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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旧情再续

苏挽月擦干身体,穿好衣服的时候,发现那套衣服大得离谱,男女的身形还真是差别很大,勉勉强强套上,斜开襟的上衣像是唱戏的一样。

她垂头看了下自己,觉得有些可笑,但也没办法,只穿了里衣,连个抹胸也没有换洗的,驼着背尽量含胸,紧紧扯了衣领,外头的夹棉兵服也就随便披在了身上。

踢踏着靴子往外走,裤子很长而且宽松,塞到靴子里走不了几步就跑出来了。苏挽月走几步就要整理下,被烦的不行,最后懒得管了,任由裤脚拖拉在地上,只想快点回房睡觉。

走到偏房的门口,却看见杨宁清站在柱子旁边。脊梁笔直,像沙漠里的胡杨一样,就算没有人看着,也非常自律而挺拔,他是个严格意义上的军人,也是个相当优秀的少年将军。

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血来,白茫茫一片,苏挽月站在那愣了下,完全没有想到杨宁清会在这儿等自己,“我以为你早就回房休息了。”有些抱歉地说,不然的话,她不会磨蹭那么久,也不会在里头乱七八糟想那么多东西,耽误时间。

杨宁清看了看苏挽月的穿着,笑了几下,嘴巴里呼出白白的雾气,“我应该把我的衣服给你穿。”

“你的我穿也大了啊……”苏挽月完全不明白杨宁清这句话里的意思。

有种莫名的味道,看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杨宁清私自幻想了下那套衣服如果是自己的,感觉应该会更好。每个男人都会有占有欲和保护欲,杨宁清应该是保护欲多一些,但看她裹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时,忽然占有欲又多了起来,忽然裹住她的,是自己的衣服。很幼稚的想法,但却真实。

“你特意在这等我么?”见杨宁清迟迟没有说话,苏挽月再问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

杨宁清还是没怎么说话,冲她笑了下,“我们走吧。”不算承认,也不算否认,转过身走了,苏挽月踢踏着宽大的裤脚跟在后头,靴子踩在雪上沙沙作响,才洗过澡的身子暖烘烘的,一点都不冷,就是仍然湿漉漉的头发有些冻头皮。

她脑海中一直在想杨宁清刚刚含蓄英气的那抹笑,纷纷大雪仿佛都沦为陪衬,他是天生极为适合这个塞外的人,所有的雄浑和厚重,都与他身上的气质,融合得恰到好处。

走回房里的时候,苏挽月的头发丝,已经结成了细小的冰凌,外头气温应该到零下三十度了,遇水就能结冰。房里烧着地热,炕上也暖的烫人,幸亏是这样,不然会被外面的天寒地冻冷死。苏挽月扯了扯衣领再裹紧了些,也没见外,踢掉鞋子爬到炕上暖脚去了,炕上头摆着个黄花梨木的炕案,上头摆着个熏香炉和几本书。

“你在干什么?”见杨宁清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后长吁口气,好像终于找到了似的,苏挽月扭头望了几下,问了句。

“把手伸出来。”杨宁清走过来,站在了火炕旁边,手里拿着管软膏。

苏挽月脸微微红了下,把自己变很丑的两只爪子递过去,而后杨宁清把软膏挤在她手上,用掌心的温度帮她把药膏揉散,“这是口脂,能治你手上的伤。”

口脂也叫面药,能涂在脸上和嘴上,是用猪牛羊胰脏里的东西提炼出来的,加了香料,闻起来有浓郁的香味,这是最早的冻疮膏,功能都是差不多的。苏挽月望着杨宁清在昏黄烛光下,无比认真的神情,忽然觉得很感动。手上每一条裂开的缝隙,都被小心揉进了药膏,动物的油脂有种滋润的功效,让它不会那么干裂。

“你以为我在辽东,那最后是谁跟你说,我在榆林?”苏挽月开口问了句话,打破了宁静。

“没谁同我说,我自己查出来的。”杨宁清依旧在很认真看苏挽月手,没有抬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皇上做事的风格,还是滴水不漏。”的确,若不是朱佑樘有意为之,不可能所有武将都集体装傻,杨宁清也不可能这么久都徒劳无功。

