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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黄河漂流

漂流工具一一羊皮筷子

羊皮徒子是一种古老的水上运载工具,当地人叫它“排子”,划“排子”的人叫“排子匠”。

所谓排子,就是由十多个羊皮“浑脱”并排绷在木架杆上制作而成的气“船”。浑脱的制法是将羊杀死以后从屁股上开口,掏出内脏,然后从开口处按自后而前直到头部的顺序,像脱衣裳一样,把困囹羊皮剥下来,割去头蹄,扎好开口,灌入盐水和香油,待熟制、发酵并有油浸出时再加以草案制,注入新的油液,扎口充气,就成了浑圆气鼓的浑脱。木架杆横杆细,竖杆粗,经纬交织,就地取材,制作简便。一般的排子由十三个浑脱分三排组成,上下各五个,中间三个,上下错开陈放。浑脱与架杆用绳索相绷连接,捆上取下十分方便。

皮缆很轻,湿水以后不过一百多斤重,浮力极好,排子匠只用一只小小的木桨就能拨得它在水里转动,顺水而下,如在箭上。如果游客要求快行,缆工稍一用力就行。

长途漂流要用大役。大徨由两个或四个小徨拼装而成,并在上面铺有木板,游人可在筷子上走动。乘这种大役可在黄河里漂流半天、一天,甚至两天,从沙坡头一直可漂到青铜峡。

由于皮役很轻,吃水很浅,所以它不择水深,不择码头,可以随时靠岸。浑脱柔韧,不怕碰撞,即使遇上暗礁恶石划破一两个浑脱也不要紧,其余的浑脱照样载客漂流,排子匠将破损的浑脱从架杆上解下来,缝缝补补,吹气扎口,又成了一个好浑脱。所以说,乘坐羊皮饺子漂流黄河,既安全又惬意,只要不在徒子上乱动,它就永不沉底,绝对安全。漂流途中,只要招呼一声,排子匠就会随时拢缆靠岸,让客人在岸上或体息,或观光,或拣黄河卵石,或就地扎营野炊。

峡谷凤光

从黑山峡到沙坡头的黄河漂流,基本上都在峡谷中行进。两岸景观纷呈,目不暇接。除了崇山峻岭上的奇石怪峰,还有古老水车,河道里奇形怪状的礁石还演绎出许多传说。

古老水车水车又叫“天车”,是一种很古老的提水灌溉工具,据说在距今七百多年前的西夏时期就有。过去,在兰州、中卫一带的黄河畔常可见到。随着现代化提水工具的出现,原有的水车基本上都被淘汰,所以沙坡头旅游区内保留的水车就显得十分珍贵,成为摄影家们取景的珍贵题材及游客们极感兴趣的观光景点。

水车的制作看似粗笨,实际上颇具匠心。一根5米长、0.5米粗的“总大头”充当车轴,上面用卵眼连接的24根木辐条放射状向四周展开。每个辐条的顶端都镶着一个刮板往水斗里刮水。十多吨重的巨大水车在河水的冲击下缓缓转动,一斗斗河水扬扬洒洒逐级升高。伍顶,自然倾斜,将水注入凌空飞架的渡槽,再由渡槽流人水渠。水车的粗轴架由几根粗大的木头支撑在石坝上。车身经年累月,遍体绿苔,斑驳陆离,高大威武,颇为壮观。夏日炎炎,骄阳似火,距水车数十米处就有凉气袭来,雾珠在石坝上飞溅,简直是一个清凉世界。太阳光下,雾珠折射出梦幻彩虹。人往车下一站,雨帘雾帐,沐浴冲凉,其乐无比。清澈的“天水”张口即得,胜过任何冷饮佳酿。此时此刻,闭目昂首,得天水之雾珠,饮天水之甘露,如梦如幻,如诗如画,非亲临其境不得其乐。

关于来羊皮筑子的民间传说

①洋人招手。这是一个抵制外国传教活动的故事。说的是清朝末年,有个来自欧洲的传教士,在兰州一带传教。因他长着长长的黄发,蓝眼睛,高鼻梁,所以,当地老百姓都称他“洋人”。

