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震龙把玩着手中的手枪,看着夜莺,不屑的道:“我是该说你们愚蠢呢?还是该说你们是白痴的!明明可以逃出港岛,却非要来这里送死。”
夜莺看了看薛震龙手中的手枪,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4位老者,很是不屑的道:“薛老板是不是也太自信了,就凭你手中的这把枪和你身后的这四个老头,就想拿下我们?薛老板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我的倚仗当然不止这点,我薛某人虽然自负,但还没自负到愚蠢的程度。”
伸出右手,薛震龙打了个响指。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从别墅内外,冲出数十名手拿冲锋枪的大汉,将三人围在中间。
薛震龙这才继续道:“我知道你是高手,而且你身边这位青年也是,想必穆老也是你杀的吧?”
郑经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盯着薛震龙道:“的确是我杀的,那又怎样?”
郑经轻轻一挥手,穆老被踩爆了脑袋的死尸,就出现在了郑经身前。
看着死状凄惨的穆老,薛震龙和他身后四名老者,脸色就是齐齐一变。
包围着3人的数十位黑衣保镖,也将手中的冲锋枪举例起来,随时准备把三人射成马蜂窝。看到这一幕,夜莺不由得担忧起来。
如果周围这些黑衣保镖同时开枪,到时候哪怕自己速度再快,也会被大成马蜂窝,除了郑经之外,恐怕她俩都得死。
看到夜莺投来的担忧眼神,郑经回应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平静的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对着薛震龙平静道:“薛老板怎么都是生意人,你想黑我的钱,还派人要抓我的女人,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讨一个说法的。”
“哦?原来这笔钱是小兄弟的,我还真没看出来,兄弟你如此年轻就能搞到这么多钱,想必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吧,不过……”
说到这,薛震龙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严厉了,起来继续道:“你不应该来我这讨说法,这是在港岛,在我薛家的地盘,想让我给你说法,好,那我就给你一个说法,留下钱和女人,自断一臂,我会考虑饶你不死。”
“呵呵,薛老板,我对你的这个说法很不满意,你看见我这只手没有,我现在是手掌朝上,倘若我这手掌翻下去,你这些手下都要死。”
“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我看你不是被吓疯了,就是小说看多了,你以为你神仙吗?”
抬起手枪,薛震龙站起身来,走到郑经面前,将枪顶在郑经的脑袋上,厉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脑袋开花。”
看到薛震龙那嚣张的表情,郑经微微一笑道:“看来我说的话薛老板是不相信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说完郑经右手猛地往下一番,紧接着“扑通扑通”的声音响成了一片,除了薛震龙还站这之外,所有的拿着抢的黑衣保镖,包括他身后的那四名一直站着一副高人风范的四名老者,纷纷趴在地上,吐血身亡。
郑经心中冷笑,20倍重力,就算是金丹强者也得受到影响,何况是这些个先天和凡人呢!
一滴冷汗从薛震龙的脸颊划过,滴在地上,这还是凡人的力量吗?难道对方真的是神明不成?
他拿着枪的手,开始忍住不的颤抖了起来。
此刻他真的后悔做出这个决定,什么金钱,什么主子,一切跟生命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
“噗通”一声,薛震龙跪在地上,将手中的手枪丢在地上,对着郑经不断地磕头求饶道:“前辈,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触怒了您老人家,我罪该万死,求求你老人家看在我师门江相派的份上,饶小的一命吧。”
郑经没想到薛震龙竟然这么快就服软了,斜着眼睛看着薛震龙道:“原来薛大老板也是修士,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今天来只是想讨个说法而已,并不是来杀你的,我可是听说港岛薛家有数千亿的资产,不知道薛大老板打算出多少价格来买你的命呢!”
“前辈,前辈您误会了,我不是薛震龙那王八蛋。”
说到这,跪在地上薛震龙脸上竟然像水波一样,肌肉上下开始起伏,容貌开始出现了变化。
当变化停止时,一个看上去约莫60多岁的苍老面孔,就出现在了郑经眼前。
“小的名叫‘黄犇’,是江相派修士,薛震龙看上我江相派能随意改变容貌的本事,所以花了大价钱雇小的为他卖命,当做他的替身,薛震龙那孙子他早就跑了。”
看到抓住的人并不是薛震龙本人,郑经恨得牙根直痒痒,一把住着黄犇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道:“那你知不知道,薛震龙在哪?”
“小的不知,但小的可以给薛震龙打电话,问出在哪。”
一把将黄犇丢到地上,郑经含怒道:“那还不快给他打电话,今天我要是找不到薛震龙,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是是是,小的这就给薛震龙那孙子打电话。”
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给薛震龙打了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三爷,事情办妥了,对,人全抓住了,死了不少的兄弟,三爷你看我是把人给你送去还是您老人家回来……好好,我一定把人看好。”
黄犇挂上电话,小心翼翼的对着郑经道:“前辈,事情办好了,三……不,薛震龙那孙子说他一会就回来,您看。”
“好,那我就等一会。”
看了一眼一地的死尸,又看了一眼押这几人进来现在还跪在地上哆嗦成一团的黑衣大汉,郑经便起了杀心。
自己杀了这么多人,这几个目击者,不但他们几个要死,这个东区别墅内,除了自己三人都要死。
不知不觉间,郑经眼神变得一片淡漠。
刚想动手,肩膀却被夜莺拍了一下,她担忧道:“郑经你怎么了?没事吧?”
被夜莺这么一拍,郑经顿时从那种藐视众生的状态当中庆幸过来,闭上了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这才清醒了不少。
再次睁开眼睛,郑经眼中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