擦好了药,收了手回来,苏挽月垂眸看了看自己两手,抬眼冲着杨宁清笑了下,“谢谢。”

“你究竟犯了什么事?要有这么严厉的处置。”很认真的神情,语气也很严肃,杨宁清看着苏挽月那双依旧流光溢彩的杏目。

“叛书上很清楚,我刺伤了张皇后。”苏挽月答得毫不在意。

“不太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杨宁清很不相信这个说法。

“是真的,”苏挽月瞪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没必要骗你啊,我就是把皇后从宫中掳了出来,这是条死罪。我还一刀砍伤了皇后的腿,让她三个月都下不来床,这又是条死罪。但我却只是被叛充军而已,是不是很幸运?”笑了笑,本想很随便而轻松结束这个话题,但看着杨宁清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重。他明显不是好糊弄的人。

“你做事都会有一定目的,虽然冲动,但于大事面前不会意气用事。”杨宁清冷静望着苏挽月的脸,像是三言两语就把人解剖了一样,而后手抬起来,虚虚晃过一刀,“你这么做,要执意要离开京城,为什么?为什么要斩断情丝?”

最后那句问,重复而强调了一遍,苏挽月是自己愿意离开朱佑樘的,那个如今贵为天子的人,也留不住她。

“什么情丝?我以前也不过是个锦衣卫。”苏挽月仍是死不承认,虽说是个人都知道她同皇帝的关系,但毕竟从来没摆在明面上来讲过,现在更是不愿意提起。

“我虽是武将,没有文臣的花花肠子,但却并不是瞎子。”杨宁清摇头笑了下,有些无奈苏挽月现在睁眼说瞎话。

苏挽月又开始头疼了,憋了半天仍是不知道怎么说,从炕上下来找鞋,“我要去睡觉了。”北方许多人把炕当做床,平日里摆张案子吃饭喝茶不耽误,晚上把矮桌撤下去,铺上被褥就是床。但苏挽月一直没有这个习惯,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而且一直抵触在睡觉的地方干其他事情,所以即便有热炕,她还是愿意钻去床上的冷被窝。

杨宁清望着她慌慌张张的举动,也没再逼她。看她套好靴子,踢踏着宽大的衣服往里屋跑,也依旧是站在原处没有说什么。

吹灭炕案上的蜡烛,想着关好门去隔壁房睡,回过身却见苏挽月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吓了杨宁清一下。

“怎么了?”毕竟是久经风云,只微微一刹那的惊诧,并没有从脸上表现出来。

“你今晚同我睡一张床,好不好?”苏挽月直勾勾看着杨宁清,让人毫无防备说出了这个要求。

这句话比她刚刚忽然站在自己身后,要有杀伤力太多。杨宁清几乎是退了半步,站稳身形第一句话,“你疯了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在乎,反正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苏挽月显得很暴躁,也不知道她刚刚是念及了什么事情,上前一步拽着杨宁清的胳膊。她眼睛里的神色,显得很脆弱,是真正意义上的破裂情绪,而不是装出来的做作。

苏挽月那句话,说得轻如鸿毛,但别人听起来,却是重如泰山。被拽着走了几尺远的距离,望着她侧过身去,纤细的脖颈,在黑发衬托下显得很苍白,不知道为什么,杨宁清忽然有丝伤感,“挽月,你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我就不信不能让他滚出去。”苏挽月答非所问回了一句,没有回头,背影有些倔强。

我要让他在我心里,滚出去。这句有些怄气的话,像是最苍白的反驳。

杨宁清硬生生要抽回手,却被苏挽月攥得很紧,她忽然回头看着杨宁清,苦笑了下,“你错了,不是我执意要离开他,是他不要我了。”这句话说起来,能理解成很多意思,但在苏挽月立场,情形便是如此。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苏挽月回答的是先前的问题。为什么要挥剑斩情丝?

