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御靖南南漳冷俊的脸上越发的幽冷,像是能结成冰一样。
紧接着,他疾步下楼直接上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二楼卧室的梅林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悄悄地走到了落地窗前,扒开了厚重的落地窗帘,偷偷地从夹缝里看那个高大的身影。
昏黄的路灯下,黑色的劳斯莱斯如一道闪电一样,飞了出去。
梅林冷笑了一声,他是多么急切的想去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不过,怎么那么容易找到呢?
此时她拿着电话拨通了梅若艳的电话。
“喂,梅林你好些了吗?”电话那头梅若艳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虚脱了一样。
梅林冷笑了一声:“拜你所赐,我这一辈子都或在那场大火的阴影下!”
“对不起梅林,请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是无辜的,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受伤!”梅若艳笑声啜泣着。
“闭嘴,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我要的是跟御结婚!”
“放心,梅林,我已经跟御靖南说了,他说她会的,你再等一等!一切事情,都会有转机!”
嘟嘟…..
梅若艳话还没有说完,梅林就挂断了电话。
路哲銘一直陪在梅若艳的旁边,看到她这样抹泪,有些心疼。
“梅姨,你不要这样,梅林她还是个孩子,她一定不理解你的心!她是在那场大火中失去了理智,所以你不要难过!”
梅若艳只是点了点头。
她站头看向医院窗外幽深黑暗的天空,空中繁星点点,寂寥非凡。
这一切仿佛是她,被置身在一个空旷的黑夜里一样,心里更是被万只虫蚁啃食。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只是在那场大火中失去了理智就好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好办。
可是并不是,梅林并不是因为这个。
电话的那头,姚林将楚凝夏下车的方向和地点再次描述了一下。
此时御靖南的车已经开到了南大校园内。
正直寒假期间,学校比较清冷,本来已经人烟稀少,再加上此时已经是11点了,早就熄了灯。
只有路边上寥寥的路灯在黑夜里闪烁。
御靖南沿着校园的小路走了好几趟,设计学院的大楼,他一层层的开始排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整个大楼静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就是没有发现楚凝夏的身影。
已经是深夜了,御靖南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卓云泽的电话。
卓云泽正在警局值夜班。
接到御靖南的电话,他皱了皱眉头,划过了接听:“御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马上派人给我查查南大设计学院的老师和学生的各个动态,我要楚凝夏的行踪!”
“什么意思,楚凝夏?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难道是逃走了?时想明白了,所以要离婚,所以逃走了?被梅林逼走了?”
“闭嘴,她已经失去联系12小时了,从昨天下午她回学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家!马上找到她!”
卓云泽猛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马上派人去查!”
……
御靖南倚靠在黑色的劳斯车上,从兜里拿出了烟,碰的一声点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紧缩的眉头突然拧的更加厉害了。
阴森森的设计学院的大院,墙面上是三体的设计,去年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还一起参观这设计学院的雕塑,还有画室。
那个女人居然咒自己不举,该死的,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样口无遮拦。
对了,他怎么忘了,对面的那座楼上,是他们的画室,他刚刚忘了去看看画室了。
紧接着,修长的手指将手里的烟扔到了到处是杂石枯草堆里。
嘶嘶…..
一道冷光从石缝里蔓延而过,像是闪电,又像是一条亮丽的绸缎。
御靖南皱着眉头,快步挪了过去,碎石缝里突然再一次传来了嘶嘶的声音。
一条灰色的花蛇好像因为烟头的烫,直接钻进了洞缝里。
冬天怎么会有蛇?
蛇这个季节不都是在冬眠吗?
怎么会有蛇,而且还不是一只。
此时卓云泽开着警车来到南大的设计学院。
“御怎么样?还没找到吗?我的人刚刚去了南大的保安室,查到了楚凝夏好像和一个男人离开了教学大楼,之后走进了另一个大楼,好像再也没出来!’
御靖南紧锁着眉头看向对面的画室,紧接着大步走了过去。
卓云泽赶紧跟了上去。
顺着楼梯越往上走,烧焦的刺鼻气味越发浓烈。
“什么味?御?画室的颜料会是这个味道?”卓云泽对这种味道很好奇。
御靖南摇了摇头:“不是,像是纸被烧焦的味道!”
此时,幽深的黑瞳越发的幽冷,紧接着顺着气味飘来的方向,他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了五楼的一个画室外的走廊处。
在楼梯口处,有一个黑色圆圈,外面被一圈白色的粉末围绕,中间是一鬼画符的形状。
卓云泽看到这个鬼画符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蹲在了地上捏起了那些粉末放在了鼻子边上闻了闻:“御,你看这是什么?”
御靖南突然被叫住,便也转身走了过来。
此时那张原本暗沉的脸上骤然蒙上了一层阴鹜:“蛇蛊!”
“蛇蛊?什么意思?设计学院这里还学妖蛊?”卓云泽有些不明所以,问道。
御靖南紧缩的眉头越发的深了,紧接着他转身朝着画室走去。
一直到走廊尽头,卓云泽和预警同时停下了脚步。
“御,你看,这个门的下面有一个洞,像是人为切割的!”卓云泽蹲在了地上,指着地上门缝接口处,一个被人切割过得缝隙。
“而且从里面不住的冒出烟,……”
“该死!”御靖南随即上前,狠狠地开始踹这个被铁锁紧紧锁住的门。
所有的画室都是一般的暗锁,唯独这个画室,除了暗锁之外,在外面还有一套铁链锁。
不是有猫腻怎么会这样。
卓云泽明白了他的意思,冲回走廊的深处,从消防栓里拿出了一把铁斧子,朝着门框狠狠的劈了过去。
只听到哗啦一声,大门被狠狠地劈开。
迎面而来的是呛人的气味。
两人冲进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脸上苍白几乎没有了气息的男人,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是他们熟悉的身影。
“凝夏!凝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