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警察,来这里只想问你一句话,东西在哪儿?”年纪大的男人朝着杨惠珊逼近几步,冷冰冰地说道。
杨惠珊慢慢坐起身来,一脸迷茫的样子问道:“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身子后退了几步,冲站在那里的男人吩咐道:“给我掌嘴。”
戴黑手套的男人马上走过来,一把抓住杨惠珊的头发,左右开弓就给了她两记耳光,鼻血马上就流了出来。
杨惠珊好像被打懵了,根本没想到对方竟然马上就会对自己施以暴力,一时坐在那里没出声,只是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不信洪碧派来的人会对她动手。
年纪大点的男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一直观察着杨惠珊的表情变化,沉默了一会儿,又低沉地问道:“我再问一遍,东西在哪儿?”
到这个时候,杨惠珊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了,尽管她还搞不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但她知道,如果今天他们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如果这两个人不是洪碧派来的,就算自己把东西交给他们,也未必能逃得过一劫,所以,眼下唯一的办法只能死扛,只要他们拿不到那四个优盘,起码暂时会要了自己的命。
想到这里,杨惠珊怒视着男人冷冷说道:“没错,东西确实在我手里,不过,你只有两个办法能拿到。”
男人眼睛一亮,急忙问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吗?”
杨惠珊说道:“你想要的难道不是洪姐留下的那四个优盘吗?”
男人凑近杨惠珊说道:“你说我只有两个办法拿到东西,你说说,哪两个办法?”
杨惠珊说道:“要么让洪姐亲自打电话来,要么就掏钱买。”
男人慢吞吞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喷在杨惠珊的脸上,说道:“本来我倒是可以让洪碧给你打个电话,遗憾的是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没法联系上,至于用钱买嘛,这就看你要多少钱了。”
杨惠珊说道:“这我就不跟你谈了,你不过是一个替人跑腿的马仔,也做不了主,还是让你的主子跟我谈吧。”
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火花,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灭,盯着杨惠珊说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我还有第三种办法让你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吗?”
杨惠珊说道:“当然知道,你不过是想折磨我,但我告诉你,这个办法没用,因为我不怕痛,不管怎么折磨你最终还是拿不到东西。并且我不妨告诉你,东西现在不在我手里,如果我出了什么事,马上就有人把四个优盘送到公安局。”
男人盯着杨惠珊好一阵没说话,最后冲那个戴黑手套的男人说道:“看来你遇到挑战了,你听说过世上有不怕痛的人吗?”
年轻男人笑道:“听说过,好像是一种病。”
杨惠珊说道:“不是病。”
男人有点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
杨惠珊居然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命贱,命贱的人不怕痛,不怕死,何况,你也不敢杀我,要不然永远也别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更没有办法向主子交差。”
男人一愣,似乎还没有听说过这种逻辑,随即把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阴测测地说道:“怕不怕痛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我先让他干你个半死,看你还嘴硬。”
杨惠珊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不清楚我在娱乐城是干什么的?还会在乎这个?就算被男人干一万次也赚不到那四个优盘的钱。”说着,一脸不屑地瞥了一眼戴黑手套的男人,说道:“就他吗?能坚持几次啊。”
男人一脸吃惊地盯着杨惠珊惊叹道:“****,还真是个贱货,我还不信邪了。”
说完,冲那个年轻男人说道:“先让她尝尝滋味。”
杨惠珊急忙说道:“你动手之前可想好了,敢碰我一下就休想拿到东西。”
男人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完,冲年轻男人使个眼色。
年轻男人似乎早就有点等不及了,狞笑着一步步朝着杨惠珊走过来,一边从同伙说道:“你能不能在外面房间稍微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完事。”
年纪大的男人又点上一支烟,一边往往外走,一边说道:“抓紧点时间,我可不是让你找乐子,而是要让她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年轻男人笑道:“等一会儿我就会让她爽的什么都不顾了。”
那个年纪大的男人不仅人走到了外面的房间,好像还怕吵似的关上了卧室的门,杨惠珊前面虽然话说的很硬,可当看见这个男人真要对自己动手的时候,心里面不禁产生了恐惧感。
这倒不是因为他将要强暴自己,而是不清楚除了强暴之外还会采取什么极端的手法对自己逼供。
不过,已经没有时间让她多想了,只见男人伸手从腰里面出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脸上慢慢比划着。
男人一边阴测测地说道:“你有两种办法说出那四个优盘的去处,一种是舒服地说出来,另一种是痛苦地说出来,不管哪种方式,最后总归要说出来。”
说着,男人把匕首对准杨惠珊的太阳穴,拖着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警告道:“不过,我们还是先抓紧时间让我先爽一下,记住,你要是敢用嘴咬的话,我就用这把刀子扎进你的脑袋。”
男人用拿着匕首的那只手揪住了杨惠珊的头发,正想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只听杨惠珊忽然喘息道:“等一会儿。”
男人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难道还用得着我教你怎么做吗?”
