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能找到孙达的老婆和女儿呢?”
“这个难度有点儿大。我先看看他老婆和孩子的照片,对比一下数据库的信息分析一下。”小四说完,调出了之前孙达老婆和女儿的照片。
孙达老婆长得还挺漂亮,八岁女儿的照片看起来也很甜美可爱。不过,让小四头大的是。这几年过去了,孙达老婆或许变化不会太大,但是肯定会有一些伪装。而那个女儿经过八年的变化,都成大姑娘了,原本的照片只能作为参考了。
果然,扫描孙达老婆照片的时候,出现了更多的候选项。两人从时间段上分析来分析去,最后找出了十五个是极有可能的,再往下就没办法判断了。
然后再次搜索孙达的女儿,这下出现的更多,两人分析挑拣到了天亮,总算确认了最后二十个是极有可能的,再往下依旧没办法判断了。
“现在还说交给你的人物是大材小用了?”刘文宗笑道。
“分析能力不是我擅长的,要是我年哥在,一个小时不要就能搞定了。”小四苦笑着说道。他还以为找一个活人,没想到找一个死人还有一个失踪了很多年的女人。
两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吃过早晚后,两人继续分析。从失踪时间、人物原来的特征以及现有的人物特征、生活状态一一去剔除。
又干到了中午的时间,李玉珠把午饭都弄回来了,两人总算有了一个新的突破。孙达老婆那边最后圈定了四个人,女儿这边圈定了六个人。
小四实在是累了,午觉本想休息一会的,可是一觉睡到下午四点,起床的时候,刘文宗已经分析完毕,敲定最后的一对人了。
本来,两人都以为孙达把老婆孩子接走之后,一家人肯定还是一家人的关系,可是这么多资料看下来,两人才发现,孙达很狡猾啊,一家三口根本就不在一个户头上。
“这是你敲定的两个人?”小四眯着眼问道。
“对。你看这个女人,年龄正好符合。最关键的是,她的户头上说她丈夫已经死去,现在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你再看这里,她的公公婆婆都八十多岁了,年龄上有点出入。而且,这里显示了,他是六年前嫁过去的,户口是从运城迁来的,竟然没写具体地方,就运城两个字。可是关于她娘家的资料这里一无所有。”
“的确。不过,之前也有几个没有娘家资料的啊?”小四说道。
“是的。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更像。其他几个人,都有一些不太符合常理的地方。”
“我回头看看,我觉得你判断有问题。”小四说道。
“行。你再看看他女儿。年龄不说了,这里显示八年前进入的福利院,现在被人领养,领养的是一对六十岁的夫妇,可是那六十岁的夫妇已经去世了。我想,这么巧的事情发生在两人身上,肯定是故意而为之的。”陈飞分析道。
“你说的有道理。”小四说道。
“那行,你继续分析,我今天就过去查一下。”刘文宗说完,安排李云珠留了下来,他驱车赶往了疑似孙达妻子和女儿所在的城市。
她们住在距离虞城一千多里的丹明县,是一个经济比较发达的县城。刘文宗没有走酒店正门,而是从后面的厨房离开酒店,在一边的停车场取了车子,前往了丹明县。他驱车花了五个多小时这才赶到丹明县。
路上,小四又给他发了两组信息,是小四认为极有可能是孙达妻女的资料。等刘文宗来到疑似孙达妻子所在的小镇上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一路上也没吃东西,刘文宗还是挺饿的。找了个小餐馆进去吃东西,顺便打听一下那个叫做谢杏儿女人的所住的具体地方。
餐馆老板很歉意地表示他们是外地过来做生意的,不认识谢杏儿。吃了两碗牛肉面,填饱了肚子,刘文宗换了一个目标,从镇上老头子老太太嘴里问出了谢杏儿名义上的公公江大路的住址。
不过,赶到江大路家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院子里荒草丛生,根本就是好多年没有人住了。
刘文宗无奈,只好向邻近人打听,这才知道江大路夫妇死了五六年了,他们的儿媳妇也改嫁了,改嫁到下面什么安刘村了。
安刘村?刘文宗心下一动,安刘村不就是收养疑似孙大女儿那对老夫妇所在的村庄吗?看来自己的方向果然是对的。
大受鼓舞的他问清了道路,驱车就赶了过去。没想到这安刘村不远,开车也就二十分钟就赶到了。
到了村里找人问了一下,竟然很容易就问出来了。毕竟在村子里不能生养孩子又领养孩子的情况还是比较特殊的,很多人都会打听一下或者传播一下。
等到刘文宗开车赶到孙达女儿,现在名叫吴睿洁家的时候,这才发现这家小楼盖得挺漂亮的。大门敞开,屋子的中央有一张麻将桌,四个中年女人坐在麻将桌前正打着麻将。
看到刘文宗进门,四个女人都很疑惑地看了过来。“你找谁?”谢杏儿开口问道。
对比了一下网上查到的照片,刘文宗暗自高兴。他开口答道:“我找谢杏儿,这是她家吧?”
“我就是。你是?”谢杏儿停止了摸牌的动作,迟疑地看着刘文宗,眼神中明显出现不该有的警惕。
“我是孙达的朋友,他出了点事情,在虞城的医院里昏迷不醒,他过来让我接你过去。”刘文宗信口开河。
谢杏儿听到孙达两个字,眼睛立刻眯了一下。可是她马上转过了眼神,笑道:“小伙子,你肯定搞错了。我都不认识孙达,我丈夫叫吴正平。”
“就是就是,你这人也不搞清楚情况,就着急慌忙地来找人,别把人吓着,打扰我们打麻将。”麻将桌上一个中年妇女不满地说道。
“那不好意思,我搞错了,你们继续玩,我走了。”刘文宗说完,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