有一天,洋人按照上级的指示要去包头传教。那时候交通不发达,从兰州到包头既没有铁路,又没有公路,只有黄河水路可走。要步行就得一个多月。偏巧当时没船去包头,洋人只好雇了一个羊皮筷子,专门挑选了一个高明的老水手给他划徒子。洋人传教士是第一次坐羊皮镜子,一上徒子就感到害怕,眼睛总是盯着汹涌的河水。从兰州一路漂下来,腰痛腿酸不说,光是摇来晃去的险劲儿就把他吓得够俄。当羊皮筷子过了大柳树往沙坡头方向漂的时候,划筷子的排子匠老远就看到河心有一块大石头。洋人立刻吓出一身冷汗,他心想:要是筷子碰到这块大青石上可就全完了。所以他心里格外紧张。划徒子的老汉告诉他不要慌张,只要两只手把筷子杆抓牢,过了这个石头就没事了。他这样一说,洋人更紧张了。眼看被揣急的河水拥来的统子就要来到巨石跟前,水急浪大,大青石好像扑了过来,不管排子匠怎么嘱咐,洋人全听不见,就在皮徨接近大青石的一刹那,他猛站起来,一个后蹬,把皮缆蹬在后面,跳上了石块,只见他的脸色成了十月里山上长的黄茜草一一蜡黄蜡黄的。划徒子的老人见洋人跳上了石头,知道救他很难,但善良的老人还是试图接近石头。无奈,水流太急,几次尝试都失败了,只好高声埋怨洋人不昕话,又安慰了几句,无可奈何地划镜子而下。洋人站在大青石上一筹莫展。凡有从上面漂下来的皮徒、船只,他总要招手呼救。可是水这么急,又这么险,谁也没有办法。这位洋传教士在大青石上日复一日地站着招手,终因元救而去见了上帝。

事情早就过去了,可是“洋人招手”的事人们总忘不了。现在,每当河水下跌的时候,那块大青石就高高地突出水面,好像洋人在向人招手。

②老两口、三兄弟、七姊妹。这是一个以河中礁石为比喻的民间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中卫这地方有一对老夫妻,生有三男七女。三个儿子个个健壮,生龙活虎;七个女儿个个心灵手巧,美若天仙。一天,皇上颁旨天下,要为太子选妃。当地有一狗官见旨大喜,心想:“叶升的大米鸣沙的瓜,中卫的姑娘一枝花”,自己管辖的中卫有这么多美丽的姑娘,何不挑选几个送进宫去,为自己升官发财找一条出路!狗官主意一定,便派人四处察访,挑选美女。他们来到老两口所在的河边山村,见老两口的七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身段又好,就要把她们带走。于是乘老两口在农田里干活、三兄弟去山上砍柴、七姊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强拉硬拽地把七姊妹抢上了官船。姑娘们的惊叫声惊动了爹娘,他们急忙赶到河边,见官船已经到了河心,便往前奔跑了一截路,纵身跳人黄河,变成了两块礁石,拦住了官船。官船在“老两口”身上擦了一下,来了个急转舵,又向前驶去。在山上砍柴的三兄弟,总觉得心慌意乱,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们放下手里的活儿急往回赶。走在半路上,就听到了爹娘和姊妹的哭喊声。赶到河边一看,见姊妹们在船上受罪,爹娘已经跳河,于是便一个个纵人河心,化作三个暗礁,要阻挡官船。那官船又是一个急转弯,从他们身边绕了过去。七姊妹见爹娘二老和三个兄弟为她们都跳河了,仍然救不了她们,又伤心又恨官府,互相递了个眼色,手拉手地一齐从船上跳入了黄河,顿时河心里又出现了七个暗礁。官船无论左转右绕怎么也绕不出这七个暗礁,最后只听得“咔嚓”一声,船毁人亡,那狗官升官不成,反葬身鱼腹,害了别人也送了自己的一条狗命。至今在沙坡头以西的黄河里还有“老两口”、“三兄弟”、“七姊妹”这些礁石。这则故事提醒人们漂流时要注意河心的暗礁。

