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噗通!”
南宫贤一杖砸落,正中老头左肩,老头之坐骑不堪迅猛之重压,直接跪倒于地。
“呼——”
不等摔翻在地老头爬起,南宫贤第二杖便已朝他当头砸落。
“砰——”
千钧一发之际,老头全力滚爬出去,龙头拐砸空,路面遭殃,泥沙四溅,一个大坑乍现眼前。
狂猛!霸道!
看着地面被砸出的那个一丈多长、四尺多宽、三尺多深的大坑,老头、老妪惊愕,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小娃娃竟有如此功力,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一妖孽!
老头想想不由后怕,若是南宫贤砸他的第一拐也用如此大的力气,那他焉有命在?必定已然惨死在了当场!
一杖一坑,苏芸对此并不吃惊,因为她知道其子能耐非凡,可南宫贤今天的表现却让她有些意外,想平日南宫贤都是一脸微笑不急不躁的样子,今天却一反常态,一脸的愤怒、杀气腾腾!
“我儿这是怎么了?出手毫不留情,势要一击而取老头狗命,难道他察觉到四周有危险,不想拖延时间?还是他感觉这老家伙实在是可恶至极,看着不爽快,必即刻除之而后快?难道……”苏芸疑惑不解,满心的猜测。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南宫贤之所以表现的有些过激,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刚才他正吃的香甜,老妪却突然出手,致使他的酱蹄子掉落泥土之中,害得他没得可吃,他恨!
“呼——”
他人如何心思,南宫贤不管,龙头拐一抡,照着老头便又是一杖。
“砰!”
老头滚的快,躲过重击,地面又出现一个大坑,相比先前那个,不论是长度、宽度还是深度,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呼——”
两击皆徒劳,南宫贤不甘心,蹿步向前,悍然砸出第四杖。
老头心中直骂娘,但躲避却不敢迟疑,不顾五脏翻滚之苦,一咬牙,手脚同时用力,宛如一只蛤蟆一般,腾的一下弹跳到了一边,随即慌忙站起,箭步冲出,于两丈之外才敢停住身子。
眨眼之间,老头仙风道骨的模样荡然无存,蓬头垢面、一身烂泥,狼狈尊容十足一老叫花子。
老头最爱干净,眼下周身竟如此不堪入目,气愤、恼怒、恨之入骨!他真想即刻将南宫贤扒皮抽筋、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仇恨。
……
一下接着一下,南宫贤好似拥有无穷之力,一拐杖重过一拐,一杖快过一杖,逼得老头是连滚带爬、抱头鼠窜。
老头命悬一线,随时可能命丧腾龙杖下,而老妪却端坐马上,冷眼旁观,这可把老头气个不轻,七窍生烟、心肺欲炸。
“死老婆子,你他娘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出手,想做老寡妇是吗?快给我杀了他——”老头咬牙切齿,一脸气愤。
“哼哼,有点意思!小王八羔子竟然能把老头子给为难成这样,看来值得一战!
我就说吗,举国疯传的恐怖分子岂能是个脓包废物!有此能耐,不枉老娘向往多日,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活动一下筋骨了!我——”
“你他娘我什么我,哪来那么多屁话?赶快动手!再磨叽,老子可要见阎王了!”
“呵呵,你想去地府常住,那你去好了!反正跟你一起生活多年,老娘也没觉得幸福过!
实话告诉你,你这只老色鬼见到年轻的小****就走不动道,我早就忍够你了!你死了正好,这样老娘也可以找些年轻俊俏的后生快活快活!那画面,那场景,啧啧,想想都觉得美的不行!”老妪冷笑着,一脸的渴望之情。
“你个无耻的老娘们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娘跟老子开玩笑,故意气我!快点动手,老子要撑不住了!”
“撑不住就别撑了,去死好了!
对了,毕竟夫妻一场,临了了,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三十年前我失踪一年多去了哪、干了什么吗?
支起耳朵,听好了,你不是一直怀疑我与老道枯松子有染吗?你的怀疑一点都没错,我与松子一直暗中相好,那一年多,我就是陪他去了,并且,我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我们的孩子叫左东青,就是松子原名中的那个‘东’和我名字中的那个‘青’,你应该知道那孩子,因为你见过,他就是天刀山青锋寨的寨主左一恒!
好了,你心中的疙瘩老娘也给你解开了,这下你没遗憾了。不用担心我,明天我就与我的松子和东青团聚,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过的非常惬意、十分美满、格外幸福!你就下去祝福我们吧!”
老妪一脸认真,说的煞有其事,气得老头眼珠暴突,浑身颤抖;而南宫贤也只顾着听故事了,完全忘记了要对老头动手。
突然,老头噌然前冲,右手一伸一把抓住腾龙杖,猝不及防的南宫贤还没反应过来,腾龙杖便已被老头夺去。
南宫贤一惊,急忙闪身后退,他可不想被腾龙拐击中,虽然腾龙杖伤不了他,但身体被砸变形恢复需要耗费精气神儿,那可不是一两只鸡腿和酱蹄子可以补得回来的。
可结果,老头却并没有向他发动攻击,而是咬牙切齿一声怒骂,抡起腾龙拐杖,以狂霸无匹之势朝老妪砸了过去。
“你个贱人,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婊子,我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