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这时,门被踹开了,门外是呜咽的风,和下的噼噼啪啦的雨,一个人拿着一把柴刀冲了进来。
随着响声,姜媛的目光投注。
“小袁。”她吃惊的喊了一声,同时也有庆幸。
刀疤男也被小袁挠出的动静惊到,顿时懊恼的放开手下的姜媛,一撩衣角,大步的朝小袁迈过来,在他眼里小袁不过是个小鸡仔一般的男人。
小袁的精瘦的手臂肌肉猛地一收缩,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嘶。”刀疤男发出痛声。
姜媛看小袁似乎极有爆发力的砍伤了刀疤男,趁着几个恶徒都被小袁吸引走了,她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大片雪花般的肌肤裸露在外。
她瑟缩着躲到一个柴草堆的后面。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上去也只会添麻烦而已,她努力让自己降低存在感,不过一双眸子没有离开过小袁。
小袁挥着柴刀,砍伤了刀疤男这边的好几个人,地上也留下了血迹,灼灼的红。
刀疤男几人相视一眼,一齐朝着小袁扑上去。
“小心。”姜媛惊呼,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根本发不出来,她应该是惊吓过度的缘由。
“滚开。”随后,就响起了小袁的怒骂声。
这群男人三个纠缠着小袁,剩下的两个从这个破房子里抽出两根铁棍,朝着小袁的手臂就狠狠的抽了过去。
“哐当——”柴刀落在地上的声音。
小袁失去了武器,只好和他们近身肉搏,以一敌五,还把那个刀疤男顶到了地上,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似的。
渐渐的,小袁的体力开始消耗,变得寡不敌众。
终于两个壮硕的男人,将小袁擒住,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
“你们什么人,胆子也太大了,我告诉你们,我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识相点还不快跑。”小袁被拿下,威胁道。
姜媛将手紧紧的捂住嘴,她惊恐到了极致,没有人能救她了,怎么办!
几个男人似乎商量好了怎么对待小袁,刀疤男受伤的手臂淌血的“滴答”声在这疾风骤雨的一夜显得都格外的清晰。
他们不会放过小袁的。
姜媛看着他们一个拉出小袁的左腿,刀疤男接过铁棍,似乎在比划哪个位置比较好下手,其余的人都很兴奋看到这个画面。
她小心的绕到另一侧,费力的拿到一个空酒坛子,轻微的挪动的声音,并没有惊动这群丧心病狂想要报复的人。
慢慢的靠近,像是捕食的螳螂一般。
刀疤男手上的铁棍高高的举起,他那只未受伤的手臂肌肉喷张,重重的往下一挥。
“啊——”小袁凄厉的一声痛呼,在雨夜中显得格外的敞亮。
但是很快有一声更加嘹亮的惨叫掩盖过了他的声音。
刀疤男被酒坛子砸中,陶瓷做的酒坛子碎了一地,他的脑袋上也开满了鲜血做的花,猩红的血顺着耳朵留下,刀疤男狰狞的看着姜媛。
“我……你们,有事冲我来,把我的人放了!”
姜媛看着小袁被活活打折的左腿,生生的别过脸去不再看,美目也决绝的闭下。
“特妈的,把这个小贱人给我轮了。”刀疤男接过边上的人递过来的一块布,捂着脑袋,就狠厉的说道。
他如同开闸一般的话,剩下的男人纷纷开始解裤子。
气氛格外的凝重。
景哥,你怎么还不来啊!
小袁捂着伤腿,已经难以挪动了,只好心里痛呼。
“你们不要过来。”姜媛往后退着,被撕裂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似乎是吸引着那群男人最美妙的东西。
刀疤男点了个烟抽着,烟雾缭绕中他的扯了扯嘴角,大骂道:“把这小贱人给我做了。”
“谁敢动我的人!”
一声怒喝,遥远的像是从天际传来。
一个穿着雨衣的飞车手,骑着摩托车撞开了木门,险险碾压过躺在地上的小袁,一个漂亮的回旋,穿着雨衣的男人稳稳的站在地上,摩托车却朝着刀疤男所在的位置丢了过去。
“格奶奶的~”刀疤男被摩托车撞倒在地,爬起来怒骂。
原本像饿狼朝着姜媛扑去的几个男人,看到再一次有外人打扰,都纷纷调头去看前来的入侵者。
雨衣下,一张俊美的颜,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
“封天景。”姜媛的声音依旧卡在喉咙里,两行热泪却顺着脸颊流下。
封天景没有去看姜媛,随手给小袁丢下了一支注射的镇痛剂,就开始对着扑过来的男人一个勾拳,一个回旋,一记飞腿。
动作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一击重拳落在刀疤男带着伤口的头部,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凄惨嚎叫。
小袁也将封天景给的镇痛剂注射在腿部,随手撩了一根钢管就杵着自己站了起来,背对着封天景,将那些想过来偷袭的男人一一打退。
约莫十分钟,所有的歹徒都倒在地上咿呀呻吟。
“一帮社会垃圾。”封天景露出厌恶的情绪,不再多看他们一眼,把自己的雨衣一甩,朝着姜媛大步的走了过去。
姜媛如同一只刺猬一样蜷缩在角落里,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时有些雾蒙蒙的,警惕的盯着这个屋子里的人。
“姜媛,我来了。”一双骨指分明的手朝她伸了过来。
“走开,不要……”姜媛颤抖着似乎还在原来的噩梦中,没有清醒过来。
封天景一把解开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姜媛的身上,感受到外套上残留的温度,姜媛扑进封天景的怀里,“哇”的一声就哭得像个孩子。
逐渐响亮的警笛嗡鸣声,让姜媛的心渐渐的落回了胸腔里。
那五人都挣扎着想要离开,因为被打得站不起来,甚至匍匐的朝着门口爬去,颤颤巍巍的,但是单腿站立的小袁,却把门一关,敢过来的人,纷纷被钢管重重的敲上一下。
过了一会儿,警察就到来了。
这几个歹徒都被拷上了警车,姜媛因为这事受到极大的刺激,就牢牢的挂在封天景的身上,不肯下来。
二人只好坐在了法拉利上,让右腿尚好的小袁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