杨惠珊没想到男人竟然想让自己用这种下流的方式为他爽一把,心里顿时冒出一股邪火,瞥了一眼卧室的门和窗户,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际。
只是她也知道,万一自己稍微有点闪失的话,即便不死也要掉一层皮,不过,这是目前唯一的机会了,要么搏一把,要么在被折磨的半死之后供出四个优盘的下落。
再说,即便自己不说,他们也很有可能发现自己胸罩里面藏的那张寄存单,一下就会明白四个优盘藏在什么地方,到时候不仅优盘保不住,连那笔钱地保不住。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自己垫在身子下面睡了一晚上的那一堆纸币,杨惠珊决定要用自己的性命赌一把,就像她刚才对男人说的那样,反正是一条贱命,值得赌一把。
这样一想,她忽然伸手推拒在男人的小腹上,喘息道:“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男人似乎已经有点憋不住了,顾不上细细解释,微微喘息道:“只要知道你的手机就能找到你,快点,含进去。”
杨惠珊先伸手握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另一只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说道:“既然要爽就把裤子脱了。”说这话,已经把男人的裤子拉到了小腿上。
男人显然已经亢奋起来了,并没有在意杨惠珊令人可疑的主动,只想赶紧让这个尤物臣服在自己胯下,哪里还有什么警惕性?说实话,面对一个弱女子,他压根也不担心她会反抗,何况,匕首就在她的头顶呢。
就在男人把杨惠珊的脑袋朝着自己胯下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这个小小的意外似乎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
只见他微微侧过身子回头朝着卧室的门那边瞥了一眼,杨惠珊似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只手没有去抓那玩意,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子孙袋,整个身子猛地从男人的胳膊下面窜出来,同时那只手用尽力气狠狠捏了一把。
这一致命的攻击似乎完全出乎男人的预料,一瞬间哪里还有攻击能力?嘴里立即发出了一声惨叫,抓着杨惠珊头发的那只手就自然就松开了。
杨惠珊在袭击成功之后,根本没有时间看一眼对手的反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她很清楚,外面那个男人肯定能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如果让她冲进来的话自己根本不会有一点逃脱的机会。
所以,她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撩阴手刚刚得逞,整个身子已经窜到了卧室的门前,抢在那个男人冲进来之前成功繁琐了卧室的门。
其实,外面那个男人出去之后就拨通了什么人的手机,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一边小声汇报着什么。
当桌子上那把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的通话还没有结束,不过,他还是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杨惠珊的手机看了一眼,稍稍犹豫了一下,把来电挂断了。
可就在这时,卧室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顿时吃了一惊,不过,他当时正在听电话里的人说着什么,并没有听得太真切。
想当然地以为这声惨叫是杨惠珊发出来,所以倒没有当做什么紧急情况,只是不紧不慢地朝着卧室的门走过来,嘴里还说道:“我明白了,这就过去看看。”
就这么一耽搁,居然被杨惠珊关在了门外,当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心里面却一阵纳闷,不明白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信自己的同伙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住。
“花鬼,怎么回事?快开门?”男人用拳头在门上用力砸了几下,大声问道。
杨惠珊在反锁上卧室的门之后,心里面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有机会瞥了一眼被自己用撩阴手袭击过的男人。
只见他的裤子缠在双腿上,人已经倒在地上,正卷缩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不过那把匕首却还握在手里。
说实话,杨惠珊在一瞬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很想过去抢过匕首在这个混蛋身上戳几个窟窿,但时间显然来不及了,外面的男人已经在用拳头砸门了。
她马上装作正在和男人干那事一般嘴里大声呻吟了几声,一边还嚷嚷道:“哎呀,饶命啊,痛死我了。”
一边身子已经来到了窗口,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双手抓着上面的木头框用力爬到了窗台上,只见下面有几个摆摊的摊贩正在叫卖着。
虽然只是二楼,可还是有点不敢跳,但就在这时,外面的男人显然预感到出事了,开始用力踹门,卧室的门并不结实,只被踹了一脚,已经显得摇摇欲坠了。
杨惠珊明白自己的危险处境,再不走可就没机会了,她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在男人踹第二脚的时候,毅然对准一个小摊贩的菜摊子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