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一直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我听到门外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才将我的神精给拉了回来。
我将视线看向了门口,房门是之前查尔海帮我关上的,外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说话一样,我仔细的听了一下,但是却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难道是查尔海?但是查尔海又跟什么人说话呢?之前我明明问过查耳海,他说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父亲最就已经死了,而他的母亲在去年也已经离世了。
这间院子里,除了查尔海就只有我一个人,而我现在正坐在这里,那么在门口的。
我咽了口口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对着门口问道,“查尔海,是你吗?”
我的声音刚落,门口的谈话声就消失了,我的心里倏的一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外面的人不是查耳海吗?那么又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些东西呢?如果真的是他们,那么我应该怎么办?
或者不是昨天的那些东西,而是查耳海说的那些,能够索人命的鬼怪,他们今天晚上难道又要出现不成?这回他们的目标又是谁呢?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超过负荷了,现在周恒和周叔都不在我的身边,我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依赖他们,平日里遇到我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我的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周恒和周叔,只要有他们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再害怕了,可是现在,只有我自己了。
我不可能再允许自己去找周叔和周恒了,我不能再带给他们麻烦了,也没有办法再去求周恒了。
从现在开始,我能依靠的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
我慢慢的走到了门口,我的手紧紧的放在门把手上,心里一直都在犹豫,我到底要不要把门打开,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真的是那些鬼魂之类的东西,我又应该怎么办呢?
此时我的思绪已经混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放在门把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始终没有办法下得了决心。
而这时,门外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而且这回声音比之前还大了几分,我握了握手里的门把手。
吱嘎一声,房门被我推开,而推开的一瞬间我就看到了两个鬼脸出现在的我面前,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鬼魂的脸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而且七窍都流着血,但是他们的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那笑容让我看了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下来,真的是太过恐怖了。
他们的身体飘在半空之中,看见我开了门一下子就冲了进来,然后一前一后的把我围在了中间。
我的腿都软了,就算是见惯了大场面,但是看到这种情况,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害怕起来,这两只鬼比昨天我看到的那些都更恐怖。
我想要离开,但是前路和后路全都被这两只鬼给封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地方能让我离开这里,突然,我想起之前周恒给我的黄符,我应该还是还有三张,我马上翻找起来,但是我的速度却没有那两只鬼的速度快。
我才刚要找,那两只鬼就向我冲了过来,一只鬼将我的身体束缚住,然后另一个在的身上绕了一圈,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合不合格,或者应该找什么地方下嘴一样。
那鬼对着我露出了森冷的牙齿,然后就要上来撕咬我,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冷哼,那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却一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那冷哼之声刚落下,我就看到那两只正准备开餐的鬼一下子就化成黑烟消失了,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是谁?”我对着空气喊了一声,眉头也是微微的皱了起来,心里在不断的回忆起刚才的那个声音,虽说那声音非常的短而且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还是想了起来。
“司马懿?”我对着空气再说大叫了一声,可是这回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感觉自己的心里现在可是说得上是郁卒了。
不过既然这个司马懿不想出现的话,我也不想勉强,反正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把这个司马懿的坟墓给找出来的,然后把自己身上的那个诅咒给解除了。
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突然,我听到这院子里的另外一边有声音响起,那个房间是查尔海住的地方,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之前剩下的那三道黄符,心里有些后悔,之前怎么就没想起来把这东西给查耳海一个。
“查尔海,你在吗?”我对着里面大叫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复。
我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了进去,我一把就推开了眼前的大门,然后就看到了查耳海此时正飞在半空之中,他的手双紧紧的放在自己的喉咙处,而他的身后此时正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紧紧的勒着查耳海的脖子,想要将他给勒死。
看来之前这些鬼也是用这种办法害死了那么多的人,包括我刚来时发现的那个吊死在我房门口的那个人。
“住手。”我对着那个黑影大叫一声,然后手里那一张黄符就向他拍了过去,那鬼好像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有多么厉害一样,看到那黄符向着他贴了过去,连忙就松开了手里的查耳海,然后漂浮在半空中,那黑影之中有两颗火红的眼珠子,紧紧的盯着我,那里面尽是暴怒之色,那样子恨不得将我给碎尸万段。
“张,张雅,快跑。”那查耳海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拉着我就要往外跑,可是这里哪是那么容易就跑得出去的,那个黑影马上就跟了过来,并且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你的血,好香啊。”
他的声音十分的难听,没有什么感情,就好像是一个机器一样,那声音让人感觉一阵冷。
“是啊,她的血真的好香啊。”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却不是我面前的那个黑影发出来的,我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