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躺在床上,却怎么都难以入眠。朱彦告诉他的信息太多了,李凡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首先根据目前国家的形式,农民起义是早晚的事,内忧外患的国家会不会像三国一样出现多诸侯的情况?一旦出现乱世,四大圣地就会受到干扰,加上朱彦告诉自己时空之门也到了封印时间,随时可能再次打开。到时候可就不再是什么五胡乱华,而是大灾难啊。。。。没有人比李凡更清楚事情接下来的走向。
李凡越想越多,越想大脑越乱。。。‘算了!不想了,这些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提高自己,看能不能多召唤几个武将,不然在这样下去别说别人了,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打定主意,李凡开始了第三次觉醒。轻车熟路,李凡闭上眼,使自己静下心来。看着体内的九颗魂玉,每颗魂玉都充满了魂力,尤其是那颗主魂玉,甚至隐隐的能感觉到上面魂力在流动着。李凡慢慢的牵引着魂玉上的魂力,慢慢的在体内游走。
先是一颗魂玉的魂力,当身体适应魂力的游动后,李凡在试图牵引第二颗魂玉的魂力,不一会李凡就开始牵引第五颗魂玉的魂力了。也就是现在开始,李凡也慢慢的感觉到体内的不适,身体也越来越热,经脉也有了明显的胀痛感。
‘不行,每颗魂玉的魂力都太多,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李凡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自己上次炼出十二颗魂玉时的方法,于是李凡把剩下三颗魂玉里的魂力分散开来,凝结成新的魂玉。直到这剩下的三颗魂玉变得稀释的多了,李凡才罢手。
这次李凡将这三颗魂玉练成了九颗魂玉,加上前面五颗一共是十四颗魂玉。‘这么简单?’李凡也没想到过程尽然如此简单。于是李凡再次将目标放在了那颗主魂玉上,将上面的魂力牵引出来凝结出普通魂玉。
看着魂力越来越淡的主魂玉,从主魂玉上牵引出来的魂力一共凝结出了六颗魂玉。李凡觉的差不多了,看着主魂玉旁边漂浮的二十颗魂玉,李凡很满足。
李凡再次开始牵引魂力在体内的游走。很快二十颗魂玉的魂力都牵引出来,游走在体内,接下来就是你了。当李凡把主魂玉的魂力牵引进身体的时候,立马李凡感觉身体好像燃烧了一样,全身火辣辣的,很痛。当所有魂力都进入筋脉开始到处游走的时候,李凡感觉身体就要炸开来一样。
强忍着这股灼热的疼痛,李凡慢慢的也有点习惯了。当感觉不在那么灼热的时候,一股冰凉寒冷的感觉又出现在各出主筋脉中。‘这又是怎么了?’正当紧要关头的时候,李凡又不敢冒然中断,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于是一会热一会冷的感觉,不断交替着摧残着李凡的意志。筋脉里的魂力也开始数倍暴涨。‘额。。不行了!’李凡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体内的魂力变得筋脉已经变得一团糟,就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主魂玉里的武将卡突然发出了蓝,红,绿,灰四色光芒,治愈着混乱的筋脉,并缓解了李凡的冷热知觉。不一会,体内的魂力就突然涌回了魂玉里。把二十一颗魂玉塞得满满的。
四色光芒散去,迷糊中的李凡在看到主魂玉的那些武将牌光芒一闪就恢复了原样,接着就是旁边的紫骍马的装备牌好像厚了一点。感觉到好像觉醒结束后,实在坚持不住,李凡就昏昏的睡了过去。
“李凡哥?你醒了?”李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阵刺眼的光线进入眼中,眯了眯眼看到肖杰正在拿着条毛巾给自己擦着额头。
“嗯~我又晕了多久?”李凡呻吟了声,说道。
肖杰:“一天不到,现在才刚过晌午!”
“呼。。还好,没有又晕了好几天!”李凡瞬间放下心来。
“李凡哥,你昨晚是不是进行觉醒了?而且还是强行觉醒?”肖杰问李凡道。
“强行觉醒?那是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谁来过了?”李凡满脑子问号。
“上午朱彦姐姐来了,我说了你情况,朱彦姐姐把了你的脉,说李凡哥你很可能是进行了强行觉醒,而且断定你失败了,要我先好好看着你,她下午还会过来一趟!”
“可是,我早上帮你清理衣服的时候,上面全是污秽,是炼体才会留下来的东西,而炼体是觉醒成功的标志,怎么朱彦姐姐还会说你失败了呢?”肖杰回答了李凡的问题,还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额。。。”听了肖杰的话,李凡运起魂力,感觉魂力变的更强大了,比二次觉醒的自己魂力上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要是现在让李凡对抗孙静,李凡觉得自己能正面与之抗衡。
“没,我成功了,没有失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上来!”李凡起身,活动了下身体道。
“真的?那太好了。”肖杰瞬间开心起来。
“这件事除了彦姐姐,谁也不要告诉,知道了么?还有给你看看这个!”李凡嘱咐肖杰,并拿出了两张新的武将牌。
“这是?”肖杰看着李凡手里的两张武将牌,更是吃惊,因为上面的人物他没见过。
肖杰就见两张武将卡,一张是绿色,上面有四个魂玉,一张是蓝色,上面有三个魂玉。绿色牌面上的武将,肩扛环首大刀,穿着绿色布袍,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最特别的是这个魂将腰间挤着一串铃铛。而另一张蓝色武将牌上就简单的多,一个俊俏书生样的高大男子,穿着文官的服饰,单手撑着头上的帽子,四周有云雾,显得很迷幻。
对于这两个武将,李凡刚才拿到的时候高兴坏了,各用一句话来形容前者是一句名言‘孟德有张辽,孤有甘兴霸,足可敌矣!’后者则是后人们所叹息的‘人人都忆郭奉孝,谁人还记荀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