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远被许念成揭了老底,有些不悦,不过他下一秒微微挑眉,戏谑的说道:“那是我的事情,你别得意了,小心玩火自芬,你先过了我们家那个小魔王那一关再说!”
许念成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
正说着,远处停了一辆红色保时捷。
安然转头望去,此时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俏丽的女孩,垂肩的耳环,卷卷的长发,高高的鼻梁,深陷的燕窝……
“许哥哥……”女孩遥遥的看到了不远处坐在一起的三个人。“许哥哥……”
安然和叶澜远此时对眼一笑。
而许念成则是将脸转到了一边,一手遮住了无奈的脸,千万声叹息,起身想要逃离。
此时那个女孩已经跑了过来,金色的夕阳度照在那卷卷的长发上,再加上她本来就五官深邃,
叶澜远皱着眉头说道:“叶澜依,你不去好好学习,来干什么!”
叶澜依转头扭着说道:“大哥,现在是暑假好不好,还有,你怎么不告诉我,许大哥今天出差回来,你不知道,我很想许哥哥吗?许哥哥,你从国外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叶澜依刚刚说完就将目光转移到了放在安然的面前一个精致的锦盒,
她一手拿了起来,打开锦盒,里面的一直水晶天鹅,释放着璀璨的光芒。
她伸手捞了起来:“啊,许大哥,这个好漂亮,这个是给我的吗?我好喜欢啊!我就知道许大哥最疼爱澜依了,谢谢许哥哥!”
叶澜依说完低头在许念成的额头上就是深深的一吻。
她这豪放的举动,不禁让许念成蹙了蹙眉,“这个……澜依,这个……不是……”
紧接著他转眸看了看对面的安然。
此时安然只是朝着她微笑。
叶澜依看到许念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安然,便觉得有些诡异:“安然姐姐,这首饰不会是你的吧?难不成,许大哥只给你带了礼物,没给我带?安然姐姐,你是许大哥的表妹,为什么我总感觉许哥哥喜欢你更多一些呢?许哥哥,你不可以这样,你和你的表妹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们不可以互相喜欢的!”
叶澜依说完就开始掉眼泪。
这么多年,她夜渐渐地长大了,但是对许念成的那份感情却从来没有变过。
不过,随着她渐渐地长大,渐渐地懂得了男女之情之后,却总发现许念成总是用那种那个极其深情的眼神望着安然姐姐。
虽然,安然姐姐不止一次的告诉她,他们是表兄妹,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能。
可是,叶澜依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从来不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他对自己的永远都是不耐烦和心不在焉,可是只要有安然姐姐在的地方,许念成几乎是目不转睛的。
叶澜依有口无心的话,让大家都有些尴尬,而她因为长久以来的心事越发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不是,不是,澜依,你别哭了,你误会了,我跟许大哥是表兄妹怎么会那样,澜依,那个礼物真的是许大哥送你的,他刚刚还在问我,你是不是会喜欢,这种东西,会不会有点俗套!所以你不要伤心了,不信你问问许大哥!”
安然看到叶澜依哭成这样,赶紧朝着许念成挑了挑眉。
而在一旁的叶澜远为了止住自己妹妹这个超级分贝的哭声,赶紧说道:“妹妹,你信你哥哥吧,我在这,我也作证,这个真的是念成送给你的东西!”
许念成再次看了看安然,尴尬的笑了笑:“恩,是的,是给你买的,这个就是送给你的!只因走的太匆忙,所以没有挑到合适的东西。”
叶澜依听了这话,再一次的破涕为笑,她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烂漫。
“真的吗,真的吗?谢谢安然姐姐,谢谢许大哥!”
说完就又一次在许念成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吻。
之后,叶澜依拉起了许念成就往海滩上的沙滩椅走去。
“许哥哥,走,给我去擦太阳油!”叶澜依说着拉着许念成就要往海边走。
“不,不,我就不去了,还是让安然给你擦吧!我去不太合适!”许念成纠结着想要拒绝。
这个丫头整天这样缠着自己,让他觉得好烦。
“没关系,我都不介意,许哥哥,你怎么还这么介意,你怎么扭捏起来像个女孩子!”
许念成最终还是被叶澜依拉着走向了另一边的躺椅……
安然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打打闹闹别别扭扭的背影,不禁勾着唇笑了。
自从整容之后,她就以安然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安然,安静,泰然!
当年许念成给她取了这个名字,只是让她剩下的岁月里,能够永远安然无恙,躲避所有的祸事,自然多福!
而5年前,她整容之后,为了忘掉旧事,她跟着许念成来到了法国。
在这里,她有了另一个身份,许念成的表妹。
所以,许念成虽然对她疼爱有加,可是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表哥对表妹的爱护而已。他们之间没有私情可以谈。
而叶家和许家是世交,叶家掌管欧洲重要的药品一流的生产线,而许家,更是依仗和叶家的百年关系得以扎根欧洲,成为欧洲有名的药商。
许念成去海市之前,两家便想好,那时候的叶澜依就对许念成念念不忘,甚至是纠缠不休。
第一次见到叶澜依的时候,叶澜依还将一盆水扣在了她的头上,只因为她跟许念成走的太近。
当时的安然只是一笑置之,她知道,她还只是个孩子。10岁的孩子。
而现在的叶澜依已经长大了。
此时,她转某看向许念成,许念成也正好转头看向她。
他怕她生气,怕她误会,因为他想告诉安然,他的心里这么多年只有一个位置,这个位置自始至终都属于她,安然。
安然怎么会感觉不到?此时那双暗沉的眸子里藏着无数的波澜。
她知道,许念成对她有恩,有爱,但是她的心早就被那寒洌的冰霜冻住了,那种侵入骨髓的心冷,她知道,有些东西,没有人能把它用任何利器把它撬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