也许是在情况还不算最糟糕的时候,选择比较好的结局。不要到头来,两个人反目成仇。

里屋没有掌灯,所以光线很暗,苏挽月很霸道,拽着杨宁清一定要他上去。两人僵持不下,却忽然听着她很小很轻柔的话语,“我只是不想一个人,你陪陪我就好。”

她的话像是能蛊惑人心一般,杨宁清从没有哪个时刻,这么两难抉择过。最终掀开了被子,只脱了靴子,抱着她和衣躺下去。她像个八爪鱼一样,搂着杨宁清的腰,很小女人也很无助的那种。

“你能告诉我,是我哪句话触到你底线么?”在黑暗中,杨宁清睁眼望着模模糊糊的帐子,长叹了一声。

“总之你不能提他。”在他怀里,苏挽月闷声回了一句。

“你是要借我忘了皇上么?”杨宁清仍是不怕死问了一句,话音刚落,就感觉苏挽月像个龙虾一样要蹦起来,立马被自己一掌按了下去。

“你信不信我打你!”苏挽月咬牙切齿。

“我不喜欢做替代品。”杨宁清难得冷酷,同她说这么句话。

他虽说不想斜瞥天下的气魄,但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他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因为她投怀送抱,就不问缘由地受宠若惊。杨宁清也是聪明人,他知道苏挽月和朱佑樘的感情深厚,凡属深情厚谊,要割舍起来,往往如断臂止血,需要狠心再狠心,其中辛苦也不堪言语。

“我没有把你代替他,我知道抱着我的是你,你也的确有让我安心的力量。”苏挽月回了一句,她已经没刚开始那么狂躁了。

在黑暗中,感觉杨宁清全身都紧绷起来,很僵硬,手往上,想要去摸他脸上的表情,却被他的手一把拍了下来,“别乱动。”语气有些凶,但又有点温润的味道,不似朱佑樘,即便是说情话的时候,也是冷酷非凡。有些人天性善良稳重,有些人天性冷艳决绝,这些都是老天爷赐予的东西,就算后天强求要去改变,真正成功时,你也已经丧失自己了。

“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苏挽月老实了下来,问了句。

她刚洗过的头发很柔顺,有种绸缎般微凉的触感,撒在杨宁清脖子上时,微痒。也没有伸手抱她,只是虚放在她后背上,没有再动过一下。苏挽月的这个问题,对杨宁清来说,好像是从没有想过一般,被她问起来,才开始思索了半晌,“带你回固原,在那没人能欺负你。”

“在这也没有啊。”苏挽月觉得自己定义“欺负”两个字的含义,应该同杨宁清不同。

“让你干那么多粗活还不算?把你送去那种地方还不算?”杨宁清这两个反问句,明显带着些懒得多说第二遍的霸道。很奇怪,某些情绪,就像被丢进凉水里的烙铁,忽然坚硬起来,没有办法去苟同。

“陶格斯是你什么人?”苏挽月突然之间,想起了心中还有这个疑惑,“她戴着我当年交给你的耳环,那应该是你娘亲的遗物。”

这句话一问出来,就是如死一般的寂静,静到苏挽月都有些错觉,觉得杨宁清已经睡着了。没有再说话,苏挽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就如同杨宁清先前三番两次问起朱佑樘一样,自己同样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她是我妹妹,那对耳环的确是你给我的那对。好眼力,这么久好记得。”杨宁清平缓又冷淡说了出来,两个在黑暗中相拥着的人,却感觉离那么远。各自都有各自足够长篇大论的故事,但那故事似乎太长了,都懒得在开口一样。

“那陶格斯本来姓杨?她不是嫁给鞑靼首领了么,就是蒙郭勒津的可汗?”苏挽月猛然抬头问了一句,她现在终于明白先前杨宁清的感觉,对于自己非知道不可的事情,哪怕是别人的伤疤,也要问个清清楚楚。

“谁告诉你的?”

“那钦。”

“你今晚问出了挺多事啊……”杨宁清感叹了一句,黑暗中模糊了她的脸庞,但看得见她眸子里星星点点的亮光,被这双眼睛望一下,心似乎就漏掉了半拍。

就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苏挽月也能感觉到气氛微妙的变化。人有时候很奇怪也很可悲,只要想着那件事是有价值的,你就会无限放大哪怕微末的价值,而忘了其中经历的屈辱和挣扎。要是能选择,苏挽月肯定不会让那钦占尽便宜,但在那种情况下,唯独能做的,就是收回些报偿,所以最后苏挽月甚至都要了他的命。

“我在那钦身下的时候,以为自己要逃不出来,心里忽然有种想法。要是能自我催眠那一切不是耻辱,我或者会像其他陪酒的女子一样,人生在须尽欢。你说,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会不会变成最赚钱的头牌?”调侃自己的话语,苏挽月笑着笑着,却有些忧伤,那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可怕,但也只有在事后,才能若无其事说起。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杨宁清皱着眉头,有些心酸又心疼。

“你无法护我一世,就好比那个人,说过只喜欢我一人,最后不仍是大张旗鼓纳妃去了么?”

