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门城外,一队人马扬尘路过。
居首三个人,中间是一直挂着笑意的蛇媚,两旁分别是一脸凝重的傅三江,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鼠爷。
至于他三人之后,有一个人伏在马背上,人事不省,正是梁君。
“吁!”
思来想去,傅三江还是勒了一下马缰,停住了步伐,扭头看着蛇媚。
蛇媚见着傅三江停足,不由得回头笑问起来,“傅老爷可是有话要说?”
傅三江脸色不快,看着蛇媚,冷声说道,“将此子交给我。”
“咯咯!”蛇媚笑了一声,“我之前可是放了话的,要是现在把他交给你,不是让我食言吗?”
听着蛇媚不愿交出梁君,这让傅三江积压下来的怒火一下子就爆发起来,虽然他自认不是蛇媚和鼠爷两人合击的敌手,但是他背后还是诸多兄弟,便是一个个轮番上阵,也得把他们累趴下。
“你耍我?”
傅三江此时此刻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见着傅三江预要出手,鼠爷早就肃起了面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咯咯咯!”蛇媚再次娇笑了一声,居然一勒马缰,慢慢走近了傅三江,并伸出手来,抚向了其胸口,上下轻揉着,神情暧昧至极,“哎哟,傅老爷不要生气嘛。”
只是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美人入怀,傅三江却放佛是柳下惠转世了一般,丝毫不加动容。他心里清楚,这蛇媚到底是个怎样的货色。
猛地伸手一把推开了蛇媚的小臂,傅三江脸色铁青,冷声说道,“蛇媚,你明知道这小子与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既要保他,我傅三江就只能与你比划比划了。”
“咯咯咯!傅老爷,奴家怎是您的对手呢。”蛇媚被傅三江推了一把,也不生气,依旧腆笑着上前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蛇媚娇笑着的双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冷茫,道,“我只答应了不取他性命,可没有答应便让他好过。”
“哦?”听到这里,傅三江森冷的面容总算褪去,缓和了不少语气,有些疑惑地看着蛇媚道,“不知蛇圣使想要怎么处置这小子呢?”
此刻,蛇媚笑得更盛,身躯更是柔若无骨地瘫在了傅三江的怀中,这一次傅三江倒是没有拒绝。
“那就要看傅老爷打算让奴家怎么处置了。”
傅三江眼中透着杀意,几乎是咬牙地说道,“既然不能取他性命,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让他也体会一下那番非人的痛苦。”
“咯咯咯!”蛇媚捂嘴笑了起来,脸若桃花,“那东西就这么取了,是不是太可惜了些?”
“可惜吗?”傅三江冷笑一记,伸出禄山之爪狠狠地在蛇媚的胸前双峰抓扯了一把,“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才解我心头之恨。”
不远处的鼠爷,看着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毫不知羞地打情骂俏,不由得心生醋意,轻啐了一声,“贱****。”
…………
当梁君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了,他揉了揉有些发涨的眼睛,刚想动身,却感觉到身体一阵疼痛。
“嘶!”梁君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哪里?”
他抽眼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是一间破败得不能再破败的房间,头顶瓦片当头,还有几处可直接看到蔚蓝的天空。也幸好没有下雨,不然在这个破屋里,自己肯定得被淋湿。
自己躺着的是一张简易得不能再简易的木板床,上面勉强用了一床被褥铺上,睡在这上面,直感到背部一阵酸疼。
房间中还堆满了杂物,什么木桶、木盆、铁链子什么的,凌乱不堪。还有不少枯枝柴火,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大半空间。
“看样子,这里是一间堆放杂物的柴房。”梁君自语了一声。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梁君有些不安,他强自咬牙撑起了身子,半坐了起来。这一次为了让唐非能够逃离,他几乎是豁出了性命,受伤也是挺重,便是稍稍动一下都十分的难受。
梁君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胸前,直到摸到几处凸起的物件,这才稍稍吐了吐气,“呼,还好东西都在。”
说罢,梁君便伸手进衣襟内,拿出了好几个小玉瓶出来,捣鼓了半天,实在不知道哪种丹药对自己的伤势有益,索性全都拔出了塞子,掏出丹药一颗接着一颗地喂入口中。
这些丹药,好些都是名门大派所珍藏的不世丹药,还有许多丹药名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但看其光泽的外表,就可以肯定,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灵丹妙药。
而这些价值连城的丹药,到了梁君的手中,居然就像是不值钱的泥丸一般,这让外人看了去,也不知道会气得吐出多少血来。
丹药喂入口中没多久,梁君赶紧盘腿调息起来,引导着内力修复自己破损的经脉,滋养脏腑。
直到好一会儿,梁君总算是收功,伸了伸有些发麻的腿,勉强移到了床边,下地站了起来。
“带些丹药在身还是对的,不然现在连走都走不了。”
梁君像是没事人一样,将凌乱在床上的丹药瓶收了起来,这才拍了拍手,慢慢走向了房门。
虽然他现在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也能够勉强活动自若,但还是不能太大的动作,毕竟伤势刚好。
“噔!”
梁君伸手拉了拉房门,房门却是禁闭不开。
“嘎!”
他又试着推了两下,还是不见动作。
“奇怪!”
梁君又是反复试了好几次,房门依旧是禁闭着,丝毫打不开。
“被锁在里面了。”梁君此时也大致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到底是谁把我锁在这里呢?”梁君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
毕竟这人将自己锁在破旧的柴房中,想来对自己并无多少好感,是敌非友,自己的处境十分的不妙。
梁君抬头看了看破了洞的屋顶,想要施展轻功离开房间再说。只是他刚一有所动作,胸腹位置便传来了一阵剧痛。
他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想要强行运功,只会伤了根本。
想到这里,梁君不得不叹息罢手。
“哒!哒!哒……”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来,梁君竖起了耳朵,听出来人正是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当即赶紧回到了木床之上躺好,闭起了双眼,详装依旧昏迷的样子。
“叮叮当当!”
一阵开锁的声音之后,接近着就是“吱呀”一声刺耳声响。
房门已经被打开了,梁君好想睁开眼来,看看到底是谁将自己带到了这里来,可是他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好奇,丝毫不动地躺在床上。
“桀桀桀!这小子还真是睡得,这都两天三夜了,还没醒来。”
一听到这个声音,梁君立马就辩听出来,就是那个击伤自己的圣水殿鼠噬圣使鼠爷。
“咯咯咯!”另一人标志性的笑声响了起来,却是那个蛇蝎心肠的蛇媚圣使,“这么一个俊哥儿,就要被这么骟了,真是可惜。”
“桀桀!你不会看上他了吧?”鼠爷的声音继续传来。
“嗯哼!”蛇媚娇声传来,整个人却是缠上了鼠爷的身躯,娇语说道,“他哪里有你伟岸。”
说罢,蛇媚的手十分不老实地朝着鼠爷的下身摸去。
“真是个骚浪蹄子。”鼠爷被蛇媚挑拨得火热,伸手一把拍向了她的****,不住地揉搓起来。
“昂!”蛇媚娇声媚人心扉,鼠爷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一把撕开她的衣衫,便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不要……不要在这里……”蛇媚的声音不断刺激着鼠爷,在他眼中看来,这便是蛇媚在欲拒还迎。
鼠爷淫笑一下,双手十分不老实地将蛇媚剥得精光,“怎么不能在这里,反正这小子也人事不省,鼠爷已经等不及了。再说了,你不就喜欢这种调调嘛。”
“哼!坏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