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赶紧抱紧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大步往外走,同时皱眉呵斥道:“净瞎说,我拼了命把你救出来就是为了再扔你一次啊?”
陈影舒了口气,满是俏皮意味的用头在我下巴上蹭了蹭:“就知道你不忍心的,我好累啊,真想睡一觉。”
我眼角直跳,心说这尼玛还是销金窑女王吗,怎么在我怀里就跟个小女孩一样,软弱无助的样子真让人大跌眼镜。
我抱着陈影下楼,开了路虎车直奔盛世华章小区,在路上就给洪瑾萱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找她,让她知会保安放我进去。
等我到了洪家别墅时,都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洪瑾萱和喀秋莎三女,都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在等我。
见我急匆匆的抱着一个女人进来,她们就都愣了,等到看出来这个穿着男士体恤,脸上脖子都有鞭伤的女人竟然是陈影时,喀秋莎几个都懵了。
“陈总?这不是陈总吗,她怎么弄成这样了?”
我长话短说,把陈影被我连累的情况跟四个女孩解释一遍,然后看着洪瑾萱恳求道:“反正你也是要送喀秋莎几个回国的,不如帮我把陈影也送出去吧,她现在这个样子指定是不能留在星海了,等到以后风平浪静了,再让她回来。”
洪瑾萱看了陈影一眼,略一沉吟就答应了。
陈影偎依在沙发上对洪瑾萱点头道谢,脸色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但我还是要征求她的意见,就问她我这么安置她愿意吗?
陈影微微点头,没有吭声。
想了想,我又挣扎着对洪瑾萱和喀秋莎几人请求道:“那个,还有个事,等我走了你们问陈影,她身上有东西我不方便帮她,你们一定要帮一下忙,我……咳,让她自己跟你们说吧,我还是走了。”
洪瑾萱她们都被我说懵逼了,莫名其妙的瞪着我,可我实在是张不开口说陈影这事,但是我又不能不说,不然以陈影的骄傲和身份,她真的有可能在我走后抹不开面子讲自己的糗事。
搞定了这些,我逃一样出了洪家,开车走在路上时,不自觉的就把路虎开到了张萍家附近。
等到发觉走偏了道,我也不想再绕回去了,干脆进了小区。
上楼拿钥匙开门,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廊灯,张萍那屋房门关的,看样子早就休息了。
我轻手轻脚的冲了个澡,回到自己房间时已经疲惫的不行,直接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张萍不去上班也起来的很晚,等到她出来在门口发现了我的鞋子,才知道我昨晚也回家来了。
这女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立刻就来把我的房门给扭开了,我一个大男人跟她住在一起,从来也没什么戒心会想起来睡觉锁门啊,她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打呼噜呢。
直到一只拖鞋飞到我脸上,我才猛然惊醒,大喊大叫问怎么了?
张萍酥,胸高耸的穿着印花格子纯棉睡衣,只是单手掐腰的站在床头朝我冷笑。
我顺手把她的那只拖鞋远远丢开,没好气的道:“你疯了?闹什么我还没睡好。”
张萍一把掀开我盖的毛毯,嘴里骂道:“睡个屁,我看你早晚要叛变!”
我正是生理机能最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的晨勃那都是必不可少,毯子一掀开,被我支起老高的内裤就露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双手捂住,朝张萍发火:“说什么鬼话,我怎么叛变啦,你有病啊?”
张萍也没想到她随手一掀会掀出个意外,飞快瞄了眼我下边,她脸也有些红了,不过还是嘴硬道:“还敢说你没有事瞒着我,昨晚你几点回来的?一大天都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昨晚我就收到消息了,孙竟康的人死了一个,陈影也被人救走了,是不是你瞒着我干的?”
我脑子一阵嗡嗡,脸色难看的反问她:“孙竟康的人死了?关我鸟事啊。”
张萍抱着肩膀冷笑:“骗你做什么,现在知道闯祸啦?”
我迅速打定了主意,这事我绝对不能承认,就算张萍问我也不行,否则麻烦就大了,谁知道她这种女人,以后会不会因为什么利益再把我给出卖了。
张萍见我脸色难看的沉默不语,就更加笃定了我是背着她出手把陈影给救了,于是就咬牙呵斥我道:“你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你回销金窑上班可是帮我盯着孙竟康他们的,怎么才去了几天你就跟陈影打成一片啦,你知道昨晚的事闹的多大吗?”
我缓缓抬头,故作镇静的哼道:“多大关我鸡毛事,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把孙竟康的人杀了,再把陈影救走?我特么要有那个能耐昨天还来找你干什么?”