“你是因为皇上纳妃,吃醋了?”杨宁清好像听出了些端倪。

苏挽月一头倒在他怀里,三尺青丝,好像是述不清的烦忧。这些情绪,在她最伤心最难过的时候,也不曾和人说起,但现在却愿意说给杨宁清听,仿佛中间空白的那么多年的岁月,都自动被填满了一样。

“也许许多人要问,我到底在争什么呢?他是皇帝,我又要霸占他多久呢?”苏挽月的话,像是最苦涩的清酒一般,稍微一听,就能让人醉了,但醉过以后,心里头无法遏止的苦涩会让人崩溃。

“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以为我同他以前的女人,都要不一样。我伴他的时间很久,久到我得意忘形。他君临天下所有的事尽在掌控,最后连我都缩小成了一个物品,我只是他拥有的很多东西里的一样,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事情,隔着他的江山,他的儿子他的妻子。我不是不体谅他,也不是不理解,只是真的无法理解,我小产后第二天他就要急着纳妃,也真的无法理解,他可以莺燕成群,我只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这些年,我好像盼来盼去荒废了这些时光。他上朝的时候,我盼他下朝。盼天下太平,能让他少批几本奏折。盼着张皇后不要来找我麻烦,盼着其他人不要闲言碎语。在硕大的皇宫里,每个人都有圈子,都有朋友,但我什么都没有。我本以为那些我都不屑,但你若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时,最终是得到别人的厌倦。”

“女人和女人争宠,尚且有赢的可能。但女人要和江山争宠,根本就是自不量力。”苏挽月最后一句话,像是道明了她和朱佑樘走到今日的原因。冷冷笑了下,她的思想不是古代女子传统而保守的那种,不会依赖一个人到自己的性格也没有了。

那个人,最终是选择江山去了,以往经历的那些轰轰烈烈,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平淡无奇。守天下需要手段,流民需要安抚,朝官的谏言需要采纳,子嗣需要延续……朱佑樘只是把他的精力,一点一点,分给了那么多琐碎而缺一不可的事情,所以他冷淡了苏挽月,也忘了一段感情不是你买回来的东西,若是不呵护,迟早会有冷掉的一天。

说完以后,是无止境的沉默。杨宁清和朱佑樘是君臣关系,所以他不能去评断。但似乎又很懂得,懂帝王孤家寡人的无奈,也懂苏挽月失望在哪里,“也许皇上觉得,他要把最好的给你,他的天下也有你的一半。”

“算了吧,我要是造反,他第一个砍了我。”苏挽月对杨宁清的话,不置可否。

感觉外头都要微微泛鱼肚白了,苏挽月没想到同杨宁清聊了这么久,他体温温热,抱得苏挽月都有些热了。伸了胳膊出来放在被子外头,她是在很佩服杨宁清,睡上来是个什么姿势,到现在也没有动一下。

“你前不久小产完?”很轻一句问,听不出情绪。

苏挽月有些厌倦这个话题了,随口回了几句,“还是个肉团就被人毒死了,引产药打下来就是几个小小的碎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愿再回想了。”

“好。”把手从她的后背移到胳膊上,抓着她胳膊放回被子里。手掌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皮肤很细腻,陕北的风沙也没办法摧毁她。

“我要睡了。”苏挽月轻声说了一句,脑中无比清宁,但仍是慢慢阖上了眼睛。

“好。”杨宁清完全没半句废话。

“谢谢你陪我。”手搭在他腰上,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被自己碰到的那块筋肉很紧绷。

“……”对于她这声谢,杨宁清真是不知道如何作答。

别流连我无意中的柔情万种。苏挽月这样的人,往往在不经意间就给人无限遐想,她本无意为之,但不知不觉中,就种下了无数情债。这样的人,往往被情伤都莫名其妙,因为对于“度”,总是把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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