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迟宇恒的笑容带着戏谑的残忍,“这不正是你要的吗?打我迟宇恒主意的女人很多,可是投怀送抱,这样的方式实在不算高明。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种女人比妓女更廉价……”迟宇恒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一凉。洛瑶拿起身边桌子上的酒杯,不假思索地泼了过去。
童洛瑶放下酒杯,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迟宇恒。她的目光平淡无波,漠然的神情让迟宇恒有些不自在。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头似有千钧重石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粘腻的酒水,顺着颈脖子钻进衣服里,落在胸口成了粘稠的痛楚,说不清,道不明,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开来,滚烫如斯。
“我瞎了眼才会以为你是他!”洛瑶一把推开迟宇恒,毫不客气地跺了挡在她面前的袁毅一脚。袁毅痛得面目狰狞,抱着脚一跳一跳地。那女人,居然敢踩他!
洛瑶的步伐有些趔趄,跌跌撞撞地碰倒了几个酒瓶。她走得很急,像是仓皇逃走一般,片刻不想再滞留。他不再是她的宇,从前的宇,定会将她捧在掌心,小心轻放,绝不可能这样侮辱她。
突然,几只手拉住了她,将她强行扭回了迟宇恒面前。迟宇恒正拿手绢擦拭干净脸上的酒渍,动作优雅不见狼狈。
“迟少,怎么处理?”经理讨好地问道。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吗?”迟宇恒用手绢擦了擦脸,连眼都没抬。