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被问的更是莫名其妙,印象?什么意思啊!她疑惑地看着萧云凡,等待她回答的萧云凡眼里已经显出了等得不耐烦的神色了。
“有,有啊!”夏言吓得赶紧点点头,而且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因为大老板离她这么近,让她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心也跳得有一下没一下的。
还算老实,没有再装下去,萧云凡玩味地笑看着夏言,示意她继续说。
“就,就是昨天中午在餐厅,您经过的我的餐厅,还问了我是不是夏言,我当时……”夏言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劲风一带,整个人就被大老板死死抵在了墙边!
夏言瞬间大脑空白,这是要壁咚她吗?大老板骚扰女下属?大色(狼)?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夏言的脑子乱七八糟,她奋力要推开萧云凡,就算他是握着她饭碗的老板也不能就这样强了她!
然而她手无缚鸡之力的反抗,对萧云凡不起任何作用,反倒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望),他一伸手就把她紧紧拽进怀里,一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夏言吓得魂飞魄散,可是嘴被堵得死死的,拼尽所有的力气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男人的气息瞬时就冲进她的鼻腔,还有他肆意的吻,异样熟悉的感觉让夏言有些慌神,怎么会这么熟悉?难道是她以前做梦梦到过这样的情景?
萧云凡感觉到夏言不再挣扎,才慢慢松开了她,言语极尽挑逗、魅惑,“怎么?现在想起来了吗?”
夏言还在愣愣的回忆,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什么梦,难道这时间真的是有灵异事件发生,总会有一些生活片段是隐藏在大脑深处,然后被瞬间激活的吗?
“呵!装不下去了吗?告诉你!想钓凯子你还太嫩了,识相的赶紧从凌云滚蛋!”萧云凡的眸子里寒霜渐聚,今天叫她来就是要让她明白,没有人是笨蛋,她那些拙劣的伎俩拿去骗小男生还可以,想要打他的注意,想都别想!
夏言被最后的滚蛋两个字惊醒过来,她看着萧云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你是老板了不起吗!老板就可以这样随便轻薄侮辱女下属吗!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你个趁人之危的混蛋!畜生不如!”
夏言骂着骂着就哭出了声,她那么努力那么认真的生活,可是生活却一次次地捉弄了她,先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然后是千良、柳浠浠,现在又是这个纨绔子弟,她的人生什么时候才能拨开乌云见明月啊!
萧云凡被骂愣了,这算什么?被戳穿之后的撒泼吗?还从来没人敢对他不恭敬,更别说这样混蛋、畜生指名道姓的骂他了!
他彻底愤怒了!
刘秘书的办公桌就是老板的办公室外面,他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来,看见夏言还在边哭边含混不清地骂着,上前拉着夏言就要出去!
“让她立马滚蛋!”萧云凡对着刘秘书咆哮道!
刘秘书很少见老板发这么大的火,他连拉带拽就要把夏言弄出去,可是萧云凡的一声吼也激怒了她,她擦了擦眼泪,“凭什么!我虽然只是个最底层的小职员,但是我进凌云是通过正常的招聘程序,签了劳动合同的,你是老板就要擅自开除我吗?我要去告你,告你们凌云集团!你这个欺霸良家妇女的混蛋!”
刘秘书脸上直冒黑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老板的脸色,已经气得红一阵白一阵了,这个夏言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骂老板。
她绝对是死定了!
“行!你厉害啊!我还不让你滚蛋了,刘秘书!吩咐下去,让他们部门主管好好关照她这个新人!”萧云凡拉了拉领带结,脸上的愤怒已经渐渐淡去,转成了一副比怒还要恐怖的怪异笑容。
刘秘书赶紧答应了一声,就拼了死命把夏言弄了出去,老板那样的笑容他真是怕极了,那是他要准备出手的信号!
“夏言!你自求多福吧!”刘秘书摇了摇头,他对夏言没有喜欢,也称不上讨厌,但同为被萧云凡霸权统治下的凌云员工,他对夏言还是有一丝同情。
今天这事儿,他觉得老板做的有些过了,一个刚刚入职的小姑娘能做出什么事,值得他发那么大的火,而且不惜用牛刀来杀这只小鸡仔!
夏言愤恨地回到工作位的时候,刘秘书的电话通知已经先一步传达给了王经理,王经理对于大老板的指示那肯定是耳提面命啊!
他也迅速把大老板的指示通过办公即时通讯软件传达给了每一位员工,当然夏言除外。
“夏言,你过来一下!”夏言乖乖过去,就接过王经理递过来的厚厚一沓资料,“这些资料你分类整理一下,列一个表格,摘录每一份文件的主要信息,然后把信息分类!明天上班之前交给我!”
夏言傻了!凌云集团果然是高效,老板的指示这么快就贯彻执行了,没关系,他想要赶她走,她就偏不走!
“好的!”夏言捧着厚厚的一沓资料,就算是今天晚上不睡觉,她也会把这些工作做完的!
工作不难但是很繁琐,每一份资料她都要看过之后,摘录其中有关于设计的重要信息,然后输入,但是她却干得乐此不疲。
如果萧大老板对她的惩罚就是这个的话,那她倒是乐于接受,只要他不要再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就行了。
夏言看着资料,敲着键盘,敲着敲着还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引得王经理和其他同事纷纷侧目,这个夏言是被刺激傻了吗?那些资料她要明天早上之前整理完,恐怕今天晚上是连觉都没得谁了,居然还唱得那么欢快!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夏言打四份工的时候,曾经创下过四十八小时不合眼的纪录!
夏言干得专心致志,连同事们什么时候下班走的都没注意到,当办公室墙上高悬的时钟指向11时,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