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经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径直的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郑经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众人道:
“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们,这位朱总的资产,可能没办法跟你们薛家相比,但你们千万不要小看他,他可是赤练宗外门长老,本身也是一位修士,所以不要以为我不在了,你们就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说完郑经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坐在薛家对面的朱大富,仿佛是为了证明郑经所说的话一样,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金属制成的保温杯。
当着薛家人的面,将保温杯轻描淡写的揉成了一个金属球。
“当啷”一声丢到桌子上,然后朱大富一改之前那副马屁精的嘴脸,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拿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文件,对着薛明山一本正经的道:“薛老,您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就把这份合同给签了吧……”
离开会议室后,郑经来到那间原本属于江远山的办公室当中,江相派的6位长老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看了众人一眼,郑经径直的走到办公桌后面的位置上做了下来,开口道:“我的人已经到了,接下来这几天,他们应该会带着薛家人频繁的往返这里,所以我希望在座的人进行配合,不要给我的人找麻烦,也不要给你们自己找麻烦,知道吗?”
郑经说话的时候毫不客气,但即便是这样,江相派的几位长老,也迫于郑经的淫威,即便心中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一各个的低头站在办公桌前,那样子如果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是领导在训斥手底下的员工呢!
半响,看到其他人每一个敢说话的,站在队伍前面的大长老只好率先开口表态,道:“谨遵前辈教会,您放心,未来这段时间,对于他们的工作,我江相派必将全力配合,绝不会出现半点差池。”
“那就好,我希望你们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环视众长老,发现除了大长老之外,其他的众位长老都一个个的面无表情,低着头躬着身子不说话。
郑经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用轻松地语气说道:“哦,对,我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们,你们知道进来的那个带头的胖子是谁吗?”
听到郑经问话,几位长老字再也没法保持原样不动,一个个的都抬起头来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齐齐摇头。
“不认识?不认识也没关系,相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们会慢慢认识了解的。”
说到这郑经顿了一下,突然话锋一转道:“我知道你们不话说,是对我有很大的意见,认为我的手段有些残酷。”
“现在你们心中肯定已经恨透我了,相信只要我离开港岛,你们第一时间会派人去‘天盟’寻求仲裁,以求还你们一个公道。”
看到众长老在地低下头去不说话,郑经呵呵一笑,继续道:“你们还就别否认,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发生,不过我话放在这里,即便你们去找天盟主持公道也没用,虽然当今修士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野蛮了,凡是都凭拳头说话。”
“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人会傻到为你们出头。”
说到这,郑经便停了下来,自己开始观察期几位长老的面部表情来,可惜让郑经失望的是,在下面站着的几位长老,一个个都是面无表情,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过郑经看不出来,不代表他们心里面就真的一点波动都没有,他们反而是在心里嘲讽郑经。
因为在他们看来,天盟,代表华夏修炼界的最高权威。
任何敢破坏天盟定下规矩的人,都是对天盟的一种挑衅行为。
无论这个人修为有多高,只要他背后没有足够的背景,最后都会遭到天盟最严厉的制裁,以及惩罚。
哪怕郑经能秒杀元婴期修士,顶多也就是化神期的修为而已,最多也不会超过渡劫期。
而天盟之内,执法堂的长老就有这数位拥有化神期修为的大修士。
更何况天盟的背后,是代表着华夏最高战力的三大上品宗门。
只要江相派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请动天盟的那些执法堂长老出手,肯定能收拾得了郑经,像郑经这种单纯以武力杀戮就想要统治一个宗派的主,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不过他们最后都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被天盟定性为魔头,从而遭到整个华夏修炼界的追杀。
而如果真的像郑经说的那样他不怕天盟的制裁,那他就不会说出这番话,在众长老看来,郑经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威胁众人,不要去天盟告密。
但这种单纯语言上的威胁,又怎么可能让他们真正的服软,他们甚至都在计划要付出什么样的计划,才能让天盟把郑经定性为魔头,从而让他遭到整个华夏修炼的唾弃与通缉。
然而郑经接下来的话跟动作,彻底的打破了众长老的计划与幻想。
“我知道你们并不相信我有那样的实力,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知道我之前为什么问你们认不认识朱大富吗?原因很简单。”
说到这,郑经直接将手伸到了自己脖子下,然后揭开面具的一角,将脸上的整张面具一下子揭了下来。
由于之前来到港岛的时候,郑经就是带着面具的,而且郑经每次出现,在薛家以及江相派面前的时候带着的都是同一张面具。
所以他们每一个人,都没看到过郑经的真面目。
看到郑经的接下面具之后,露出来的这张脸,六位长老都齐齐的被震惊住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惊讶于郑经的伪装,而是他们惊讶于郑经这张脸代表的含义。
那可是一个几乎当着所有华夏修炼界的面,斩杀3位化神期强者,并成功度过九天雷劫的大成期修士,是能媲美陆地真仙的存在。
此时他们所有想要反抗郑经的想法,都在这一瞬间,被残酷的现实给击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