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员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我,那眼神十分的凌厉,“为什么你出现的地方总会有命案发生?”
警员这话说出让我的身体一震,的确,每次有命案出现的地方我都在,这代表了什么?
那警员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忐忑,我没有办法直视他,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嘴里低低的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们有人在现场不断的拍着照片,照完后,把门上的陶宁给放了下来,然后那些法医就开始进行简单的医检,这时后才把我送了出来,坐在沙发上,我整个人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而周恒此时就陪在我的身边。
“张雅,现在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那警员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觉他已经把我当成了杀人凶手,那探究的目光让我忍不住想要闪躲。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知道自己一定会受到他们的怀疑。
“你为什么会在房里?”那警员坐在了我的对面,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在那里记录着什么。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周恒,看到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我才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那警员一直看着我,好像在确认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我说完之后,那警员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跟着一起去趟警局协助市调查。
周恒一路都陪着我,让我很感动,期间我跟周恒说让他先回去,这次的事情谢谢他了,可这周恒还没说话,一边一直注意我的警员却突然开口。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那声音淡淡的却突着一丝冰冷。
很快我们就到了警局,我在那里又被他们回来问了好几次,期间听审问我的警员说这陶宁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
“陶宁她,她是怎么死的?”我听到陶宁的消息连忙问道。
那警员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不方便透露。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放着的一杯清水,心里感觉有些苦,短短两天时间。我竟然在这警局出现了两次,而且都是跟命案有关。
难道我是天生带煞不成,任何跟我有过接触的人都会像校长和陶宁这样吗?莫名其妙的就死掉了,而且那死状也都是极其的恐怖,就连现在,我看着那警局的办公室门,我都能够清晰的回想起来陶宁被挂在门上的样子。
真的是太恐怖了,还有那校长死时的样子,他就那么跪在那张桌子上,好像在跟谁认罪一样,一回想起来我都感觉有些胆寒。
突然,我看到那些警察竟然带着周恒也进了审讯室,我有些奇怪,这件事情跟周恒完全没有关系,那些人为什么要把他带进审讯室,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们要干什么?这件事情跟周恒完全没有关系,他甚至都不认识陶宁的。”我怕周恒也受了我的连累,连忙走了过去。
周恒对我笑了笑,“别担心,只不过是例行公事,你在这里等我就行。”
周恒的脸上没有一点担心的表情,反而还过来安慰我,我眼睁睁的看着周恒被那些警察给带进了那间审讯室里。
我坐在外面度日如年,双眼一直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等着周恒从里面走出来,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周恒才从里面出来,我马上就迎了过去。
“怎么样?他们有没有难为你?”我的话一出,就看见一边的那个警员的脸色有些难看,那样子好像在说他们不会动用私刑一样。
周恒摇了摇头,告诉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之后我们两个又在警局里度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在二十四小时过后,才将我们两个放了出去。
其间这周恒的电话响了好几次,我猜应该是周道长见周恒一夜没有回家,这才来电话问的。
我们两个离开警局之后,周恒送我回到了我新租住的地方,那里离他们家不远,周恒在我的新家里检查了一下,然后安慰了我几句就回家了。
我坐在床上,感受着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的气息,一种无法抑制的孤独感袭上心头,迷蒙间,我竟然睡着了。
我出现在一个灰蒙蒙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是十分的模糊,我茫然的看着那四周,什么生气都没有,处处都透着死气沉沉,我往前走了几步,叫了几声,但是却没有人回复我。
我不断的向前走着,突然一阵阴风抚过,我有些神精质的回头,却正好看到校长凸着双眼,站在我的身边,那鼻子都快要碰到我的了,他对着我裂嘴一笑,那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恐怖。
我惊叫一声,身体连连后退,可是这校长却紧紧的跟着我,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那校长呼在我脖间的腥臭味道。
我倏的回头,想要逃离这里,却在回头时看到了陶宁此时正吐着腥红的舌头看着我,她看着我,那眼神恐怖异常,“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陶宁说出第一句之后,这校长竟然也跟着说了起来,那一声一声的呼唤让我的心有些发紧。
“别找我,别找我,你们死跟我没有关系。”我的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将我的路封得死死的。
“是你害死我的,都是因为你。”陶宁的眼神有些狰狞的看着我,然后裂嘴对着我笑了一下,“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不要,我没有,我没有,你放过我吧。”我双手捂着耳朵,不断的摇着头,看着两人狞笑的脸庞心里阵阵的发寒。
“来吧,我们不是好姐妹吗?来地狱陪我吧。”陶宁的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向着我缓缓的飘了过来,而一边的校长竟然也是对着我笑着,只不过那笑容却是十分的猥琐。
“别担心,我来疼你。”校长的脸上那带着血的肥肉一阵阵的颤抖着,然后向着我就扑了过来,整个人就直直的压在我的身上。
我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可他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微弱,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之上,用力的揉了一下,然后脑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