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风声一直没有听过,这让我不敢睡得太死。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有东西在添我的脖子,难道是周恒不成,我脸色一红,这个地方是不是刺激了一点啊。
不对,不是周恒,周恒从来都是双手齐动的,我赶紧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小孩的脸出现在我前面。小孩的皮肤异常的白嫩,但是那一嘴牙齿,看得我全身发抖。
我大叫一声,赶紧朝旁边滚去,那小孩伸出双手,朝着我的脖子插去。
小孩一声惨叫,响彻四周。
我睁开眼,看到一把刀插在小孩的身上,周恒用的力气很大,因为直接将小孩插在了墙上。
小孩挣扎了两下,飞在门口看着我们。
江美站了起来,还揉着眼睛,嘟嘟囔囔的说大晚上的不睡觉,在乱叫什么啊。
本来没有注意他的小孩,忽然将目光转向了江美,一下子朝着他冲过去了。江美一愣,赶紧的转身就跑,她身后就是石像,直接撞到了上面,将石像都撞到了。
但是奇怪的,石像倒了以后,那小孩忽然哭了起来,真的像个小孩似的,落在了地上,朝着江美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江美赶紧的温州,这怎么办啊。
我走到江美身边,看着小孩。
倒在地上的石像,忽然碎了。本来站在地上的小孩,再次飞了起来,我赶紧的将江美扑倒在地。
小孩看到我们躲开,再次冲过来。周恒来到了石像的前面看了看,拿起碎石朝着小孩不断的扔过去,小孩立马厉害的再次哭了起来。
这时,阵阵的笑声从四周传过来。我扶着江美站起来,看到很多的小孩从外面朝着我们这里跑过来,张着嘴巴,漏出满口的尖牙。
周恒大喊一声,让我们赶紧跑。
但是一只小孩扑过来,抓住了我的脚,我感激往前推开江美,同时,其他的小孩也朝着我扑过来。我随手将其一块木头,不但的挥舞,那些小孩就飞到半空看着我。
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从我身上传下来,我感受着痛苦,终于叫了起来,因为一只小孩咬到了我的胳膊。
周恒立马冲过来,直接将小孩给踢开了。同时他从口袋掏出一把伞,朝着半空一扔,立马红色的光芒罩住了小庙,惨叫声四起。
我看到在伞的上面,有一个佛像若隐若现。
周恒将我扶了起来,但是在江美看到那把伞的时候,眉头皱了皱。
那把伞的佛像忽然开口说话了,说是因为江美吃了那条蛇,而那条蛇是非常向善的,所以才会遭到报复的。
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刚才出现的佛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伞掉在了地上,周恒赶紧的收了起来。同时,本来有月光的天空,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我看到周恒被两根绳子绑在了半空,而我手里面拿着周恒的拿包刀子,朝着周恒慢慢的走了过去。
周恒再对我不断的谩骂,说我是烂女人,有种就杀了他。
我竟然冷笑一声,然后拿着刀子,一下子刺入了周恒的胸口。鲜血立马喷了出来,我怪叫一声,刀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周恒看着我,慢慢的低下了头。
我终于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我扶着周恒的头,他已经没有呼吸了,胸口的鲜血也停止了流动。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响起,说我杀了自己的男人,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着周恒苍白的脸,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说我没有杀了他,没有。那个声音跟我说,我自己动的手,还像狡辩,如果我要狡辩,就自杀以后去跟她说吧。
刀子漂浮在了我的手前,我颤颤巍巍的伸过手,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周恒,朝着我的脖子摸过去。
但是,一只手握住了我,我睁开眼,看到周恒站在我前面,本来被我杀死的周恒,在慢慢的消失。
我炸了两下眼睛,问跟刚才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
周恒点点头,他的气色很虚弱,跟我说刚才他也中了幻觉,出来以后,就看到我拿着刀子,赶紧的阻止了我。
他说完,一缕血从嘴角流了出来,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江美还在地上躺着,现在周恒也摊上了。不过江美是昏了过去,但是周恒绝对是受了伤。
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漂浮在半空看着我们。
女人的模样很面熟,这不就是石像的女人,难道她就是送子观音。刚才伞上的佛像说我们惹了着我祖奶奶。
我赶紧的说我们不是故意招惹他的,希望他可以放过我们。
女人悬浮半空看着我,她动了动脚,我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痛感立马传遍全身。
那些小孩都聚集在女人的周围,在我们到底以后,忽然朝着我们跑过来。有两个已经碰到了江美的身子,还有几个在朝着我爬过来。
我一边朝着江美爬过去,一般说我们真的错了,如果他真的要怪罪,就直接找我好了,放过他们两个人。
女人冷笑一声,一颗黑色的东西落在了我的手里面。我看了看,是一颗黑色的药丸,女人看着我,说蛇蝉蜕一次不容易,如果我能忍受这种痛苦,就放了我。
我咬了咬牙,将黑色的药丸吃了下去。
顿时,一股滚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女人说他不会杀我们,但是我们做的事情是在太可恶了,如果我们不忍受教训,她的面子过不去。
女人说了很多,但是疼痛感让我顾不上他了,好像有人拿着刀子,再讲我的皮肤划开,然后慢慢的剥下来,那种感觉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在贴切不过了。
我在地上拼命的打滚,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太沉重了,同时一波一波的痛感传遍全身,我看到胳膊上的皮已经掉下来一半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最厌恶的动物的生存方式,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我用力抓了一下皮肤,忍不住叫了起来,而我直接昏迷了过去。
我再次睁开眼,感觉全身湿腻腻的。
女人看着我,说如果我愿意每半年忍受一次这种痛苦,她就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