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警察厉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打他们,他们自己躺下的。”林佳佳说道。
“放屁。跟我们走。”两个警察把林佳佳重新带回了审讯室,然后又把暂时跑去休息的田涵给喊了回来。路上得知了发生的情况后,田涵也是很疑惑。难道林佳佳还是个高手,那三个人是被林佳佳打昏过去的?
田涵再次面对林佳佳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采用一些武力,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林佳佳了,这让他产生了一股无力感。
最后,田涵还是决定先把刘文宗移交司法机关。可是第二天一早,田涵刚刚在警局的宿舍里起床,还没来得及吩咐手下人把刘文宗的各种手续准备好,就有人找上门了。
来的是他们的上司,也就是原来的韩副局长。韩副局长虽然还没有大踏步前进,但已经是常务副了。现在他成了李玉茹的铁杆盟友。
韩副局长带来了两辆警车,十几个警察。田涵看着韩副局长严肃的模样,开口问道:“韩副局长大驾光临,是来指导工作的吗?”
“指导工作?我老韩可没有那本事指导你田局长。”韩副局长笑着说完,脸色突然一板,大声喝道:“给我抓起来。”
听到韩副局长的命令,十几个警察立刻冲了进来,直接把田涵的胳膊扭转过来,铐上了手铐。田涵大怒,吼道:“韩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权力抓我?”
“有什么权力抓你?看看这个吧。”韩副局长把一张逮捕令放到田涵的面前亮了一下,然后瞬间收了起来。
“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见李局长。”田涵吼道。
“很快你就会见到李局了。至于为什么抓你,回去你就明白了。”韩副局长挥了挥手,几个警察把田涵给扭出了房间,塞入了警车里。
随后,韩副局长带着人直扑开发区分局,抓捕了七八个和田涵狼狈为奸的临时警察和正式警察。然后他们马不停蹄,直接赶到了城南分局,抓捕了城南分局六个人。
韩副局长的动作虽然很快,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可还是在一个上午的时间传遍了桑兹县城。有渠道得知这个消息的人都被震惊到了。
李玉茹的第一把火烧起来了啊。桑兹县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被抓进去的警察多达三十人,这让整个桑兹县的警察都风声鹤唳,行事都变得异常低调。
田涵在被抓走的过程中一直大吵大闹着,可是当李玉茹亲自见了他,给他播放了田涵如何诱逼刘文宗和林佳佳,以及如何安排红板村村民还有林佳佳亲自诬陷刘文宗的视频画面和声音后,田涵彻底没了脾气,乖乖地认怂。
可是他死活想不通,自己在审讯刘文宗和林佳佳的时候,要么没人,要么都是他最信任的人,这些画面和声音都怎么被拍下来录下来的。还有去见红板村村民和林佳佳那些亲戚的时候,那个画面又是谁拍下来的。
看那个视频的拍摄角度,完全就在他身边拍摄的,可是他身边完全没有人啊。田涵越想越不对劲,整个人感觉凉飕飕的,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他身边存在似的。
田涵的案子很快就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被移交了司法机关进行审讯审理,最后田涵以及和田涵有关的人员全部被判刑。就连林佳佳的那个表哥元加成都没跑掉,被判了两年。
当然这都是刘文宗从警局出来那一天后面半个月的事情了。当天田涵被带走以后,李玉茹亲自带人释放了刘文宗和林佳佳。
“委屈你了哈。”李玉茹笑道。
“没啥委屈的,惩恶扬善,帮助你们警察清除败类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刘文宗笑道。
“我晕,别这么假,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我先去见见田涵,然后中午请你们吃饭。”李玉茹说完,和两人告了别,带着人匆匆离开。
刘文宗和林佳佳找了个地方吃了早餐,吃过早餐,两人就去了加工厂那边。经过这件事,林佳佳在桑兹县也不躲躲藏藏了,大大方方地和刘文宗步行朝着开发区而去。
路上,林佳佳实在忍不住问道:“老板,你真是神仙?”
“怎么问这个问题?”刘文宗惊讶地
“那个田涵叫来三个流氓要欺负我的时候,突然间都晕倒了,是不是你做的?”
“是。”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到刘晓霞和吴若涵他们竟然都不怕疼,身上流血了以后一会就好了,这就是神仙吗?”
“他们只是身体时仙人之躯,还不会使用仙气。而我是可以的,变个戏法给你看。”刘文宗说完,和林佳佳面对面,仙气运转到脸上,他的脸开始缓慢地变化,变成和林佳佳一模一样了。
林佳佳像是见了鬼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刘文宗很快变了回去,大街上的人来人往,会被人看出来的。
“那你天天让我和的那个水是不是以后也会想晓霞和若涵那样?”林佳佳又问道。
“是的。”
“那个……那个,你是不是想连我也给娶了?”林佳佳声音很小,可刘文宗还是听到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林佳佳,说道:“说句实在话吧。其实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虽然觉得你长得挺漂亮也挺有魅力的,可我对你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想法。可是那一次特殊的事件,我替你治疗那个地方的伤势过后,我很无耻地对你有了想法。
后来你和我之间有了一些传闻,我也觉得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不过我这人虽然有想法,但知道你有家庭,哪怕你过得不好,我也不可能去勾引你。可是后来听说你被黄友嘉给杀死了,我没忍住过去找你,这才有救了你的事情发生。
把你带回鬼谷以后,再次替你解开那个锁,说句实在话,对你的想法就更强烈了。可是我知道我们两人之间没有感情,有的只是我这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某种原始的欲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