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运气竟然这么好,居然赢了。”
对着美女荷官笑了一下,然后又递出100万的筹码,“这是我赢牌的酬劳,下次记得给我发点好牌。”
美女荷官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意,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有点不自然,因为刚才她发给郑经的牌,的时候,郑经的底牌明明是张3,可开牌的时候,郑经手中的牌竟然变成了Q。
这真是见了鬼了。
不过既然客人给了筹码,自己又不能不接,虽然这100万等上她好几个月的收入了,但这钱此时接过来,她却觉得有点烫手。
第二局,果然郑经开牌的时候,又开出了21点,而庄家则是开出了19点,那个青年更惨,牌直接爆了。
看到面前的筹码又多了1000万,郑经看了那中年庄家一眼,然后又递出了100万的筹码作为小费。
这才美女荷官的汗都下来了,今天真是见了鬼,她发给郑经的牌明明应该是爆掉了,可一开牌的时候,郑经竟然又开出了21点。
庄家意味深长的看了美女荷官一眼,然后对着郑经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道:“这位准贵的先生,这几幅扑克牌已经用了好多局,所以我们要更换下扑克牌,您没意见吧?”
“没意见,完全没意见,牌随便你们换。”
获得郑经同意之后,美女荷官将全部牌都装进一个垃圾桶里,然后由工作人员拿上了新的扑克牌,同时把刚才回收废牌的垃圾桶给撤走。
很快装着废弃牌的垃圾桶就出现在了赌场的监控室里,经过几个专业人士的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郑经在牌上动过什么手脚。
而且通过监控摄像头看,郑经从始至终都没看过自己发下来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早在郑经赢第一把的时候,赌场方面就已经注意到了郑经的举动,毕竟一上来就给100万小费,然后压千万筹码的人,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监控室内的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般平时赌场是绝对不会遇到这种事情的,他们可都是专业人士,对方是否出了老千,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今天确实邪了门,虽然知道对方抽了老千,但认谁都看不出来,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说对方换了牌的话,也不可能,因为被换下的扑克牌他们可都检查过,那青年除了碰过自己手里的牌之外,根本就没碰过其他的牌,如果是换牌的话只要一查就能查得出来。
一般如果出现这种状况的话,如果是外围赌场的话,直接通知独狼老大,直接让他出手,能当场抓出来老千最好,如果抓不出来的话,等人赢了钱,离开江畔大酒店之后,也多半是有命那钱没命花。
不过在贵宾厅出现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能进入贵宾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天海市的达官显赫,第二种就是天海市各大家族的子弟,以及他们带了的朋友。
像是这种事,就不能简单粗暴地动用武力了事了,如果对方只是一个小家族或者暴发户还好,但如果对方是天海市比较大的家族出来的人的话,那这件事就真不好办了。
而此时能镇住场子的人又一个都不在,由于上次顶楼包厢的事闹得太大,不但着火,还烧死了人,听说这后面还有天海市的某个大家族对这件事推波助澜。
所以江畔大酒店真正的幕后老板,高景山亲自从燕京赶过来平息这件事,赌场经理和独狼都去陪高景山喝酒庆贺去了,谁知道刚恢复营业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几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只是给赌场经理打电话。
很快那边就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传来赌场经理不满的声音道:“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现在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在陪高总喝酒吗?”
“经理,是这样的,赌场里出了个疑似老千的人,已经连着赢了5、6把了,不过我们看不出来他出千的手段。”
“这种事情,还用请示我吗?让赌场安保人员,把他带出去打一顿,然后丢出赌场不纠结了,这点小事还用我教吗?”
“不是,李经理,那个老千是贵宾厅的,而且是以前经常来我们赌场张泽张大少带来的。”
“呃,这样呀!我知道了,你们先别轻举妄动,给我盯紧了,我一会就过去。”
“李金荣”挂上电话,推开豪华包厢的门走了进去,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径直的走向了坐在主坐上的高景山。
趴在高景山耳边,小声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高景山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然后看向了坐在自己下手边上的独狼,开口道:“你去跟着李经理去下面看看。”
独狼马上就明白过来,可能是下面赌场出麻烦了,便端起酒杯,对着桌子上做的各路大佬歉意道:“我自罚一杯,先失陪一下,你们继续喝,我去去就回。”
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然后对着桌上坐的各位大佬又点头哈腰了一番,才跟着李金荣走了出去。
看到两人离开之后,桌上的一个大佬对着高景山开口问道:“高总,怎么了?是不是赌场那边出事了?您不用亲自去看看?”
“没事,就是有人闹事而已,有他们两个去就够了,来喝酒,喝酒。”
这边高景山打着哈哈,那边李金荣和独狼两人乘坐专用电梯,直接来到了监控室,整个赌场的控制指挥中心。
通过监控屏幕两人看到,郑经正坐在贵宾室一张二十一点的桌子前,正在玩着牌,整个过程之中,郑经都没看过自己的底牌。
两人看的清清楚楚,郑经整个过程都没用手触碰过扑克牌,除了最后翻开底牌的时候触碰过扑克牌之外,剩下的全程都不碰牌。
而且每次发牌之后,叫牌的时候只要明面上的牌超过10点是他就不在叫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