张萍眨了眨眼,盯着我的眼睛道:“不对,反正你就是有事瞒着我,我可告诉你昨晚孙竟康都气疯了,发现陈影不见了后,他让王涵带人连挑了三家平时跟他不怎么对付的场子,还在星海道上放了话,谁能提供关于陈影的线索,他直接给五百万奖励!”
我心里吓的直打颤,一个是没想到金雷这些人出手没轻没重的,竟然还打死了个内保,更没想到孙竟康这么在意陈影的脱逃,悬赏五百万追究线索,这尼玛要是知道我才是幕后策划者,他不得把我剁碎了喂王八啊!
见我又些心虚的不吭声了,张萍趁胜追击的喋喋不休:“我告诉你,你要真干了什么事可别连累我,趁早告诉我,兴许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不然哼哼……”
我突然咬牙,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冷笑道:“不然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把我给灭口了,好保住你跟何思雨那个女主持人的秘密?”
张萍吓了一跳,用力想甩脱我的胳膊,同时尖叫道:“抓疼我了,你快放手啊。”
我在刚才就打定了注意要反守为攻,再被这女人无限制的唬下去,兴许就能把我说的心里崩溃了,露出马脚那还得了。
所以我不但没有松开她的胳膊,反而是用力朝床上一拉,就把张萍拉的跌坐在床沿上,身子朝我倒来!
张萍伸手挡在自己的晶润红唇上,让我强行索吻的动作落空,才心慌意乱的快速喊道:“你个疯子臭流氓,快点放开我,说着话怎么就起性了?”
我使坏的一挺腰,把自己辛苦出来晨练的某个要害顶在了她腰上。
张萍身子一颤,歪头瞪着我道:“还,还没到一个月呢,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冷笑道:“少特么拿约定说事好吗,你在合同里写不许我谈恋爱,不许我跟女人乱来,那你昨天在家里干什么了?这完全就是不公平的条约,老子想要撕毁就撕毁,我再也不想被你这个坏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张萍脸色发白的狡辩道:“那怎么能一样,我又没有带男人回来刺激你,你别闹,我真的还没准备好接受你,到一个月再说好吗?”
我本来就是想给她搞个突然袭击,不然一直让她像审犯人似的问我陈影那事,我实在是被动,但是有时候人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昨晚我就在自己家里被陈影给刺激的够呛,大早上又是气血最旺的时候,把张萍这么一个绝代尤物给摁在了怀里,三挣扎两挣扎的,她的****雪股,柔嫩腰肢还有成熟女人的体香味都给力我足以致命的刺激。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忘了初衷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打断她不停朝我逼问的话头,而是真的想上她了。
她说一个月以后再接受我,我一个是等不了,二是也不咋相信她了,当下也不答话,直接用力一扭,就把张萍给按到我的床上,腿一偏我就骑在了她的身上。
张萍顿时慌了,语无伦次的道歉道:“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逼问你,你愿意在销金窑干啥就干啥还不行,哎,你别这样……啊。”
我喘着粗气,两手抓住她的格子睡衣狠狠一撕,一把就将她的小巧睡衣给当中扯开,纽扣瞬时崩飞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张萍尖叫着想去捂自己胸口,我眼神一动就提前抓住了她的胳膊,膝盖上前一错,就把她的一只胳膊给压住了。
张萍真的害怕了,睁大了好看的眼睛朝我撂狠话:“王野你要敢硬上我,我一定会恨死你的,你想清楚了没?”
我那管的了这些了,你恨我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我眼里只有她软玉温香的嫩白身子,她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的难以自抑。
激动之下,我只用膝盖压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就双手齐动的想要掀掉她文胸。
可张萍戴的这款是高档货,做工精良质地可靠,我特么拽了下来竟然也没撕坏。
急不可耐我的退而求其次,想要往下转移战场,就在这时,我脑袋上轰的一声震响,随即眼前一黑,昏过去之前还瞥到张萍咬着嘴唇举着烟灰缸。
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我发现自己的脑袋被缠了一圈纱布,脑门上渗出的鲜血都被床单给弄脏了。
愣怔了半天,我才一点点想起之前的事,等到完全清醒了我就猛的跳起来,先是摸摸下边,发现要命的东西没被剪掉就松了口气。
张萍用来砸我的那只烟灰缸竟然没破,质量好的让我暗暗咬牙,沾着我鲜血的底沿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我顺手把烟灰缸给扒拉到一边,抓起那张纸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