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眯着眼,邪佞的看着柳宗主,水宗主以及药君,和柳宗主交换了一个眼神,森森道,“诸位交出你们的精血吧!”
药君眉头紧蹙,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柳宗主和皇帝,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明而喻的冷笑,果然如此,皇帝和帝月宗达成了合作,帝月宗啊帝月宗,你以为这样便可以达成夙愿吗?当真是笑话!
水宗主凉凉的盯着皇帝手中的玉伏灵,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次玉伏灵事情绝对不简单。
“药君有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水宗主转头对着药君道,面色一滞,莫不是她多想了?
药君朝水宗主一笑,摇了摇头,“看着吧,雕虫小技而已,呵呵。”
水宗主嘴角一抽,她就不该问他,在他眼中好像什么都是雕虫小技。
皇帝见众人没有反应,再一次开口,只不过这次语气中点了些许不满,“怎么?大家想脱离古兰了不成?”
柳宗主站起来,大步向前,一声闷哼,一口精血便从口中吐出,染红了玉伏灵,玉伏灵上面滴落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消失殆尽。
柳宗主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滴落在玉伏灵上面的精血,垂着的脸的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冷笑。
“本宗主的事情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水宗主和药君的吧!”柳宗主一甩衣袖,流星大步般瞬间闪到座位上。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才道:“既然柳宗主已经将精血滴在玉伏灵上面了,那水宗主和药君也该表态了吧!”
水宗主依旧坐在座位上不曾动弹,既未打算交出精血,也未打算拒绝,眼睛紧紧的看着皇帝,思量着其中的猫腻。
皇帝见他们还是不肯动,双手捏了一把汗,紧握的双拳青筋暴露,“药君和水宗主这是在担心什么?迟迟不肯交出精血。”
药君挑眉道:“皇上难道不觉得自己着急了些吗?倒不是本药君和水宗主担心什么,而是皇上和柳宗主之间有什么猫腻才对?”,
皇帝心一紧,有些惊讶,看来是他心急了,没想到让他们看出了端倪,旋即笑脸贴上药君怀疑的表情,“药君当真是说笑了,朕和水宗主之间能有什么猫腻,药君真会开玩笑。”
“没有最好,既然这样本药君也不能薄了皇上的面子,该做的事情理应是做好的,水宗主请吧。”
水宗主虽然认同药君的话,但是眉头始终紧蹙在一起,皇帝和帝月宗之间不可能没有发生什么,不过到底是何事?
水宗主心不在焉的走到玉伏灵的跟前,将自己的精血滴落在玉伏灵上面,就在玉伏灵将精血吸收殆尽的那一瞬间,她心头的不安更甚,小心翼翼的对着药君道:“药君,小心些,本宗主觉得这次的情况绝对不简单。”
药君点了点头,承下了水宗主的好意,“放心,谅他们也不能翻出什么浪来。”
“这样最好,就怕这次事情棘手。”
“药君请。”皇帝一脸笑意。
药君同样回以一笑,在皇帝满脸希冀之下将自己的精血滴入玉伏灵中,玉伏灵自古便是用鲜血温养,鲜血越精纯玉伏灵发挥的作用就越大。
玉伏灵虽说是要用鲜血温养的邪物,但它却不同一般邪物只知道魅惑人心,与一般邪物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可以净化心灵,这也是古兰世代将玉伏灵奉为传国之宝的重要原因。
皇帝见三人都将精血滴落在玉伏灵上,也毫不犹豫的取出自己的鲜血同玉伏灵融合,就在四人的鲜血再次在玉伏灵上交融起来时,皇帝眸中寒光一闪,嘴角的鲜血愈演愈甚,双手结印,一声声奇怪的音符从皇帝口中蹦出。
一时间,天云色变,密密麻麻的乌云群聚在帝都的天空上,帝都的百姓都惴惴不安的看着帝都的天空。
“这是要下雨了吗?”
“不,乌云中蕴藏着庞大的玄气。”旁边的一位武者解释道,不过帝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庞大的玄气。
……
“云使者,你说这古兰帝都怎么了?”高大男子声旁一位小厮看着帝都的天空狐疑道。
高大男子一声冷笑,“这可是古兰君自己搬砖头砸自己的脚啊,不过,我们不正是为了着两件事而来的吗,走。”
凌家——
凌倾舞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异象,漆黑的眸子流露出冷漠,似嘲笑般看着天空异象。
“大姐!”凌北舒远远叫到,一跐溜的跑到凌倾舞面前,道:“大姐,帝都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北舒,让所有人好好整顿,好戏要开始了。”凌倾舞凝视着天空,冰冷的眸似千年雪山般带着绝情。
凌北舒瞳孔一缩,眼眸中充斥着愤怒之后,忙声应道:“好!”
这次他定要皇帝老儿付出血与泪的代价,既然如此新账旧账就一起算了吧。
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欺他们凌家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
“爷爷为古兰帝国做了这么多,也该是古兰还债的时候了。”凌倾舞冷眼嘲笑着。
皇宫中
“不好!”水宗主一声大喝,眼角一跳,气血翻腾,原本还红润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
水宗主恶狠狠的盯着皇帝,咒骂道:“皇帝老儿,你找死!”水宗主抬手释放玄气准备一掌劈死皇帝,就在水宗主出手时,另一股磅礴的玄气将水宗主好不容易凝聚的玄气打断,她不可思议的转头一看,“柳啸天,果然是你。”
柳啸天出手打断水宗主凝聚的玄气,阴森森的走过来,面目狰狞的看着水宗主,“你以为你反抗还有用吗?别挣扎了,好好的等着被本宗主控制吧!”
“柳啸天,休得猖狂!”水宗主惨白的脸变得铁青,咬着银牙死死地凝聚着体内飞速流逝的玄气。
“有些人莫要高兴的太早。”药君在旁冷不丁的开口道。
柳啸天看见药君一如平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皇帝,见皇帝脸色发白才诧异道:“你怎么没事?”
药君摊了摊手,有些无奈,“我需要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