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乱’?我的脑袋里满是浆糊。‘乱’已经有七天左右没回消息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怀疑让他没有理我,还是白月真的是他动的手脚,快一年了,我又回到了岑家村的密室。
这一次仍旧是带着白诀,当然还有腓腓,腓腓像是知道我要干嘛一般,劝阻了我几次之后彻底放弃了,而且非要跟着来,其实要不是怕把自己关死到里面,连白诀我都不会带。
毕竟这个‘乱’太过神秘,甚至想到他的时候都会让我感到心悸。
石头门打开了大约十几分钟,我带着腓腓走进了密室,同样的满是灰尘,因为如果乱还在D县那么他肯定是在这个地方,他曾经和叶婉聊天的时候就提到过岑家村,所以我想他一定会在岑家村。
如今岑家村已经毁灭,他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待,第一点就是鬼门的另一面,但是他能通晓外面发生的和要发生的事情应该不是在鬼门中,那么他就一定在密室中,但是他要怎么出去?
还是说他有同伙?可以再外面给他开门?密室中有星星散散的符篆,虽然晦涩难懂,但是鬼魅妖物应该是退避的,如此说来‘乱’应该是人。
我从进入密室的第一个门开始慢慢的打开,和之前来的时候有所不同,之前是知道没有什么危险,属于探宝来的,但是这一次完全变了性质,之前我觉得‘乱’就像一个百科全书,只要你想知道就没有他不懂的,但是现在我可能会触及到他的逆鳞,恐怕会有一场生死大战,所以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打开每一个空旷的屋子后我即高兴又失落,是啊,很矛盾。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我高兴里面没有人,没有任何东西。我失落也是没有人没有东西。
我身前的们越来越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腓腓会没精打采的,不过我也没有理会,这个腓腓太过神异,我觉得它所知晓的东西绝对也不比‘乱’少什么,只是它嘴里严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剩下的房间越来越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我的手心和额头上也开始布满了汗水,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随后推开了倒数第三个们,映入眼帘的仍旧是滚滚的灰尘,我皱着眉头走开了。
现在还剩下两个,最后一道门是封着石钟的门,上次来的时候没太注意,措施了良机,等再次回去寻找的时候门却没有打开,估计这回也是一样。
所以我只能提心吊胆推开了倒数第二个,打开它的时候我的手在不禁的痉挛,我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来,这比游戏中的开罐子要刺激的多,没准而能开出来一把神器,就算是开出来一个正在啃骨头的老鬼也说不上,出于内心的恐惧,石头门我推开了一半,剩下的便用脚踢开的,仍旧是满屋子的空旷。
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不假,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必须要开最后一道门试试看,因为整个密室最诡异的便是最后一道门,上一次稀里糊涂的进去后那里没有半点而灰尘,这是完全不合乎常理的,之前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想来或许乱就居住在那里也说不定。
同时也相当于两条路摆在我的眼前,按照‘乱’所说他并不想见到我,或者是说不想让我见到他。
如果石门被推开有可能是我触及到他的底线,而准备击杀我。如果推不开就是证明他不想见我,但是我想知道白月尸体丢了的事情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如果他在这里白月丢了即使不是他做的,他也肯定会知道,虽然内心很挣扎,但是我还是尝试推了一下这扇门。
门在动,只是我每一次加大推动的力道都不禁提起无数倍的勇气,石门被推开了,映入眼帘的一切让我有点儿痛心疾首的同时又有些疑惑,白月的棺木在这里,她也静静的躺在这里,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镶有血玉的戒指,最诡异的是那指甲大的血玉上竟然长着一根草,之所以说是草,是因为它有一个两厘米左右高的花茎,但是却并没有花,而且只有两瓣孤零零的叶子。
白月的尸身没有任何腐朽的痕迹,甚至没有半点儿尸体的恶臭,甚至她的身上还有星星点点她身上独有的体香,难道世‘乱’在准备救她?不然为什么会将白月放在这里,她手上的戒指肯定有不凡之处,我觉得或许那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草便是那戒指的最终目的,难道要等到它成熟了之后白月就会复活?
我知道白月安然无恙心里的恐惧瞬间消退,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和之前一样纤尘不染,但是这里却缺少了一个东西,一件大件儿,是的,那个石头巨钟不见了。或许那个石头巨钟的现有主人就是‘乱’吧。
我自顾的苦笑,是啊,当时还以为是无主之物,还回去寻找,现在想想真的可笑,当初还想将那个石钟据为己有,但是想到了‘乱’之后,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虽然可以说没有见过‘乱’,但是我相信凭我现在这点儿本事根本无法企及他所在的高度。
我丢掉了胡思乱想,干脆打量起整间石室,不知道是之前没有注意还是之前根本就没有,现在石壁上多了很多模糊的刻痕,仔细看都是一些古老的篆体,我根本无法识别,我查看着每一个字体的纹路,时而苍劲有力时而浅刻。
“这是谁写的?这个密室应该是千年之前所建造的,距今大概有一千三百多年,当时用的是楷体,也就类似现在常见的真笔字,这个篆体根本就没有见过,有点儿类似象形文字,但是要比象形文字还要复杂,起码象形文字,仔细辨识的情况下还能分清几个子,但是现在这个篆体让人根本无从辨识,到底是什么?还是说这是妖族或者是一些隐世其他生命体之间交流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