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比较率性的。想写就写点文字,想刻就刻个章子,想起山水花鸟了,就背上相机到处咔嚓。今天,什么也不想。但坐着坐着,思绪还是随着窗前的垂柳起舞了。
一片树叶,最初诞生于枝头,把树染绿后离开了,然后就化作泥土,进入了微观的世界,重复着没有穷尽的无限循环。尽管,年年岁岁有垂柳,但是,树叶片片都不同。柳叶是这样,每个人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呢?
于是,人们不时地探询着:生命的本质究竟是什么?问君一万,可能答案就过八千。走在人生的道路上,生命的至理,不问,稀里糊涂的也就过去了,一问反而越加说不清楚。就如一个文友所言“:说,便是错!”
其实,这在很久以前的哲人那里,早已进行过透彻的思辨,我们无非是“难脱其咎”罢了。翘首天空,太阳这团烈火,到现在已经燃烧了四五十亿年的光景,据说还要烧五十亿年才能完成它的使命。
从事物发展的大路数来看,一百亿年不过是一颗流星在夜空划过头顶的瞬间而已。但从整个过程的某个节点而言,还是要走漫长的路。比如:就我们地球人看来,太阳无论燃烧多么久或多么短,它在我们这里还得一天一天、一分一秒地去走过二十四个小时。
人生和太阳是否具有相似的地方呢?辩证的核心,总是包含着发展变化的永恒运动,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绝对真理。而相对的静止却总是处于量变的渐进性之中,让一定的态势或速度始终不紧不慢地完成整个过程。把哪个看极端了,都会让思维陷于形而上的泥沼而不能自拔,人生的无奈和痛苦也就开始了对心灵的折磨。
都说人心是个变色龙。错吗?不错!对吗?也不对!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并非无原则的狡辩。实际上,造成内心变化的主要因素大致有五种:一个是外界的映射或刺激,二是自身物质或精神的需求,三是生命及健康的状况,四是认识和处理问题的能力,第五则是以上四个方面的综合作用。文明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叫智慧的心灵总是在了解自己的基础上,努力掌握外界的信息,然后作出符合自己特点又不超越实际的选择和判断。
这种蔓扬于自我思维或外化为人际之间的处理与取舍,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内涵与气质特点。当内在的东西与外界的相遇,被经历或时间反复地研磨以后,生命就会在宽容与包含的海洋里得到更多的友谊和力量,而自我的那点情绪化的心思也就会得到不断的认识或校正。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瞬息万变的人心虽然自有其变化的道理,但放在一定的范围或时段内感知,就会从中悟出基本的脉络与走向。
近年来,不时地接触到类似“穷得只剩下钱了”的文章。作者通过一种现象,剖析了某些被铜锈折磨的心灵,呼唤着来自精神或文化的灿烂阳光。还有一些文章坦言“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着重强调了传统优秀文化的品牌效应。
由此,我们不难想象,过去的贫穷让人们把追求的目标放在了物质之上,而物质又让人们不得不反思过去的教育或知识。就在一个灵魂为狭隘的尊严与人格目空一切的时候,时代的变迁却在诠释着提升“软实力”的另一种说法。
靠自身的吸引力,而不是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话,虽然不多,理,却足以彰显。文化,是千百年以来的积淀,也向来是一种内在的素质与外化的能力。而,民族文化往往因为自身独一无二的品质个性,一直存在于众多的文化之中。
对此,作为一个民族的个体,我们是否满怀信心地给以足够的沉思或行动?修炼自我的精神素质,提升自己的文化能力,已经不再是一个说说而已的事情了。
前天上午,本来想去采访一下路过这里的“荷兰阿姆斯特丹———北京自驾车旅游团”,跟停泊在太阳神大酒店的八十一辆样式古典、名气很大的老爷车合个影什么的。无奈,车去楼空,白跑一趟。就到附近生长荷花、月季的地方拍了几张“出污泥而不染”、“过一月就灿烂”的片子。
回来后,洗了一张,太太说什么东西一照成片子就很好看。我,呵呵地笑笑。其实,根本就没有拍出当时那种娇若含羞、色彩恰当的感觉。后来,有个朋友看了后感觉照的月季花不像含羞的样子。我带着调侃的口气回答,是“成年的花”。
假如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在整个画面的处理上,那朵开放的月季花紧靠左下边,把大片的空间留给了嫩绿的叶子;曲茎微垂中,月季花半侧半对着欣赏者。这些,似乎都在回归或诉说着一个雍容华贵、娇艳含羞的妇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故事。
塞上素有秋老虎之称,仍然延续着闷热的天气。昨天下午去露天的龙池游了两个小时。天空响彻着久违的哨音,旁边的垂柳婆娑着婀娜的发辫,强烈的紫外线毫不留情地让自己本来就不上眼的皮肤更加黝黑。到现在还是不停地纳闷着:一直匍匐于水中,怎么还被晒黑了呢?
我们,都在努力地走出无知。可,新的无知却像热浪一样滚滚而来。请别固执,或者言累,只要小鸟还在蓝天飞翔,生命的另一个名字就叫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