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宗可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他的神水包治百病,别说什么深度昏迷了,只要不是死亡了,他都能给救活。
“你们先出去吧,一会我喊你们进来。”刘文宗说道。
可是,刘文宗的话却遭到了吴小莉孙女的反对。“奶奶,这是要干嘛?”
吴小莉的孙女叫做柳青烟,挺文艺的一个名字。长得还不错,相比于身边的李玉茹有点不如,但胜在清秀可爱,年龄好像大概应该有二十五六岁了。
她很是疑惑地看着刘文宗,不知道奶奶和一帮人带来这个男人是个啥意思。听刘文宗话里的意思,似乎能治好父亲的病。可是,这医生的年龄也太年轻了吧,好像还没有自己大呢。临海市市立医院里那么医生,还有京城来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他能治好父亲的病?
“给你父亲看病啊。”刘文宗笑道。
“看病?你吗?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这也太年轻了?”柳青烟说道。
“年轻并不代表我的医术差啊。临海流传的刘神医就是我这位兄弟。”李玉涛说道。
“你就是刘神医?”柳青烟依旧有点不敢相信。在她看来,能称之为神医的,应该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或者老太太,怎么会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
“是我。”刘文宗点了点头。
其实,吴小莉的儿子柳建设得病之后,有想过去找刘文宗看病。不过相比于正规的大医院,他们还是相信这里。
可是,最终刘文宗还是被请来了。“青烟,跟奶奶出去。”吴小莉走上来说道。
吴小莉相信李老不可能无的放矢。几十年的暗伤刘文宗都能治好,相信刘文宗应该也能治好自己的儿子。
李老、吴小莉他们都离开了病房,就留下刘文宗一个人。刘文宗拿过病床前小柜子上的杯子,拿出小锄头倒了半杯水,再次采用输液的方式,送进了柳建设的身体里。
刘文宗坐下来等着神水起效果。五六分钟过去后,柳建设脸色红润了许多。七八分钟过后,柳建设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发现身边有个陌生人,柳建设没有明白啥情况。“柳总醒了?”刘文宗笑道。
柳建设的父亲并没有像李老那样曾经身居高位过,但是毕竟是老元勋,地位还是有的。柳家人因为人丁单薄,并没有进入官场,而是在进入了商场。
柳建设有一家集团公司,主要的业务就是服装、广告以及家电销售方面。资产虽然没有多么庞大,但也是国内商圈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你是?”柳建设疑惑地问道。
“哦,我是刘文宗,是吴小莉奶奶让我过来替你治病的。现在你也醒了,我把他们喊进来。”刘文宗说完,对着柳建设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了病房的门。
柳青烟第一时间冲进了病房,看到自己的父亲已经醒了过来,喜极而泣,直接抱住父亲柳建设的脑袋抽泣了起来。
父亲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如果父亲一下子没了,他们家的公司可就要分崩离析了。她才进入公司没多久,没办法挑起公司的重担。而母亲那边,更是对商业这一块不太精通。
就像现在,父亲重病昏迷,母亲在公司是焦头烂额,很多事情她根本处理不来。公司这毕竟还算是身外的事情,父亲走了,这个家可就真的越来越残缺了。
吴小莉也是泪水涟涟,在另一边握着儿子的手高兴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一家人高兴过了之后,这才想起来向刘文宗道谢。
“刘神医,我为我刚才对你的不信任向你道歉。”柳青烟深深地鞠了一躬。
“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刘文宗虚扶了一把。
可是在场最高兴的人是李老,他拍了拍刘文宗的肩膀,一张老脸都快笑成了麻花。柳建设成功地被刘文宗治好了,他就能和吴小莉开始晚年的幸福生活,多美啊。
“那个,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柳青烟高兴地说道。
柳青烟说完,拨通了她母亲的电话。吴小莉暂时不走,李老自然不走,李老不走,李玉涛和李玉茹也没走,刘文宗也就留下来吃午饭。
倒了中午的时候,柳建设已经可以起床了。办理了出院手续,众人转道临海的大酒店,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柳建设要给刘文宗感谢,被刘文宗推辞了。当然了,他也不忘替自己的店铺打广告,让柳建设照顾一下自家店铺的生意就行。
吃过饭,刘文宗回到了酒店。第二天,刘文宗开车接上李玉茹,一起回转鬼谷。李玉茹是顺路回三岭市,本来准备坐飞机的,可是刘文宗说开车回去,她也就省钱坐顺风车了。
从临海出发之后,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刘文宗向李玉茹讲了自己在运城探查尚华健赌场的情况。李玉茹决定回去之后,派人到运城那个大青沟农庄暗查一番。
开了四个小时以后,刘文宗把车子停在了高速路边的服务站,准备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和李玉茹走进热闹的服务区的超市里,准备买点喝的。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买了几瓶饮料,然后准备一边的餐厅里吃点东西。餐厅里就四桌人在吃东西,人不多,餐厅里显得很空旷。两人坐下之后,刘文宗也不知道吃什么,随便点了一碗炒饭。
李玉茹倒是挺有食欲,点了一份鸭血粉丝汤,然后还点了一份鸡排饭。两人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一个身材瘦高的服务员,穿着白色的大褂,戴着口罩,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先是放下了李玉茹的鸭血粉丝汤和鸡排饭,然后放下了刘文宗的炒饭。放好之后,他鞠了一躬,说道:“两位请慢吃。”
刘文宗低头拿起筷子,刚准备吃饭,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一把匕首狠狠地划向了他的喉咙。刘文宗刹那间有点惊慌,身体下意识地向后就倒。
可是,他忘记了,后面是椅背啊,身体用力靠过去之后,根本无法倒过去。他感觉到了危险,用力地向后仰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