③红毛牛。在沙坡头西南小湾村附近的河道里有一块大石头横卧在黄河当中。河水小的时候,可以看到靠上游的一块礁石状如牛头,在下游有一块长条巨石,好像牛背牛尾。由于这块大礁石是红色的,形状又像一头牛,所以人们给它起了个“红毛牛”的名字。船德行驶到这里要格外小心,不留心就会触礁。

④阎王匾。在沙坡头西边大湾村对面的黄河北岸有一个巨大的山头插入黄河。山体平滑如匾,人、兽难以攀登。由于它正处在黄河拐弯处,从上游下来的船只、皮夜如不及早防备,就可能碰在上面。同时,山头的上面是沙坡,不长植物,没有遮拦,在沙坡上行走的人稍不留意,就会从沙坡滑到平滑的匾石上坠入黄河。因它易出事故,所以沙坡头一带的船工统工都叫它阎王匾。

漂流线路

①沙坡头一一大柳树一一沙坡头

漂流工具:皮缆或快艇。

活动内容:观赏峡谷风光,领略皮彼漂流乐趣。

②长滩一一洋人才召手一一去两口一一三兄弟一一一七姊妹一一组毛牛一一才阎王匾一沙坡头一一美利渠口一一下河沿吴家码头

漂流工具:大羊皮饺子或快艇。

活动内容:长滩观古老水车,观赏峡谷风光,领略塞上江南田园风光,观赏双狮山、二龙山、明长城、黄河古渡口、下河沿陶瓷厂。

③沙坡头一一中卫黄河大桥一一中宁黄河大桥一一青铜峡旅游区

漂流工具:大皮饺子或机动船、汽垫船。

漂流时间:2小时(至下河沿)、半天(至中卫黄河大桥)、一天(至中宁黄河大桥)、一天半(至青铜峡旅游区)。具体活动时间可根据客人要求和岸上活动内容来定。

沿途景观:黄河古渡口、塞上江南田园风光、民居农舍、引水上山工程(南山台)、清真寺(沙滩)、河心岛(马滩)、拘祀园(中宁)等。

黄河漂流须知

漂流要点:黄河水道上时有暗礁。所以,游客一定要穿好救生衣,漂流过程中何时该快何时该慢,船工心里有数。因为他们要按照河道的水路变化、暗礁的分布状况来决定船的速度。所以游客们应昕从船工安排,不可一昧地求快寻剌激。

羊皮筷子浮力很强,五六个人坐上去绝对不会沉底。但是由于它很轻很小,所以稍不平衡就会颠簸,所以游客坐在上面,尽量不要随便移动,以免皮役失衡。即使遇到水浪险情也不必惊慌,只要紧紧抓住皮缆外沿的木杆,就无溺水之虞,充其量从皮统上掉进水里“免费游一次泳”而已。因为穿着救生衣,又用手紧抓着永不沉水的皮役,所以不会沉底排子工也会很快救助游客脱险。

另外,上下羊皮徒子颇有讲究:除必须穿救生衣外,还须注意上级子时举步轻踏筷杆(下脚太重,可能把皮徨蹬远)。待前脚踏稳后再慢慢转移身体重心,轻挪后脚上役。双脚站稳以后再按排子工指点,坐到适当的位置上。街上挪动也须轻举双脚,前脚站稳了再动后脚。同时注意猫腰,将身体的重心下移,避免前后左右摇晃,失衡落水。下筷子的要领是:①猫腰起身,不可猛然站起,以免皮役摇晃,身体失衡;②饶上移动,如前所述;③下锋是前脚落地后稍停一下,待“脚踏实地”以后,再轻抬后脚,千万不可前后脚跟得太紧,或用后脚猛蹬皮役,否则皮徒受后脚的蹬力急往后漂,会将下饶人带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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