得酥软酸麻,柔成了一弹春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下一下的轻哼着,那软腻娇嗔般的轻哼,犹如一曲情动的圆舞曲。
“先停下好不好?”
纪程然干脆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发出抗议,邪魅的嗓音透着诱惑:“你不喜欢这样?”
粟薇薇羞红了脸,被他吻得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只能用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希望他能暂时先停下来,让她缓口气先。
纪程然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起起落落间,他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迅速猛烈。
粟薇薇浑身一颤,浑身仿似遭遇电击,脑袋炸响,混沌的天地里面,再也没有白天黑夜。
这一刻,什么危机什么麻烦,都已经不再重要。
对他们而言,一切只有彼此,也只能看到彼此。
纪程然目光灼热,紧紧拥着她,两人肌肤想贴。对于他来说,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事情。
他的薇薇,他的爱人,正以这种柔情依依的姿态,充满眷恋而依赖的躺在他怀里。
多么美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记深有力的悍然撞入后,将所有的激情全数释放出来……
粟薇薇只感到有什么从小腹窜起,全都袭到头顶,紧接着猛然爆炸开来,让她一瞬间神志昏沉,目光涣散。
缠绵后的浓郁气息,在空间里弥漫着。
安静的客厅里,只能听到两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欢愉之后,粟薇薇汗水淋漓,筋疲力尽,连眼皮都不想睁开,意识徘徊在迷离和现实之间,脑袋轰轰炸响,明明她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但这个时候,那些重要的话,却仿佛都不再重要了。
纪程然的情况比她好很多,从自己身上取出保险套扔掉,然后捞起粟薇薇疲惫酸软的身子,轻柔帮她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